,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
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
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
刽子手!”
(七)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里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
挂着西洋画,阔度仅有两叁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
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
一起拉脱,跟着,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却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
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
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
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
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
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 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
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
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叁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
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着偷窥,燕妮的好奇
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
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
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着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
她身上有些甚麽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
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叁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
酥xiōng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叁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
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
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叁文治,同时给叁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
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
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
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
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
来,她躺在那里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
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
玉庄身上那叁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迫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
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rǔ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
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勃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
辣椒油倒下去,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