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撑的紧紧的yīn道里来回抽动,细长的ròu棒把guī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我已无力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啊……啊!……地yín叫。虎哥在我身后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疯狂地戳着,随着他的动作节奏,我的身体前后晃动,两个东北人,从我身边各人捏住一个奶头搓着,奶头在他们手中变成紫色。
虎哥射完精后,两个东北青年,先后又Cāo我,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让他们Cāo,一人Cāo时,另一人要我口交,只是当晚再也没有Cāo我屁眼。当他们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后,龙哥的yīnjīng又粗大起来,我又一次被龙哥接着Cāo!那天夜里,这个刚下,那个又上来,我不断地变换姿势,yīn道内不断地更换yīnjīng!到天亮时我也不知道被他们Cāo了几次,身上到处流淌着粘糊糊的带着腥味的jīng液。四个恶棍累趴在我身边睡觉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抚摸着红肿的往外反的yīn唇,yīn道口不停地流着液体床上湿了一大片……。
中午他们醒来,抬着我进了浴室,洗澡时,龙哥又让我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从我身后又Cāo了我一次。洗完后,来到客厅,有一个农村干部打扮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龙哥和虎哥把他拉到门外商量了一会,那人告别走了。
龙哥对我说:“我们要出门进货,大约一个星期回来,你在虎哥家要听话,不许到处跑,否则有你苦头吃!”说完拿出一条丁字裤让我穿上,我拿过来一看,中间有一个直径约2公分的细棒,我不会穿,这时龙哥叫来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粗壮女人。那女人一句话不说,掰开我双腿,把那根细棒塞进yīn道,帮我拉上丁字裤,并把裤上的锁锁住。把钥匙装进她口袋说了一声走,拉着我进了另一间房。四个恶棍开着我的车走了。我的心稍稍松懈下来,等待我的不知又是什么遭遇。
五、贩
卖
我被拉到房间中央,那个壮妇对我说:“龙哥叫我来服侍你,你要听话,不然我就摁这个。”她晃着小小的遥控器,说完她一摁,那根细棒在我yīn道里震动起来,磨的yīn道内的嫩肉很疼,我难受的弯下了腰,忙摆手说:“我听话!我一定听话!”细棒停止了震动。我打量了房间,看到我的衣服和小包都在床上,我打开包,里面我的首饰都没有了,一万多元钱也没有了,只有化妆品还在。窗户上安装着钢筋,壮妇每次出门拿东西都把门反锁,每次上完厕所后,壮妇都要给我穿上那条该死的丁字裤!我想反抗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失去了自由。
晚饭后,来了两个黑衣人,让我脱掉丁字裤换上他们带来的和我刚到那天穿的一样的衣服,然后带我到夜总会,我又一次来到小舞台上跳起劲舞。我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台下一阵喊叫声:“脱!脱!快脱光!”我没理会,那两个黑衣人上台架着我的胳膊,拉掉我身上的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我又一次光着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半夜回到房间,壮妇把我的手高举过头,绑在床头上,她睡在我身边,我含着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见到了老爸正焦急地打电话给朋友,到处问我的消息,我那时好想大声告诉你,我在这里啊!
第二天,午饭后,壮妇送走饭碗回来,突然解开我的丁字裤,让我穿上衣服。我正不解时,进来两个胖女人,两人相加最少有300斤,后面跟着四个黑衣人。一进门两个女人同声喊:“那个骚B在那里?快滚出来!”两人一见我,抓住我头发就打,我抱着头任凭她们打,她俩一边打一边骂:“骚B!跑到老娘这里,勾引我们的老公。”打累了她俩指着我对四个黑衣人说:“你们给我上,看这个骚B,能经得起几个**巴来Cāo。”
四个黑衣人听罢一拥而上,把我放倒在床上,解开我上衣扣,一把拉掉xiōng罩,在我奶上抓起来。一个胖女人笑着说:“不要着急,一个个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谁Cāo的时间长,Cāo的时间最长的龙嫂我有奖。”这时一个黑衣人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肌肉说:“龙嫂、虎嫂,俩位看兄弟我的!”说完架起我双腿,把他翘起的yīnjīng插进我刚有一点愈合的yīn道里,用劲Cāo起来,干燥的yīn道被粗大的yīnjīng戳的一阵疼痛,我咬紧牙关,那人一连来回百十下,终于射出jīng液;又一个人上来,他两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奶,把yīnjīng对准还在往外淌着刚才那人jīng液的yīn道口,一下插了进去,接着又是百十下,我此时的大奶已变了颜色,奶头成黑紫色,那人大叫一声:“爽啊!”又一股jīng液冲向子宫口;接着又上来一个……。等到四人Cāo完我瘫在床上,两腿叉开,红肿的yīn唇往外翻开,yīn道口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稠的jīng液,我没有一点力气不能动弹。
龙嫂见四人Cāo完后恶狠狠的对我说:“拿上你的包,从这里滚出去,到你该去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手拿绳索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反绑在身后,替我提上裤子,把我的小包挂在我脖子上,推我出门,院子里有一辆小面包车停着。我被推上车后,一个农民打扮的老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