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书实勾起了什么伤心的回忆。原本清幽的乐曲声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曹那听起来带着几分恐惧与绝望,却又似乎透着一点甜蜜的声音。
“噗……抱歉抱歉。一时没有忍住而已。噗……噗噗……”
虽然话中说着抱歉。但任谁都听得出来。对于自家兄弟的遭遇某只小强不但没有一丝一毫同情的意思,反而在一边笑到了浑身抽搐,以致于周边所有的人都被这笑声所感染。
或许唯一没能笑得出来的就只有还在那边纠结着那只奇奇怪怪的鸟人到底想要对他做些什么的曹了吧——虽说李书实对这片土地为什么会被鸟人所渗透感到十分的奇怪。
当然。别人或许不会注意到,但也算是对小强有着相当了解的李书实却能明显感觉的出他那极力压抑着的笑声之中除了幸灾乐祸之外,还深深隐藏着几分庆幸和劫后余生的感觉。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似乎就怕苏小萝莉和罗荷大小姐的小强童鞋还有其他感到恐惧的方面啊。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对他施加了多大的心理影——李书实这样坏坏地想着。
说来似乎很神奇一般,在这一通畅快的笑过之后,李书实觉得原本在这半年里积攒下来的压力好像在一瞬间几乎全部都消失了一般——虽然身前的天空还是那片天空,身下的大地依然散着大地所独有的复杂却又充满生机的味道,,夜间的凉风依旧带着让身体感到微微僵硬的温度从身体的四肢百骸穿透而过……可一切却又好似变得不同起来。
李书实无法形容这种变化到底会为他带来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享受这种放松的感觉,享受这种与苏小萝莉的怀中完全不同的轻松的感觉。
这算是独立的成长么?
这样的问题在李书实的心间仅仅是一闪而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李书实也无意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只要知道这是难得的享受,他也只要放开心神去享受就好了。
他更不会知道,就在此时,远方火堆旁某个原本已经被认为睡下的佳人那紧闭的双眸微微动了动,却又不曾张开,那隐藏在眼帘后的明亮眼睛仅仅只是转了几转便又重新归于沉寂,只是那原本平静的睡容在恍惚间多了几分俏皮的笑容,好似梦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夜,如此的宁静,除了调皮的烈焰偶尔拨弄一下干燥的柴火外,没人想要打破这份宁静。
仰望夜空,宁静的夜空。聆听风声,徘徊在耳际的风声。
直到,在所有人的眼前,一颗流星坠落。
“记得当初在右扶风的时候就看过类似的场景,不知道这一次的流星又会坠往何处,而这一次的流星又是否代表着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的消失……”
“如果是我们的敌人的话那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那样的话史书中或许真的会写上书实你是什么劳什子的‘天命之子’吧。”
“相比起来,董仲颖或许更有那样被称呼的资格吧。”
“但是谁让他最终选择了那条自取灭亡的道路呢?”
“人各有志吧。再说天下的诸侯或许都要感谢他吧。”
“怎么说?难道还要感谢他杀人么?”
“是啊,正是要感谢他杀了那么多人——宦官、皇亲、国戚、世家……顽固的老一辈都死掉了,剩下的那么几个也成不了大气候,这个天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岂不是可以让我们有了更多施展的空间么?”
“可惜那些人的基都无法动摇。”
“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哼!想要挖我们家小玲绮的话那就是白日做梦!”
“说起来我家的平儿比你家的小玲绮也才小了不到三岁,倒也蛮般配的。”
“我的态度很开放,只要他能让我家的小玲绮看得上眼而且还能赢过我我就同意。”
“云长,我先为你家的小关平默哀一下。”
“哼!区区挫折怎么可能难得到我关云长父子!”
就因为这一突然的神转折,让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引导向了一个诡异的氛围之中。
良久之后……
“书实啊……”
“嗯?”
喧闹过后,又是一轮新的宁静。
虽然这并非代表着空虚,可还未等李书实去细细体味,去红果果地面对自己,思考一下“曾经获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正在追求什么”之类听上去似乎很高大上的哲学问题,来自吕布的轻声呼唤,却又让他的思绪不得不停留在了当下的时空内。
“你说……我们奋斗到最后,有机会登上那个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宝座上么?”
“这可是个相当糟糕的假设,怎么说那个最高的位子上只能坐下一个人啊。”
“也是……那你说我们这些人当中有人有机会触到那个宝座么?”
“如果只是一的话大概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不过是张椅子而已,就算再怎么华丽归到底依然仅仅只是张椅子,哪怕坐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