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你在人家眼中的存在感还不如那位帅锅的零头啊。该说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杯具么。
“好的,刚才我们说到了在这个二袁争雄的阶段应该如何顺时而动,以更小的损失换取更大的利益。说起来这方面非在下所长,无法与仲德先生、公与先生、文和先生相比,更是远远不及在下的一位好友。只可惜那位好友如今仕官他处,否则倒是能为主公排忧解难。”
年轻男子少见的收起了嘴角邪魅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却是温和的笑容,似乎是回忆起了之前的某些美好的回忆。只是很可惜李书实手中没有相机,否则到时可以获得一笔意外收入。
虽然这样做大概是不对的而且还会在夜晚的墙角处被套布袋吧。
“无妨无妨,反正还有的是时间,你也说说你个人的意见或者感觉,以你习惯的判断方式。”
从厚厚的一叠情报下面抽出了两只金属质地的圆筒,筒盖与筒身结合处的火漆封缄已经被破坏,显然圆筒内所装之物曾被取出过,不过从其被埋在纸堆下的处境便可以看得出,李书实对这两只圆筒内所装之物的态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袁本初与袁公路二选其一么?主公你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么?”
圆筒内到底装了些什么李书实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其实知道的非常清楚,所以稍稍结合李书实之前所讲述的想法,他自然能猜到对方的想法,故而出言提醒道。
从他话语中的味道可以感觉到,他对李书实的想法似乎并不是非常看好。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出言否定李书实的想法,或许是身为谋臣的一种自保手段,又或者正如他自己刚才所说的那样,他在这方面并不擅长,所以不愿意过多的干扰李书实的判断。
而事实上,李书实也的确有着自己的顾虑。
继续拿之前的围棋做例子。
围棋在布局阶段是很少发生激烈交锋的,因为那个时候棋盘很空旷,有着大片大片的空地可以占领,那么最为合适的选择便是以最少的棋子控制最大的地盘又或者是得到足够厚实的外势,如何选择完全是看棋手个人的风格和思路的选择。
可是当布局基本完成的时候,局面的发展便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发展——一种自然是其中一方深入“敌后”,在敌后建立据地将敌人搅得天翻地覆的同时稳固自身发展并最终将敌人的限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另一种则是如同温水煮青蛙,利用种种手段对敌人进行压迫却不过多战斗,进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当然,上述两种发展可能不过是泛泛而谈,实际上自然不可能千篇一律,反而经常会出现各种想法和手段交织出现的场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才有了围棋变幻莫测的伟大。
而李书实和并州现在所要面对的局面,恰恰便是这布局结束,棋盘上的空间已经被各方势力大体划分出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之时。再想要继续发展下去,就需要思索一些具体的手段了。
比如用庞大的外势对敌人进行压迫——可是因为李书实一开始所抱有的政治理念(姑且可以这样称为)让并州的扩张速度并不快,同样因为李书实的出身让他无法对几乎任何超出并州统治范围之外的世家豪强施加什么影响,自然也无法借助他们的力量。
如果说之前因为董卓的存在让李书实还有一尊名为“皇帝”的大神可以依靠,那么随着西凉与朝臣两方势力之间的同归于尽,朝廷的威望可以说是如雪崩般垮塌。
也就是说,李书实基本上没有什么外力可以借用,想要做什么完全要靠自身的实力。
这也就是第二种方法,深深打入敌人的势力范围之内,然后想方设法活出来。
这种方法在兵法上自然是下下之策,因为不但会引爆激烈的战争,而且就算经过一番激战能够获胜的几率也并非百分百,就算是百分百那么自身受到的损失也不会小。
这可不是围棋的棋盘上只有两个人在对弈,甚至四个人的四**棋,六个人的跳棋也无法形容眼下混乱的局面,所以说这注定会是一条如履薄冰的道路,稍有不慎就会被渔翁得利。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考虑,面对袁绍和袁术递过来的橄榄枝,李书实才会有了意动的心思。
就算无法结为盟友,但是如果能够减少一个方向上的压力,那么就能增加一分回旋的空间。
这就是李书实真实的心里想法。
而在这一点的认识上,程昱、贾诩等人基本上取得了共识。
真正的分歧实际上在于应该接受哪一方开出的条件才会对并州的现在和未来更加有利。
这是需要慎之又慎才能作出的决断。
“如果要是能有个合适的机会去试探一下掌握到第一手的资料就好了。”
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争斗可以说结局已经非常明朗,虽说袁绍现在被涌入冀州的黄巾军绊住了手脚,但是公孙瓒的情况却同样并不容乐观——刘备已经放弃了渔阳郡太守的职位,实在是无法忍受夹在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修罗场的玄德公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