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敏感度更强果然不假。
“察哈大人放心,属下办事你放心。”一个轻快的声音回应着。察哈那个一直紧跟着古德身后的男人。
“这回不比上次,两个王爷都来了。”那个叫察哈的人话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属下就不懂了,我可以直接去偷那个军事防御图,为什么还要让那个得拉齐找来九王爷?”
“赵深比唐清更加狡猾,再加上还有那个副将唐乾,你这次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哼哼,那古德大人还找属下做什么,直接让我在这喂马就行了。”
“王海你说什么呢,大人还是很倚重你的。”察哈安慰着这个叫王海的内应,古德大人怎么会真的看中敌军的叛徒,要不是为了军事图自己也不会有必要在这浪费口舌。
“那个得拉齐也是古德大人的心腹吗?他不是九王爷的朋友吗?”
“他却是盛仁的朋友,但谁让古德大人的手中握有他的致命的死穴呢!”察哈yīnyīn地笑着,人其实是那么简单就能被控制,只要他的七情六欲,有他想保护和守侯的人,不管是家人还是其他,他就无法孑然于世上而独自生活。
“我不懂,是……”王海还想追问却被察哈给打断
“其他的事你都不要管了,只要确定真的军事图到底在谁的手中。事成之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你去吧,我也要回到大人身边了,出来久会被人怀疑的。”
唐糖听完他们的对话,终于知道王海这个人就是隐藏在军营中的内应,而真正的主谋应该就是那个称为古德的大人吧。唐糖探头看到远去两人的背影,不管现在这个身躯的灵魂是谁,但为唐清报仇的心是不会更改的。
散场后的主帐一片狼籍,唐糖看着疲惫不堪的四个男人,感叹地想着今晚终究还是个多事之夜。泡了四杯浓郁的茶水,递给了四个都在皱眉的男人。
“唐糖,你刚才去哪了?为什么侍卫都没找到你?”盛仁首先开始询问。
“只是出去走走。”唐糖轻松地回答着,看着谁还需要再蓄杯。
“不是不让你单独出去,不过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赵深解释着,西域人的驻进让军营的紧张气氛提升不少。
“我只是去了马厩。”
“马厩!?”除了盛天,其余三个男人都惊讶地叫了出来。马厩离主帐有段距离,万一遇到什么人唐糖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你太大胆了!”唐乾责难地说着,但话中的关心不言而喻。
“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为什么不带随从一同去?”盛仁想到上回失去唐糖的感受,他不想再经历过。
“停,你们难道不知道有得必有失的这个道理吗?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我这次的独行。”唐糖打断众人对她的抨击,她怎么总变成众矢之的。
“说说你的得吧!”盛天冷峻地说着,不是他不担心唐糖的安危,他在强压下自己的怒火尽量地去聆听唐糖这次所谓的“收获”。
“你们应该学学天,还是他沉的住气。”
其余三人都不禁用略带同情的目光注视着还犹自开心的唐糖,她还真是不了解盛天的容忍!不过同情也不过片刻而已,他们想是应该有人好好管教管教唐糖的任性了。
听完唐糖叙述了整个事情经过后,四个男人不免都陷入了沉思。
“我建议你们先去查查得拉齐到底有什么事被古德所控制比较好。”唐糖看着四个男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同意,我也不想看到得拉齐被人利用。”毕竟还是自己的朋友。
“好吧,唐乾你马上派暗卫去查。”盛天冷静地发号命令。
“属下现在就去安排。”听命后的唐乾走出了主帐。
“接下来呢?你们有什么打算?”
“这是我们男人的事,而你要做的就是回去休息。”盛天打断了唐糖亢奋的念想。
“什么叫你们男人的事,这事是我先发现的,我为什么不能参与?”唐糖愤怒地叫着。
“唐糖,你听五哥的话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去休息。”
“仁,你怎么也……”唐糖看着又一个倒戈的男人,“赵深,你不会也要我回去吧?”
“我会派人把守好你的帐子的,不会让任何可疑人靠近。”
“你们,”唐糖高傲地抬起了自己的头,转身径自走了出去,与其在这对牛弹琴还真不如回去休息。
“唐糖的气性还真不小。”盛仁感叹地说。
“她就是小孩子脾气。”盛天不甚在意的说着。
“未必,唐糖的想法有时很独特,也很难缠!”
“意思就是说这次我们一定是惹恼了唐糖了。”盛仁苦笑地说着,不知道这次唐糖要冷战多久……
都是感性惹的祸
一个晚上都睡的不是很不安稳,早早地醒来后唐糖就急匆匆地赶到了主帐。阻止站岗士兵的通传直径地撩开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