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王思悦的旗号,是庭栋的灵机一动。在王家这方面,只有思悦和华媚私交不错,一方面因为她们是同学,另一方面思悦毕竟是霍家的媳妇,她自己是霍雷的女人,现在又怀了霍雷的孩子,她们是事实上的妯娌,所以,从感上来说她和思悦更近一些。华媚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哽咽着说:“难得思悦还念及同学之,到现在恐怕也只有她还会想着我和没出生的孩子了,都是霍雷害了我。”说完,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庭栋叹了口气,他很同这个女人,不管是当初她是爱上了霍雷也好,还是贪图霍雷的金钱,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孕妇,一个弱者。庭栋从茶几上拿起刚才堵着华媚嘴的毛巾,递给了她。华媚感激的点点头说:“谢谢你,小弟,你是好人,我代霍雷和他这个没出生的孩子感谢你。”庭栋摇了摇头说:“你先不用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华姐,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华媚点点头说:“你说出来听听吧,事已至此,也由不得我了,你没见么,我的人身安全都难以保证了。”庭栋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今天既然霍总来了,王家的人也都知道了,我们不妨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过,我可以保证一点,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你,否则我绝不答应。”说完他抬眼了霍刚,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又接着说:“华媚姐,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华媚苦笑着说:“我还有什么不方便的,有什么话尽管说,凌零,扶我起来。”庭栋摆了摆手说:“你先坐着别动,凌零,你给霍总和他的四个人找个屋子先休息一下,等我叫你们的时候再出来。”说完,回过头来戏谑的着霍刚说:“怎么样,霍总,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我觉得你还是等等的好,最好也听我的安排,不然,我的照片交给警方的话,我相信华姐不会为你作证。”霍刚狠狠地瞪了庭栋一眼,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他实在是窝火,样子自己的几个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把柄又在人家手里掐着,他不听从安排又能咋样?凌零带着霍刚他们出去了,诺大个客厅,只剩下庭栋和华媚两个人,对了,还有华媚肚子里的孩子。庭栋起身为华媚倒了杯水,水很热,冒着腾腾的热气,庭栋把水倒进另一个杯子,又倒回来,来回折了两下,用手背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感觉还可以了,才把水杯递给华媚。华媚着庭栋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做这一切,她的眼圈又红了。她多希望自己也有个像这个叫周庭栋的男孩子一样的男人啊,守在自己身边,时刻呵护自己,保护自己,想人家的那人一样,我自己把苹果削皮,切成小块,用牙签扎着一块一块的喂自己吃。为自己洗脸、为自己刷牙、为自己洗脚,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给自己讲故事、讲笑话,这是很多怀孕的女人的待遇。可是,自己没有,自己的男人是个令很多人羡慕的亿万富翁,大集团的董事长,可是自己却可怜如此,连堂堂正正的上街走走都不行,每天还要躲躲藏藏,这是为什么?不就因为自己不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妻子吗?华媚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自己要长相有长相,要聪明又聪明,从上初开始就有好多同学追自己,自己都不屑一顾。工作以后,谈过两次恋爱,都很不理想,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迷上了霍雷这个已经有家室的老男人,还做了个莫名奇妙的第三者,现在,孩子还没有出生,他又要抛下自己和孩子,一个人走了,他痛恨这个男人,是他害了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还要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自私?有几次,她都走到了医院门口,决心打掉这个孩子,她要报复他,不给他做生育工具,可是她还是狠不下心来,孩子是无辜的,他已经是一条生命,既然投奔了自己,自己又怎么忍心让他没有到这个世界上一眼就被杀死呢?她恨自己太软弱了。现在,庭栋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立刻勾起了她的全部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见此景,庭栋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轻轻走过去,再次把毛巾递给华媚,华媚抽泣着没有接毛巾,眼睛透过泪水幽怨的着庭栋。庭栋又些发愣,不知道如何处理,他还有话要说,不能这样着华媚无声的哭起来没完,他有些明白了,华媚这是想起了霍雷,这个女人确实很可怜,她实际是被霍雷害了,现在,马上就面临无依无靠的生活,她又怎么能不委屈呢?庭栋在她的身边坐下,用毛巾轻轻的为她拭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他没有劝她,实际上他觉得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过了两三分钟,华媚哭得差不多了,庭栋再次为她拭去泪说,柔声说:“华媚姐,能痛痛快快的哭一次,心里会好受些。“可是,从此以后你应该坚强起来了,也许一切到要靠你自己了,那个能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很快就会离开了,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必须坚强。”华媚没有感觉惊讶,更没有说话,默默地坐了几秒钟,她突然开口说:“庭栋,把你的肩膀让姐靠一靠好么?”庭栋也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华媚的肩膀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华媚索在他的怀里躺了下来,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说:“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小弟,自从怀了他(她)到现在,我都没有机会能这样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过。”庭栋轻轻拍了拍华美的肩膀说:“我相信,我也理解,霍雷是个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