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揽着琳琳的肩膀说:“姐,怎么都比我好吧?人家读高三呢,整天跟蹲监狱一样的,有期徒刑一年啊,好难熬哦!”小玉接道:“嫣嫣妹妹,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是在为自己的前途而努力奋斗,把握人生的机会,还有师父会经常去看看你,我和沙鸥也会经常看你的,有时间再约上漓漓姑娘,我们几个年龄差不多么,嘻嘻!“实在太苦了就想办法给我打传呼,我会去救你的。小丫头你知道我们那时候吗?每天大运动量的训练,我就像你这么大,不对,开始还没你大呢,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多想想我们,你心就会好多了。”十点半左右,在狱政科女内勤的陪同下,陈然也来到了胡家。她带给庭栋一个她和岳冠**同的决定,请庭栋在方便的时候给樊月打个电话,把岳冠中现在的况以及岳冠中和陈然下载的状态委婉的告诉她,如何处理,让樊月自己决定。这是出于对瑶瑶的责任,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以为她父亲不要她了,那是对孩子极大的伤害。第二天,苏小玉到邮局为庭栋的移动电话办理了国际漫游业务,晚上放学后,大约八点钟,按照岳冠中提供的号码,庭栋拨通了澳大利亚堪培拉的电话。隔了一会儿,一个慵懒的女声接起了电话,她那里应该是有来电号码的显示,因为她直接说的是汉语“喂!”,而不是英语的“哈喽!”庭栋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成年人,可是,他一开口,人家还是马上知道了他的身份。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很柔美,是那种南方普通话,用吴侬软语的口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很舒服:“哦,你就是那位叫周庭栋的孩子吧,我知道你,是你把冠中送进了监狱,然后你们又成了朋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庭栋明白了,自己这个电话打的有些多余,人家啥都知道了。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个电话必须打,这是岳冠中的姿态,对女儿的姿态。庭栋决定不再和她纠缠,这没意义,于是他很平和的说:“樊月女士,我给您打这个电话是受岳冠中支托,正如您所说,我们是朋友,他目前这个状态没办法和您联系,所以只好委托我。“因为在这之前,他曾答应过等你们今年回来,他要和女儿见面的,可是,他觉得目前这种况下不适合跟女儿见面,他也不知道您对他的况了如指掌,所以才有了这个电话。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转达的,我可以转达,不然的话,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庭栋不想让对方牵着鼻子走,那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对樊月提出来的关于他是如何和岳冠中成为朋友的问题一个字不提,甚至都没有说什么和你无关之类的话,直接无视。对付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当然,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所以,他告诉她,有什么话他可以转告岳冠中。樊月沉吟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一个半大孩子这么从容的就躲开了她的暗箭,而且恰到好处的应付了她。过了大约有五秒钟,樊月叹了口气说:“那就请你转告他,我会照顾好女儿,也会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和女儿解释我们今年不能回国的原因,可是,我不能永远这样骗下去,瑶瑶越来越大了,慢慢的她会怀疑的,要等多久?十几年么?“也许,我应该让孩子慢慢接受她的父亲是个囚徒这个事实。”庭栋忽然觉得他有些同这个女人了,不管怎样,她是在一个人带着女儿,远在异国他乡。一个女人,她是要付出很多艰辛的,很多事如果要是站在她的角度,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都是造化弄人。他也叹了口气说:“樊月姐姐,不管咋说,你曾经是我岳大哥的朋友,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你尽管开口,今年恐怕是不行了,如果明你要带着瑶瑶回来的话,也许我可以让孩子见到岳大哥,我是说有可能给他请一段时间的假,让他们父女团聚几天。“这样的话总可以在孩子面前遮掩一下,我也同意你说的逐渐让孩子接受一个真实的父亲的想法,可是,现在是不是还太早了,据我所知,瑶瑶今年十一岁,再晚几年,过了女孩子的叛逆期,也许会更好些吧?”樊月咯咯咯的笑了:“庭栋,周庭栋,你果然不同凡响,小小年纪知道的还真多,你叫我姐姐,我很开心,尽管我从国内得到的消息对你的负面评价要比正面多,不过我还是相信冠中的眼光,如果他不是把你当成朋友,就不会让你打这个电话。“在那种况下,你们能成为朋友,你确实让我很感兴趣。你说的没错,这样的事越晚让孩子知道越好,可是,总不能等到十几年以后啊,孩子都二十几岁了。“所以我也很发愁,你是不是会想办法帮他早点出来,如果你能想到办法的话,我可以出钱,我在这里有几家珠宝行,有些强,所以如果需要,你尽管和我说,你知道的,我一直对他是有感的。”庭栋觉得樊月说的也是实话,没有什么作伪的地方,既然你以诚相待,我也待你以诚,庭栋说:“钱不是什么问题,减刑也可以做到,如果,不瞒你说,昨天我和陈然姐姐以及陈嫣一起去见了岳大哥,同时我也接触了监狱方面的人。“对于减刑、假释等都会给与最大的照顾,岳大哥的表现也很不错,这些都不是问题。我这人做事向来都是合理合法,我不会花钱去贿赂,可是该办的一样也不会差,不过,按现在的做法,最早他也要七八年才能出来。“所以,我现在努力争取最大限度的为他减刑,对这些你也能懂点吧?”樊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