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弄完了人家,人家还哪有力气说话么?”芸芸露出一副可怜相。庭栋就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刻没了脾气,搂过她来,在小嘴上亲了一口说:“好吧,先放过你,有什么话快说,说完了我要和你好好活动活动。”芸芸,变得越发的可怜,身体缩成一团,声音颤抖着说:“只要老爷现在饶过奴家,过后奴家一定让老爷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爽歪歪!嘻嘻!”说到后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庭栋也只穿了一条短裤,上身光着,虽然身子看上去还稍显单薄,可是由于常年锻炼,比同龄的孩子要健壮的多,肌已经稍具规模,腹肌也显出几块。芸芸贪婪的在他前的两只小豆豆舐了几下,刺激的他下面立刻竖立起来。芸芸吓的不再敢招惹他,可是他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一只大手在她那大半个露在外面的丰满圆润的瓣上肆意的揉捏着,不一会儿,就弄的她脸泛潮红、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她赶紧开口求饶:“爷,不行了,求你别弄人家了,人家要不行了,出水了,嗯,人家还有话说呢。”庭栋这才放手,在她的翘上轻拍一下,说:“看你还敢不敢撩拨本大爷?”“哦,不敢了,人家是有件事想问问大爷,只要大爷回答了奴家,奴家就任凭大爷发落。”芸芸嗲声说。“好吧,今儿个大爷高兴,有什么话尽问,大爷知无不言。”庭栋也很爽快的一甩头。“那好吧,要是奴家有什么话说错了,大爷可不能怪罪。”芸芸眼珠一转说。“好,大爷不怪罪,快问吧,问完了大爷还有正事要办。”庭栋满不在乎地说。“大爷,奴家想问的是,到现在为止,大爷一共收了几房妻妾,都是哪个,好叫奴家心里有数,以免礼数不周,怠慢了人家,毕竟奴家是爷的第一个女人么,凡事还是要替爷多想着些呀。”芸芸伏在庭栋的口,笑靥如花,让人不由的丧失了警惕。庭栋张口就想回答,忽然觉得不对,一愣神,看见芸芸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立刻明白了,她这是在借机试探自己,马上也做出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说:“老爷我整日里公事繁忙,哪有时间去收妻妾,还不是只有宝贝你自己一人。”芸芸觉出形有异,可还是继续说道:“老爷,要说实话么,撒欢的孩子被狼吃。”庭栋立刻露出狰狞的面目,翻身压在芸芸身上,一抖手,将她的/罩撤了下去,双手同时擒获了两只大白兔,将其拉长还原,反复揉捏。直到芸芸开口讨饶:“爷,奴家知错了,求爷放过奴家。”庭栋仍不松手,继续施为,并且用两指用力一捏其中的一粒葡萄,芸芸身子一阵颤栗,下身又流出许多液体。庭栋并没有继续表现他的残暴,而是轻轻褪去芸芸的内裤,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将她紧紧的搂住,两个人真正的融为了一体。然后,庭栋并没有马上大力挞伐,而是用手揉捏着她的瓣,身子不停的晃动着,让自己身体在芸芸体内的部分尽力的探寻、接触她的各个方位,角度,同时,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芸儿,告诉我,你都知道了什么,还想知道什么,我们就这样好好谈谈好么?”芸芸,用手指在他宽广的膛上画着圈,身子不时的抖动着,颤声说:“就知道欺负人、人家,这样人家能好、好好说话么,哎呀,别、别动,哦,嘶,人家受不了的。”庭栋知道这样下去什么也说不成,可是又觉得这样戏弄芸芸很好玩,于是停止了动作,说:“好吧,我们先停一下,做短暂的休息,进行适当的语言交流,然后再进行肢体交流。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你知道了什么,不许装糊涂,否则,老爷我要大刑伺候。”芸芸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大刑”是什么,她倒也不怕他的“大刑”,可是如果动了“大刑”,今天晚上就别想有什么像样的语言交流了,剩下的就只有肢体交流和冲撞了,那样,她的目的就无法实现,弄不好又拖过去了。她不想再拖了,有些话,越早说明白越好,栋儿还年轻,还只是个大孩子,他不懂什么,可是自己不能不懂啊。她强忍着体上带来的一阵阵的冲动,柔声说:“栋儿,我是发现了一些事,也是最近这两天才发现的,所以我猜,事都没有多长时间,对么?”庭栋已经完全明白了芸芸的用意,其实,今天他主动要来陪芸芸,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漓漓和晓婷的事说清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让他把男女之间的事说清楚的话,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是芸芸,他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既是他的妻子、人,又是他的姐姐导师。最早,就是她和她的那本《少女的心》让他第一次接触了异、异的身体和异的感官刺激,直至进入对方身体,感悟人生的真爱。他轻轻拥抱着怀里光滑细腻的女人,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戏弄、撩拨的双手变成了爱抚、怜惜。敏感的女人立刻感到了这一丝的细微的感变化,同样陷入了感动之中。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相拥着,相互拥有着,既没有索取也没有掠夺,彼此在用呼吸、体温、肌肤、心灵在进行着交流。也不知过了多久,庭栋打破了沉静,轻轻在芸芸的耳边说:“你已经发现了我有别的女人,是么?”芸芸轻轻点头:“是的,实际上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才确定,在惠晓婷的房间里,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那里有你的气息,你特有的,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尽欢娱的时候才有的那种气息。“然后,我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