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吞下了这个饵,同时派李维娜来打前站由于李维娜和周庭栋、惠晓婷曾经有过初步的接触,常建把前期准备工作的主导权交给李维娜及其学生部就顺理成章。这样就能把整件事的主导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心腹手里,而不是把胜利的果实双手奉献给群工部。常建和主管群工部的团市委另一位副书记毕晓兰一直在明争暗斗是公开的秘密,手下两员女将学工部的李维娜和群工部的孔思佳也是面和心不合。这次活动,是首先由常建提出的倡议,并进行了充分的准备,打了毕晓兰和群工部一个措手不及,不过,好在老大谭刚在关键时候主持了公道,让群工部配合常书记的工作,总算也可以分一杯羹。庭栋没有直接答应自己搬到梦巴黎去住,因为他还要打吊瓶,最少还要再打两天,如果自己搬到梦巴黎,以漓漓的格,她百分之百会跟自己过去。刚刚,他和漓漓的关系发生了质变,漓漓肯定也会把她自己当成庭栋的女人了,而那里已经有了一个惠晓婷,两个互相不知的女人凑到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想到了漓漓,他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边,突然,他愣住了,因为在那里,他看见了一片嫣红,像一片盛开的桃花,浓重、热烈。庭栋的脑袋有些短路,在他的印象里,漓漓一直都是一个大胆、泼辣,不受拘束的一个女孩子,而且在刚刚成人或者说成人不久就放弃了自己的贞。处/女这个词跟她根本就不挨边。庭栋不是一个处/女结很重的人,在内心深处,他更认可自己的女人在跟了他以后的自我守,如果打算继续和他在一起,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否则就各走各的。他忽然想到了韩巧云所说的漓漓的臆想症,她会按照自己的臆想重新编排已经发生的事实,那么,昨晚她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小手就可能不是去阻止自己的手指去寻幽探胜,而是拉着他去爱抚她那处未经开垦的处女地。那么,在市医院所讲的那个故事又有多少是她臆想的呢?现实证明,她从来也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按照庭栋的感觉,刚才他进入漓漓身体时遇到的阻力还是很大的。虽然他在这方面没有多少经验,可是结合那大片的殷红,足以说明漓漓体内那层膜是很厚实的,所以在撕裂的时候漓漓的反应才那么强烈,他的肩头和后腰现在还残留着她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如果有其他男人曾经进去过,早就将那一层厚实的膜撕开了,哪里会让她那么痛苦,更不会流那么多的血。甚至她所说的她的在外地工作的生身父母,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曾经和他提到过一次以外,漓漓几乎就没有在他面前再提过自己父母的事,这有些不合常理,难道这和她的臆想症也会有什么关联么?他对所谓的处/女看得不是很重,但并不表示他不尊重节。那一片炫目的殷红,深深的刺痛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看了一眼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睡得正熟的漓漓,她的秀眉稍稍有些蹙起,可能是梦中还在体会破瓜之痛吧。忽然觉得很温馨,很柔软。他拿起话筒轻轻说:“对不起,李部长,因为我还要打吊瓶,去梦巴黎恐怕会很不方便,您看这样行吗?我还是呆在家里,梦巴黎的事直接交给惠晓婷老板处理,她是个工作能力很强的女人,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协调,我也可以及时打电话沟通。到最后阶段,我的身体恢复一些了,在考虑搬过去住,您看这样行么?”虽然是征询的口吻,可是他们双方都明白,这已经是庭栋的最后决定慢慢地走到了边,轻轻的抚摸着她清秀的脸庞,庭栋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仔细的端详一下漓漓。忽然,漓漓的双眼忽然睁开,一伸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奋力抬起双腿一跃而起,在次盘在了他的腰上。庭栋爱惜的抚摸了一下他露的腰身和粉嫩的/股,柔声说:“原来你也醒了,故意装睡骗我,调皮的丫头,讨打。”嘴里说着讨打,高高举起的巴掌落在股上的时候却不是拍打,而是轻抚和揉弄。漓漓搂着庭栋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嘻嘻一笑:“庭栋,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我刚才都听见了,有人想请你去梦巴黎,被你回绝了,是不是要好好陪陪人家呀?还有刚才,手都扬起来了却没舍得打,亲爱的,你是不是喜欢漓漓了呀?”庭栋把脸和漓漓贴在了一起,柔声说:“傻瓜,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喜欢你喜欢谁,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漓漓宝贝。”“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就是我的男人,庭栋,那我叫你老公吧,好不好?”漓漓像扭股糖一样在庭栋的怀里扭动着,引起庭栋浑身又是一番燥热。庭栋叹了口气说:“漓漓,你这样扭来扭去对我是个很大的考验,我会忍不住再要了你的。”漓漓雀跃的扭动着几乎赤/着的身体说:“好啊好啊,漓漓也想要,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啊,嘻嘻!你很会玩么,是不是你有过很多女人啊?”庭栋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漓漓,你自己刚受了伤,我们再要的话,我怕你再流血啊,还是等等,我们明天再玩好么?”漓漓疑惑的看着庭栋说:“你是不是糊涂了,受伤的是你哟,不是我。”庭栋转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让漓漓面对着的方向,他指了指上那片殷红色说:“你看看那是什么?”“啊?那好像是血啊,庭栋,是你的伤口又出血了么?快让我看看,老公,实在不行漓漓陪你去医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漓漓边说着,边挣脱庭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