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走以后,他还特意检查了一遍门窗,成威关于有人入室盗窃**的消息还是给了他一些警醒,他还嘱咐妈妈晚上睡觉要把店里的门窗关好。他仔细地听了听,动静还存在,虽然轻微,却逃不过他的耳朵,不会是猫和老鼠,那些东西不会在他们家出现。难道是贼?他轻轻地把预备明早练功穿的运动服在了身上,又穿上了运动鞋,动作虽然轻盈,却一丝不慢,足以媲美消防队员的穿衣速度。他没有急于出去,因为他感觉有人在向他这个房间移动过来,既然如此,他倒不必过去了,正好来他个以逸待劳。他面悄悄坐回了写字台傍边的椅子上,没有正面坐好,而是侧坐着,面对着门。他没有搬动椅子,从对方动作的轻盈程度上,他判断这是一个盗窃高手,即使没有关东大侠那么高的水平,应该也是相差无几。这样的高手,警惕必然很高,万一由于它搬动椅子而弄出声响,很可能就惊动了对方,那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门被从外面轻轻推开了,没有一丝声响,借着朦胧的月光,一条身影像幽灵一样闪了进来,直扑他的边,看到上没人,他愣了一下,迅速的窜向了墙角,然后转过身来背对着墙,屋子里的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庭栋没有起身,只是在他向墙角窜去的时候,转了个身,跨坐在椅子背上,动作同样快捷无匹,就向他原本就以这个姿势坐在那里。两个人目光对视着,庭栋笑了:“阁下好身手啊?”“哼!彼此彼此,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周庭栋竟然是个装神弄鬼之辈。”那人冷哼一声回答,听起来声音竟然有些熟悉。庭栋心里一动,开口说:“在我自己的家里,我又何必装神弄鬼?倒是阁下,傍晚时分扮成一个收破烂儿的,敢是专门为我而来的,既然如此就让我认识一下阁下是哪路英雄吧?我得罪的人多,不知道是谁要找我麻烦。”那人摇了摇头说:“认识就不必了,不过我也不是藏头露尾之人,既然被你发现了,说明你确实有两下子,岳老三栽在你手里也不算太冤枉,我是岳老三岳冠中的师兄。”“岳老三、岳冠中?”庭栋迅速在心里盘算自己所认识的姓岳的人,“哦?你是关东大侠的师兄?这么说你是来报复我的?”那人还是摇头:“说不上报复,我和岳老三之间虽然是师兄弟,可是我们俩的关系并不好,我是觉得有些不服气,心高气傲的岳老三怎么会栽在一个臭未干的小娃娃手里,而且还输得心服口服,所以大爷我是来伸量伸量你,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庭栋有意想从他嘴里多点话,故意说:“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找我,不怕像你师弟一样被我把你抓住送给警察吗?”“抓我?哈哈,你还嫩点吧?如果不是被你给设计了,被警察包围在楼顶,我相信老三也不会折在你的手里,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逃跑功夫可不是老三能比的,即使打不过你,要想拦住我,你还没那本事。”那个人自傲的说。庭栋笑了笑,说:“你以为今天就是我一个人么?”那人更加狂傲:“哈哈,你做梦吧,我早就看好了,既然你看出我就是那个收破烂的,你应该明白,我早就把你的一切都观察好了,警察就更不可能来了,那些愚蠢的警察现在还满楼区的抓我呢。”“真是蠢到家了,我连续在各个楼区做了几起案子,他们就以为我还会在楼区作案,没想到,那根本就是我在转移视线,小子,你就别指望警察了,他们都被我调走了,我是有备对无备,小子,这次你完了。哈哈哈!”庭栋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感到很气愤,为那些无辜的妇女被凌辱而气愤。他冷冷地说:“这么说那些盗窃**案都是你做的了?”“当然,忘了告诉你,和我师弟‘关东大侠’一样,我也有个外号,叫做‘采花大盗’”那人摇头晃脑的说。庭栋进一步追问:“既然你们都是图财,为什么还要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你自己就没有姐妹,妻子、女儿吗?”那人不懈的看了庭栋一眼说:“废话,要是光图财,我能叫采花大盗么?你说的姐妹那些玩意我还真都没有,告诉你吧,我对女人的兴趣比对钱更大,你也见到了,晚上那个标志的小娘们被我看上了,刚才我顺便把她给办了。“嘿嘿!还真是鲜嫩,那个傻男人喝了点酒,睡得跟死猪一样。小娘们可真白,那/股翘翘的,**/鼓鼓的趴在那里大半个身子都漏在外面,拍了她/股一下,还跟我说:‘别闹了,人家不行了’。“哈哈!那小声真他妈好听,后来更他妈好听,嘴上说不行了,我往她身上一趴,没等进去就跟我发浪,哼哼唧唧的,等我一进去,那小/股扭得,就一个字,‘浪’,那小声叫的,还是一个字,‘甜’”那人一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庭栋,庭栋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虽然屋子里很暗,那人还是能明显感觉得到,庭栋已经气愤难当了。庭栋确实很气愤,他很喜欢隔壁大海哥找的这个小嫂子,人长得漂亮,温柔贤惠,几乎具备他喜欢的女人的所有特点。当然,这种喜欢不是那种男女私,是一种纯粹的喜欢,况且大海哥对他很好,小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大海哥还帮助过他,一想到那个刚刚才二十岁的小嫂子在睡梦中被人凌辱,他就感到心疼。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他明白这是那个“采花大盗”的谋诡计,企图激怒他,寻找他的破绽,对他实施致命一击。他还记得那个叫岳冠中的“关东大侠”手指间那枚锋利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