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你捆成粽子Cāo成傻逼,看你还敢吵吵不爱!不爱,不爱还他妹的陪我应付老爸老妈?我别扭,你比我还别扭,俩字──欠干!”
“你才欠干,我就一句话,你没完没了地罗嗦,嘴巴像机关枪似的。”
“我就机关枪了,不然你怎麽每次都被崩得嗷嗷叫唤呀!”
“你不要脸,满脑子色情,别的情侣好歹逛逛街吃吃饭,你只会滚床单!”
“老子天生缺乏浪漫细胞,大好时光不约炮,留着生崽儿呀?”
偶尔听听小两口吵架也挺好玩的,弟弟哟,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啦,老妈那边就靠老爸喽!李瓷含笑摇头,推推身旁的青年,不客气地问:
“成大少、童大少,你们怎麽也变得八卦了?”
“关心朋友。”成谨笑得纯洁无害,偷偷按动某键,将一段精彩的对话录进手机。
“增添情趣,”童逸君不屑说谎,大大方方指指耳朵,“我喜欢真人笑话。”
“嘻嘻,嘘,我们接着……哎呀,Kiss啦,老弟,悠着点,你是伤员……”
三年後,李家举办了一场堪称闹剧的婚礼,餐桌上一片烤饼、烙饼、煎饼,马虎的新郎还弄丢了戒指,新娘只好用一枚小铃铛代替,不知笑殇多少宾客。
“饼饼饼,全是饼,我都快疯了,瞧你儿子娶的好媳妇儿!”李夫人掐一把丈夫。
“你当初要死要活的不是也同意了?怪小釉做什麽?”李凯不服气地反驳。
“爸、妈,别吵了,都是基因的错。”目睹不慎被婚纱绊倒的老弟,李瓷无奈地劝道。
女儿说得对呀,兔崽子像谁呢?老李与妻子相互窥视一眼,决定不道破真相。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帮帮釉子,朋友一场嘛!成谨推推戴眼镜的青年。
我不认识那傻透顶的家夥,童逸君不配合地扭头,夹起一只肉饼大口吞吃。
新娘林曼舒扶着一瘸一拐的李釉去更衣室休息,好个二逼呆傻蠢的男人呀,除了魔障似的爱着她,还有什麽可取之处?但也正是这一条,其他毛病便可以忽略啦!
☆、番外 妻管严
谁说婚姻是坟墓来着,反正我们的男主比其他朋友先跳了进去,还是自愿的。
成谨、童逸君等人一辈子的耻辱就是结识了李釉这只“妻管严”,隔三差五“床头跪”不说,老婆一瞪眼立刻瘪茄子,连喝烈酒都无法壮起耗子胆。
比如,忘记洗脚,必然先遭到一顿“狮子吼”再滚到书房凑合一宿,隔天还要乖乖写检讨,痛哭流涕对老天爷发誓今後一定注意个人卫生。
比如,忘记换内衣内裤,必然连床都上不了。
荒唐,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自己的娘们儿欺负?你他妈不懂得反抗?
李釉当然反抗了,结果就是一个月不能碰老婆,憋得直想死。於是乎,他便选择另类报复手段,每次办事不把小猪办到翻白眼不罢休。
因此,固执的林曼舒一边畏惧亲热一边施展暴政,誓死不投降。
某日,李大少参加宴会,把喜欢安静的老婆也给拽去了,两人吃吃喝喝蹦蹦跳跳乐呵到深夜,回家就滚到一块儿,劈劈啪啪疯狂一番。
毛病来了,曼舒第二天要上班,***吻痕都跑胳膊上了,让她怎麽抬头?
“写吧,检讨。”她冷冰冰地拍拍丈夫迷迷糊糊的脸,大热天硬穿件长袖。
Cāo,做爱做过头也写呀?尼玛能怪我吗?李釉一阵冤屈,誓死不从,卷包袱跑到成谨家冲老婆示威,要求减刑,否则、否则断了她的性福根源。
正好,我还嫌累呢!曼舒轻蔑地笑笑,舒舒服服睡到清早。
“废物,你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滚,老子不认识你。”童逸君骂道。
“哥,求调教……不是,求指教!”李釉乖巧地讨好强S先生。
“推倒往死干,干到永远不敢嚣张,你以往的手段太温柔,惯她毛病。”
好,以暴制暴,老子试试,跟胖子拼了!嘻嘻,一定很爽。
月黑风高夜,某身影鬼鬼祟祟溜进家门,摸摸索索扑到老婆身上又掐又咬。
“住手,你想伤了孩子吗?”林曼舒一语道破天机,令李釉瞬间萎靡。
**,老子要当爹啦,哈哈,老子要当爹啦!老婆万岁!我的女神!
一场报复就此画上句号,李釉的“妻管严”只增不减。
“都说女人屁股大生儿子,我儿媳妇生了对龙凤胎,哈哈!”李夫人逢人便炫耀,幸亏当年同意了婚事,没把如此厉害的姑娘白白出让。
“喂喂,你文雅好不好?真是的!”李凯揉揉额头,事实归事实,可你看谁家老婆婆叽叽喳喳四处宣扬她儿媳妇有只大屁股?多尴尬!
“怎麽的,你不满呀?老娘年轻的时候,你还在情书里夸我屁股美呢!”
“此一时彼一时,都当***人了说话还没轻没重,差劲不?”
哈呀,给小宝儿们缝几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