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歇吧,明天早晨我去集市买几斤绿豆熬汤,也给孩子们降降暑。”
“咳咳,谢啦,唉,真羡慕你奶奶,一把年纪还能烙饼。”杨琪感慨万千。
“我一直劝她快些‘退出江湖’,可老太太闲不住,还说卖饼相当於锻炼身体!”
“厉害!啊,我没事了,你去忙吧。”杨琪揉揉太阳穴,趴在桌上休息。
一场风波安然过去,曼舒解下围裙,招呼孩子们吃饭,自己胡乱填饱肚子便清洗桌布和窗帘。因为老杨头晕,她不敢睡觉,洗把脸继续像陀螺一样团团转。
“杨老师再见,姐姐再见!”傍晚,众小鬼笑嘻嘻地随家长回家,两个女人的工作也宣告结束,互相捶腰拍肩纾解疲惫。
曼舒担心杨琪的身体,特地备好晚饭才离开,临走嘱咐她有事打电话。
“你今儿有点迟,肉丸子不够酥了,路上遇到什麽事了吗?”云老太太偶尔会提前收摊给孙女做好吃的解馋,守着心爱的大宝贝,她烙饼都特别有动力。
“没,杨老师头晕,我帮她做顿晚饭,”曼舒两指捏起一只,“好吃!”
“快洗手!”老太太爱怜地嗔怪,“吃完下楼溜达溜达去,记得买盒蚊香。”
哈欠,真想大睡一觉,曼舒背着挎包慢悠悠地散步,自从对门的姐姐带男朋友见父母,奶奶就常催她运动,大概希望孙女保持体形好嫁个不错的男人吧?
☆、第二十三章
云老太太确实替大宝贝的未来担忧,她不求孙女婿英俊潇洒高贵富有,唯独希望对方不要嫌弃孙女坐过牢。可正是这一条,让许多相亲对象望而却步。
奶奶,您不要着急,困难只是暂时的,麻烦再大也总能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吗……唉,说的容易,不摆脱李釉,休想安静生活!曼舒深吸口气,无奈地叹息。
“嗨,胖子,琢磨啥呢?”某欠扁的声音吓得她汗毛倒竖。
“是你?你、你居然没死?”曼舒倒退两步,瞥一眼路灯,还好,有影子。
“喂喂,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喜欢当寡妇吗?”李釉顿觉受伤。
“闭嘴,不许乱讲!”曼舒警惕地环视四周,幸亏没有熟人。
“走累了吧?上车歇歇。”李釉拉住她的手,大步走向黑色宝马。
他又想……曼舒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龌龊事,唯恐疯狗似的家夥当街胡闹,只好压低帽檐一路小跑,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开到一条幽暗的小巷,李釉刹车熄火,放平座椅,直挺挺躺下,“嘶啦”扯开雪白的衬衫,露出健壮匀称的蜜色xiōng肌,大义凛然地吼道:
“林母猪,来吧,是女人就狠狠报复,让我生不如死!”
“哎,你今天没吃药吗?”曼舒冷汗横流,她宁愿他饿狼似的扑过来。
“别犹豫,我知道你善良单纯不计前嫌,但一切是我自找的,活该受罚!”
呵呵,你真的该吃药了,曼舒喉头哽咽,悄悄摸向门把。
“不许逃避,快来强奸我,曾经害你痛不欲生的混蛋就在眼前,无情地蹂躏他吧!”
哢嚓──如同被惊雷霹焦了头发,曼舒嘴巴大张,久久无法闭合。
“呜呜,小猪,我待你禽兽不如,你却毫不介意,太、太、太感动鸟!”
李釉,你***……曼舒拳头紧握,又慢慢松开,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拼命摇晃:
“神经病,脑袋里全是豆腐吗?我拿什麽强奸你?少假装诚意,鬼才相信!”
“NO!我是真心道歉请求惩罚,快用你的‘哔──’干死我吧!”
“强奸强奸,奸你妈个头!”曼舒七窍生烟,凶暴地啃一口他的唇,抬头怒骂,“我最讨厌你做坏事却厚脸皮扯蛋的傻逼样子,二十几岁的爷们儿装毛可爱?”
“嘤,好疼,我终於明白你的心情了,再粗鲁一点!”李釉做痛哭状。
“你就是欠Cāo!”曼舒抽他一巴掌,再度撕咬他该死的破嘴。
对,我欠Cāo,求胖子快Cāo死我,啊哈哈哈哈!李釉的狼爪顺着她的腿摸到内裤,将中间的屏障掀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昂扬威武的老二猛地插入。
曼舒早觉察到他的行动,但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自己速速干废李禽兽,等回过神来,花穴已经蜜水汩汩,牢牢吸住坚挺炽热的庞然大物。
没出息的身体,竟比心更早一拍妥协,习惯有时很可怕,她默默地想。
屁股还是那麽浑圆柔韧,手感非常舒适,李釉大力捏掐,脑中出现骑着小娘们儿飞奔的画面,鼻子一热,鲜红的液体“哗啦啦”地外溢。
“你……流血了?”曼舒稍稍起身,回头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重重擦拭。
“大姐,轻点呀,我的鼻子不是铁打的!”李釉龇牙咧嘴地叫唤。
“少废话!”她堵住“黑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嗤”笑出声,“你又萎了。”
不能怪我,做爱最忌讳突发事件,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