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宝贵,你快点,或者,我不介意玩玩别的。”
“你骗人,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像是要擦背的样子吗?”他、他升旗了!
“啊?哈哈,我‘兄弟’向来诚实,让你见笑……嘿,往哪跑?”
“等等,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去,没有太多体力陪你!”
“恭喜啦!”李釉将她堵在墙角,“什麽样的工作?不会是给孩子喂奶吧?”
“不是!小学托管班,勤杂工而已。”他满脑子都是恶心的东西!
“咦?照顾祖国的花朵啊,他们快放假了,你一定会很辛苦,不过总比找不到强,”李釉点点头,盯着她琢磨琢磨,突然灵光一闪,“这样,用嘴吧。”
曼舒怔了怔,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按着蹲下,嚣张跋扈的肉刃正邪恶地拍打脸颊。
“张嘴,把它想象成一根大香肠,啊──”禽兽充分展示了教唆犯的本质。
“不做可以吗?我帮你撸撸。”她真的不想接纳他,无论哪里。
“NO,手的感觉和嘴不一样,缺乏湿润度,你让我痛痛快快射完,免得受罪!哦,若被牙齿碰到,我就捅烂你全身的洞,保证爽成傻逼。”
混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咬断吗?好吧,真的不敢,曼舒勉强含住巨物,委屈地想。
“蠢猪,舌头是摆设啊?”李釉扣住她的後脑勺,主动挺胯加速。
唔,强烈的呕吐感令曼舒眼前一花,泪珠儿汹涌而下,显得楚楚可怜。禽兽偏偏喜欢她被欺负被凌辱的模样,动作更加迅速,每一次都深深插至喉咙。
“你没含过冰棒吗?”见小猪渐渐呼吸无力,李大少仁慈地暂停,拍拍她泛青的脸蛋,“棒棒糖呢?来,先亲亲蘑菇头,再慢慢吸进嘴里,用舌尖舔。”
亲亲、吸吸、舔舔,哦……去你妈的,曼舒擦掉眼泪,誓死不从。
靠,怀柔政策不适合她,欠干的小玩意儿!李釉将她掀翻,粗暴地握住两团酥xiōng:
“既然你不喜欢口交,我们rǔ交如何?方法简单易懂,适合大nǎi子女人。”
曼舒被他掐得胀痛,雪rǔ仿佛会喷涌热流一样,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回应,但见黑影遮住灯光,粗长的男根夹在双峰间反复磨蹭,顶端开始溢出液体。
“是不是觉得像挤奶?”李釉晃动两手,柔软的rǔ房宛如鲜嫩的水豆腐,比被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忍不住松开欣赏一圈圈炫目的rǔ波。
“疼,我给你吸,别再玩了!”曼舒双臂交抱,红着脸哀求。
“已经可以……”肉刃“啪啪”拍打双峰中央的谷地,浊液放肆地激射,李釉的蜜色xiōng膛绵延起伏,唇角挂着邪佞与狡猾,漆黑的双眸里布满泄欲後的舒爽。
良久,曼舒推推他的胳膊,成年男子的体重让她xiōng腔难受。
真他妈过瘾!疯狂刺激的交欢令李釉略感疲惫,他坐在瓷砖上休息一会儿,拿着喷头给一动不动的曼舒冲洗白浊,又抹些浴液,搓出许多泡泡。
我是不是很像给猪洗澡的大妈?他挠挠鼻尖,笑得十分灿烂。
☆、第十二章
一场情事结束,林曼舒被折腾得四肢酸软眼冒金星,她发誓下辈子绝对不当女人,李釉简直丧尽天良,狗嘴说不出人话就算了,脑子里想的也全是变态的东西!
啧啧,你该不会才知道吧?禽兽嬉皮笑脸地凑近她,不安分的爪子碰碰这捏捏那。
“啪──”曼舒怒火中烧,若非双腿近乎麻木,早逃离狼窝了。
“嗷呜!”李釉委屈地摸摸红肿的手,她怎麽还有力气?
神经病,装个毛大狗,你像吗?猥琐蘑菇!曼舒对他的讨好无动於衷。
“快吹吹,不然我也让你肿。”呵呵,“乖宝宝”是不可能出现在变态的词典里的。
“呼。”如果能吹出一团火该多好,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
“姑娘,杀气不要太重,习武之人讲究修身养性,不可沾染血腥,”李釉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就差加绺白胡子,“所以遇到死敌……***直接扑倒啃死!”
“啊……唔!”混蛋!疯子!畜生!曼舒被他紧紧压在沙发上,肿胀的唇再度遭到蹂躏,一条滑溜溜湿漉漉的舌头在口中反复舔舐,无情地掠夺空气。
良久,李釉松开禁锢,懒洋洋地打饱嗝,发觉身下的“棉花团”一动不动,食指轻轻试探鼻息,对方竟然晕了,吓得急忙拍打她的两腮。
“咳咳,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曼舒迷迷糊糊地问。
“当然不是,我确实喜欢把你Cāo个半死,但并不希望你真的断气。”
“李釉,把耳朵凑过来,放心,我不会咬的。”曼舒半睁着眼,苦笑着勾手指。
“额,你的表情明明是见到上帝了!好,有什麽遗言吗?我、我尽量满足。”
“从我身上下去,拜托……”他不胖,形体也非常匀称,却是一个一米八多的糙老爷们儿,手掌张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