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理直气壮地施酷刑,把自己当玩物耍吗?转念一想,李大少是谁?挥手能让看不爽的人进监狱的魔头!反正做也做了,行,你来吧,玩腻了我们就一拍两散。
“蠢货,”李釉翻翻茶几,从报纸下掏出一只盒子,“拿好,里面是我新买的手机,专门给你准备的,随时保持联系哟,亲爱的老同学。”
保持联系?多可笑的理由,曼舒缓缓接过,平静的生活终究只是幻想。
☆、第六章
室内的空气略显紧张,老虎龇牙咧嘴盯着无路可逃的小兔,仿佛在问:宝贝,你跑不掉啦,给不给哥吃肉肉?猎物苦逼一笑:呵呵,小弟有选择吗?
林曼舒默许了李釉的要求,她被他坑进过一次监狱,不想再被坑第二次。正经人家的男子不可能接受一个女囚出身的妻子,即使接受,其父母呢?亲友呢?社会影响呢?所以,孤孤单单活完一生挺好,至少不必担心乱七八糟的事,奶奶会理解的。
“乖孩子,”李釉对她的妥协很满意,大大咧咧拍拍膝盖,“来,歇歇。”
“你应该读大学了吧?”曼舒垂着头轻轻坐进他怀里,很想一屁股压断孽根。
“嗯,放心,我有充足的时间。”李釉喜欢她软绵绵的身体,像狗熊玩具一样。他从小就对圆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感兴趣,这一点,姐姐李瓷功不可没。
“大学……好不好?”曼舒掐掐手指,如果当初不那麽冲动,也许是另一个结局。
“想去转转吗?期末没啥课,带你开开眼!哎,我专程找你约炮,很感动吧?”
“哦。”你专程拦截老同学再搞强奸,爽完还反问被害者是否感动?
“靠,我他妈不吃不喝蹲点守候,你不感动?”李釉充分展示了他的变脸神功,按倒曼舒狠狠啃咬她的唇,“收回你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老子烦!”
“不是的……唔,哈,我喘不上气了,我信……嗯啊,李釉……”
硬物再度刺入余韵未消的甬道,她刚戴好的xiōng罩又被拽掉,粗糙的手掌伸进连衣裙揉搓红肿的前xiōng,他的动作带着一股浓浓的怒意和不甘。
“别做了,我好难受!”曼舒挡住他的唇,哽咽着哀求,“你把我弄进监狱一关三年,刚见面就、就……脑子稍稍正常点的谁会感动?除非被虐狂!”
“母猪哪有脑子,不然怎麽一群里才出一只八戒?哼,你只有两只大nǎi子!”
不可理喻!曼舒被他的无耻深深打败,捂住嘴啜泣,滚烫烫的热浪不停地冲击脆弱的私处,暖暖的蜜水加速了碰撞的频率,咕啾咕啾的摩擦声听上去格外yín荡。
发泄完毕,李釉靠着沙发按压激痛的太阳穴,眼前忽明忽暗,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唉,身体不管多结实也不该纵欲过度,都怪欠干的蠢猪。
“我今天什麽都没做成,”曼舒试着闭拢双腿,无奈mī穴疼得厉害,只好作罢,“布丁被你弄坏了,人也被你玩坏了。李少爷,请问你发疯发够了吗?”
“差不多,是你的错。”李釉一阵懊恼,计划中的叙旧长谈和逛街吃饭确实全部泡汤。
“你……对,我的错。”她的固执在此刻皆化为烟灰,溜到嘴边的指责一并飞散。
“躺着,我给你擦擦。”糟糕透顶,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鄙夷又畏惧他就不爽。
莫名其妙,曼舒努力忽略在腿间滑动的湿毛巾,诡异的重逢究竟是命运的玩笑还是丘比特射偏的神箭?好吧,依照狗血定律,前者的可信度比较高。
噢,惨不忍睹!李釉摸摸她红肿的花穴,感慨老二太生龙活虎。
傍晚,林曼舒一瘸一拐走到家门口,手里拎着补买的布丁,迷迷糊糊掏钥匙开锁。
“回来啦!”慈祥的云老太太拉住孙女,“奶奶给你做了**蛋灌饼和蔬菜汤。”
“啊,我买了盒糕点,一起吃吧。”历经惨绝人寰的折磨,曼舒的胃早举牌抗议。
“我说你这孩子记性真差,怎麽把奶奶给的零花钱忘在床头了?”老太太心疼地嗔怪,几乎能想象到孙女站在一堆漂亮衣服和美食前撅嘴的委屈样。
“走的太匆忙啦,我们吃饭嘛!”她想自食其力,不愿浪费***血汗,从出狱就不停奔走於人才市场,可哪家肯冒险雇用坐过牢的人?
“明天再去逛逛吧,女孩子总要打扮得好看些,也方便找工作呀……”
呼,困死老子了!李釉在破旧的居民楼下小憩片刻才打开发动机,琢磨着先大吃一顿再回家饱饱睡一觉,半夜发条恐吓短信逗逗蠢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七章
昏昏沈沈睡到次日十一点,林曼舒揉揉眼睛穿衣洗漱,直到给奶奶准备午饭时才猛然想起手机的事。惨遭第三次蹂躏前,她顺手把盒子丢在茶几上,折腾完只休息一会儿便匆匆离开,而禽兽似乎由於太兴奋干脆无视,算是天意?
没错,化身yín魔的李大少确实把联络工具给忘到脑後,以至於大半夜爬起来狂发整整一个小时的骚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