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一座花园小区,尽管太阳公公不遗余力地释放热量,门卫依然敬业地站岗。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曼舒的小腿抖了抖,觉得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呵呵,”李釉用同情的目光凝视她,“说你弱智你不服,傻逼才随便上男人的车。”
“我只是怕你找***麻烦。”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想法才最难琢磨。
“本大爷要对付老太太何必等你出狱,她哪次被城管抓不是李家偷偷讲的情!”
真的?曼舒不信任地看着对方,善良指数为负值的神经病会那麽好心?奶奶确实提过被年轻小哥出手相助的事,但容貌身高谈吐都与他相差悬殊。
“是我姐派的人,不是老子!”李釉推了她一把,“进屋,快点脱衣服!”
“不行!”曼舒倒退两步,偌大的客厅毫无安全感,尤其是明亮洁净的落地窗,“你、你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要好好考虑给父母带来的影响,千万不能犯罪!”
“罗嗦个屁,老子就要犯罪!”李釉决定速战速决,抱着她滚倒在地。
他疯了!棉质内裤被褪至左脚腕,曼舒捂住双眼,防止看见丑陋的东西。
“喜欢我送的脱毛液吗?”两指在光滑的私处轻轻摩擦,李釉恶劣地吹口气,“她们挺有职业素质,把你弄得干干净净!不瞧瞧你粉红的小洞?它会流水哦!”
丧心病狂!曼舒本能地闭拢双腿,却夹住了他的手指。
“哈哈,欲拒还迎?”李釉分开嫩肉,探进更深处,“来吧,我们干一场。”
噢!炽热的硬物粗鲁地贯穿身体,曼舒的指甲险些抠掉眼珠,早听狱友聒噪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轮到实战竟牵扯得各处神经一齐叫嚣。
“睁眼睛,少矫情!”李釉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凶巴巴地吼叫,“你不是爱老子爱到跟踪偷窥意yín吗?不是以李夫人自居吗?像膜拜神一样的表情死哪去了?”
有一种人,他对你死心塌地时,你就是他的世界;一旦翻脸,你连屁都不是。
“我不会结束游戏,你也休想单方退出,乖乖陪我玩,否则……你知道後果。”只许我放弃你,不许你放弃我!李釉掐住林曼舒的下巴,暴躁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抑。
☆、第四章
多久了?奶奶会不会担心?林曼舒无暇揣摩李釉的想法,只希望这场荒唐的交合快点收尾。她对待感情极端且顽固,爱则拼死追,不爱则换目标,可惜偏偏遇到个神经病。
赤色小河顺着雪白的腿根奔向地板,李大少停住动作,揪掉她的内裤慢慢擦干,叠成小块放在一边。他真的魔障了,对欲望的渴求越发强烈,坚硬的肉刃再度胀大,仿佛十分贪恋突破处子屏障的激爽感,希望主人把自己送往更湿润的境地。
“怎麽不叫呢?还没高潮吗?你性冷感?天啊!”握住曼舒的半边酥xiōng,李釉的黑眸眯成两道弧线,“好大,完全握不住,看来在里面吃的不错嘛!”
“你慢点。”她揪紧碎花连衣裙,身体随着某物的执着深入而不停地颤抖。
笑话!李釉低头吸吮饱满的红果,手指开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捏。
曼舒无可奈何,索性任他胡来,只等蓄足力量再重重反击。她不算消瘦,身体也比一般的女孩结实,牢狱之灾固然痛苦,却间接练就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集中精神,”两根手指突然插入甬道,李釉的虎牙闪闪发亮,“婊子!”
“王八蛋!”充满鄙夷的辱骂令曼舒羞愤难当,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Cāo,死女人,敢打我?”李釉及时阻挡,肉刃“咕滋”狠戳花心,“活拧了是吧?信不信我再告一次歪状,说你狗不改吃屎搞色诱?”
“我讨厌你!当年瞎了眼才爱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啊──”
“活该你瞎眼!”李釉将她翻趴在地,抱着圆滚滚的肥臀冷笑,“干你是我看得起!”
“呜呜,奶奶救救我!”曼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爬出两步又被拖回原地。
“三年前她就无能为力,三年後她还是个平凡的老太太,你就乖乖给**吧……”
惨烈悲壮的“战争”在林曼舒的痛哭中暂时鸣金收兵,李釉含着她的耳垂揉搓丰xiōng,半硬的命根子死皮赖脸留在mī穴享受余韵,偶尔抽动两下。
大概休息了十分锺,李禽兽呵呵一笑,把人翻到正面继续逞凶。
白色浊液搀着鲜红不断溢出私处,曼舒倒吸一口凉气,晶莹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怀孕怎麽办?奶奶会崩溃的!
“我不在乎当未婚爸爸,你就说不定了。”李釉仿佛猜到她的心思,恶意调侃。
“你也配要孩子?神经病是遗传的。”他是大疯子,她不想生个小疯子。
“切,”李釉轻嗤,“那你最好祈祷别怀,偷窥症也是遗传的。”
曼舒对他的毒舌无话可说,安静地等待yín乱的完结,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