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白玉蘭摸出了一根煙,神情飄逸地叼在嘴裏,看著從嘴裏吐出的煙圈,她的眼神中流落出滿足的神色,似乎依舊在回味著剛才蝕骨銷魂的一刻。良久,媚眼斜睨著肖岩說道:“你應該很少同女孩子做吧?”
“哦!”肖岩被問住了,凝視著牆壁上的人體彩繪,未置可否。
“看得出來,你很瘋狂,卻有些忙亂。”白玉蘭吐口煙圈,幽幽說著。見肖岩算是默認,又道:“不過,這次你讓我特別滿足。好舒服啊!好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肖岩依舊沉默不語,他在琢磨另外一個問題。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不失為飄逸,又有一定涵養,心地也是善良的,並非那種荒淫無恥、騷到了骨子裏的富婆,那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也許是從他迷茫的眼神裏讀懂了這份惑然,白玉蘭未置可否一笑,故作不解說:“你在想什麼呀?是不是在將我與那牆壁上彩繪的美女作比,覺得我比不上她。”
“怎麼會呢?你比她美多了告!”肖岩慌忙奉承道。
“嘻嘻!”明知他這話有假,白玉蘭聽得也是歡喜,靠在他懷裏道,“想不到你還挺滑嘴的,不過,這話我愛聽!”
肖岩微微一笑說:“你喜歡就行!”遲疑片刻,還是往白玉蘭身邊挪了挪,看著她,鼓起勇氣說:“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好像對‘冰火兩重天’很在行?”
“是嗎?”白玉蘭聽了,似乎並不感覺很意外,只是皺了下眉頭,幽幽道:“你是對我的身份感興趣吧。”說畢,吐了口大大的煙圈,瞟著肖岩,掩唇一笑說:“嘻,我們剛認識不久,這麼快就想瞭解我!”
見心事被她揭穿,肖岩神色有些尷尬,吱唔道:“只……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要是不方便地話,那就算了。”
不料,白玉蘭對此倒不介意,反而疑視著他說:“我倒是很想把我的事情告訴你。不過,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說道這裏,白玉蘭突然眼睛一亮,撲閃著好看的睫毛,笑著說:“你是個可愛的男人,很像我弟弟,我倒是有些喜歡上你了。要不,以後你就做我的乖弟弟?有什麼困難老姐幫你解決。”說畢,她的眼睫毛興奮地抖動著,眼角升起了股閃爍的媚絲。
肖岩起初一愣,不過,很快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這話若是在以前聽道,他一定會氣沖牛斗,把對方罵個狗血淋頭。可經過人生的反復折騰後,他對自己不那麼自信了,所謂的英雄氣短,這世道就那樣,孤傲清高又能怎麼樣,苦苦求索,奮力拼搏,還不是照樣摔得頭破血流,徒然充當別人的笑柄。想到這裏,他苦澀一笑,沒有同意,但也沒有表示反對。
見此,白玉蘭心中大喜,湊過身來,看了看他的下體,又瞧了瞧他的臉,激動地一笑,然後輕輕地把那個東西又含了進去。
肖岩被她弄的有些難受,不多會,那小東西又開始發硬起來了,感覺很不好意思。
“要到我身上來嗎?”白玉蘭停了下來,掀開了自己的被子,迷離地望著他一身的健碩肌肉,調笑著說。
肖岩臉紅通通的,剛才那股溫熱舒服的感覺又浮現在眼前。再也顧不得什麼了,再一次吻上了她的香唇,喘著大氣,發狂似的親吻。靠近她的臉龐,雙手肆意地在白玉蘭高聳的雙峰上揉搓。她慢慢的合上眼睛,意亂的迎神迷地迎合著。刹那間,兩人又緊緊地粘固在一起。不過,這一次,他的動作溫柔細膩了許多……
接下來幾天,他們天天在一起,白玉蘭對他異常體貼,又出手闊綽,給他添置了愛穿的衣服,把他打扮修飾得更加帥氣貴族,晚上頻頻陪她出入舞廳夜總會,經過她的精心調教,他的舞技變得出神入化。肖岩變得越來越注意外表,從頭到腳品牌包裹,身上噴塗很濃的香水。不過,肖岩越來越搞不清楚自己跟白玉蘭的關係,看起來,她實在是把他弟弟看待,眼神如此,在人前也是這麼說,可一旦兩人孤處一室時,又發了瘋地要他的身體,表現得十分貪婪。正是這一點,令肖岩十分困惑。他落難在獅城,沒什麼朋友,很在意這位姐姐的關愛,也覺得與白玉蘭在一起的日子,異常開心快樂,這種生活在以前那是不可想像的,他開始變得習慣和迷戀了。可他決不是那種情願吃軟飯的人,更不想被人家說成是被包養,所以,他從來不接受她的錢,那必定會遭到他的嚴詞拒絕,這一點自尊他還是有的。
就這樣,躊躇猶豫地過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午後,正當兩人又在酒店房內**親熱時,門突地被打開了,闖進幾個身著黑色西服的高大剽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