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仍觉得骑在马上会高人一等吧。
走进门前,发现护城河上作为吊桥的城门换成了新的,新门竟然全由铜铁铸成,厚达一尺有余。这样的城门如果吊起,别说木头撞车是白费力,估计就是林南的火炮打上去,也不过是多两个印子而已,不知是何人的杰作,城楼上兵士明显多了许多,城门留了一条宽敞的通道,应该是专为快马进出,进城的盘查好像也严格了很多,不少西域的商人滞留城外,有些已经向大伙的来路行去。
守卫如此森严,莫非要打仗了?凭着林南手下亮了亮进门令牌,大伙从马道上顺利的进了京城,城中倒没有什么要打仗的气氛,秩序井然,仍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反正要是打杖的话就打得干净一点,林南想江湖中人是不会管朝庭战争的,所以到时候武功高超的人就是先手。
林南和妖皇进了宫中,先到坊社去看了看,所以没先着急回宫,林南打算先看看林南手下的众人,问问情况。扫一下身上的灰尘再去见父皇和老太婆。
走到坊区,还没看见坊间的大门,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铁之声,这是匠社传来的,走到近处令林南无比欣慰。匠社的规模又比上次大了不少,已有数十亩,社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了个密不透风,那些士兵全是宫中禁兵。不用多说,肯定是刘禹西调过来的,说起刘禹西这次回宫还没真正见到他,都只是互相传话相通,不知道这两天他怎么样了,大伙走近后。发现社里火光处处,竟然是在全力开工,赶造着什么,因为林南这里全交由手下打点,所以发明创造的事林南这二月也没多过问,上次从法兰特回来也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而已。
守门的禁军将领林南认识,叫做王麻子。以前见过,他一身武艺十分了得,虽然跟林南的妖皇和行尸比还差些,不过在这宫中也算是高高手了,最少他的武功不亚于林南的亲卫队队长们,而且他官职仅在禁军教头和大头领之下,王麻子的家族一门将才,王麻子的父亲王麻飞还暂经是二皇子的武功老师,而且深得父皇的倚重,没想到现在禁军大将竟然被刘禹西派来给林南看门。看来赶造的东西必定非同小可,联系进城所见,林南隐隐猜到大概是在打造火炮了,难道真要打杖了吗?
大伙还没有走进门前,立刻有一队禁军过来驱赶。妖皇一见不由大怒,挥起马鞭就抽了过去,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五皇子殿下驾到,还不叫王麻子过来请安。”一听是五皇子,被打到的禁军士兵也马上就淹下来了,连忙快速退了回去,开玩笑,林南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没见过林南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当然得想林南会不会严罚他们,自然心中有些害怕,这时王麻子听到五殿下驾到,也很惊讶,连忙就向大伙跑过来,借着火光辨认了林南几眼,立刻跪倒在地,颤声说:“末将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万死,万死。”
林南回头吩咐其它人不许多言,翻身下马,扶起他,微微一笑道:“快快起来吧,我二月未到此,你没见过我,也是正常,现在你和你的士兵严守此处,是大功,我怎么会责罚。”
“末将深受皇恩,一切安好,多谢殿下关心。”听到林南没有怪他的意思,他的声音没有那么惶恐了,估计刘禹西早就跟他说过林南是上司的事情,所以他现在非常的害怕,要是换作其它皇子,林南想他说话没这么客气。
“刚才我的手下脾气暴躁,对将军部下有所重打,这里有些银俩给你手下看看伤势。”林南掏出几个银子,递了过去:“这些银两就算是给那几位士兵的汤药费用。”这时林南看到他们感动得不行,林南这么好说话的上司估计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吧。
所以王麻子这下看到林南还关心到了手下的小兵,他的语气变得超级感激和恭敬起来,不过习武之人多半直爽,也不推辞,只说道:“那谢殿下了,末将便替手下士兵多谢殿下好意。”说着接过银子,收进怀中。
身后那几个被鞭打到的小兵也呼啦拉的跪下来,连口谢道:“谢殿下。”看来他们对林南的感觉也由这变了,知道林南是个好人吧,对士兵就要培养士气,这是最重要的。
搞完那事,林南便直接问道:“王将军,大伙一路进城,只见守卫森严,现在匠社也守卫这么严密,难道有什么大事?是否要打杖了?大伙先进里面再说。”
王麻子一听忙答道:“回殿下,正是有一战要打呢。”然后又低声说道,“北方突厥再次来犯,西边吐谷浑也在边界处囤起重兵,若是全力来犯,到京城不过数日。”
“啊?突厥不是被父皇打退,已十数年俯首称臣。还有那吐谷浑,年年来朝。再说边界一向驻有大军,为何会让两国威胁到京城重地?”林南一点也没。想到情况会有那么严重,林南以为这天下现在是江湖的,原来战争还是会有所影响。
“高丽一向不服天威,陛下派薛上将军领十数万大军攻打,已连下数城,深入高丽。突厥忽于可汗去年亡故,新可汗觊觎我朝繁华,见有机可乘,前几日挥军南下。那吐谷浑可能受了唆使,也蠢蠢欲动,陛下担心陇右、剑南两道,已派三位殿下挥军前去坐镇。”王麻子知道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