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一边饶有兴趣地对的哥问道:“为何这车辆都是靠右而不是靠左而行?是什么道理呢?”
的哥一听马上来了兴致,口若悬河道:“哈哈,这还真有个故事:当初划分左右之时,听说请了很多人来出主意,不过对左右行车意见总是不一,后来国舅爷说了一句话就摆平了,公子可猜得出国舅爷如何说的?”
林南听毕便摇了摇头。那车夫一看以为林南猜不出便得意洋洋回道:“国舅爷说:因为佛祖,天尊和老天都是保佑(右),所以大伙在右边行车会比较安全。”
林南一听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你可真能瞎搿,那运货来此的客商呢?”林南顿了顿又问道:“满车的货物如何进城?”
“公子真是聪明,林南便想不到这层。”车夫显然是个深懂马屁之道的人,接着又道:“不过我们车行的大老板就想到了,除二轮三轮外另有一车,有四轮,两人Cāo作。车尾类似马屁股上的屁胺,运货大车只需从马后卸下套上此车便可,十分方便,称为马尾车。”
这车林南也没有提出过这种建意,看来这几月时间。车行不但大力发展,而且还推陈出新,这生命力不可小视,看来这小舅的功劳可是大大的,当然还有刘禹西。
街上各式车辆颇多,一半为和林南坐的这辆一样的红色,另外的是篮色的和绿色的。正说着,后面超过了一辆绿色的车,骑车的还故意对着大伙的的哥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哼,开那么急,早晚出事!”大伙的的哥冲着离去的背影恨恨道,这时妖皇也冷眼看了看那超车之人,林南知道他是忍得住,要是在这出手就不好了。
林南见此不免笑了笑,对的哥问道:“这个人和你有过节吗?”
“公子你不知道。原本这东都城只有大伙一家车行,满街都是大伙的红色车辆,三月前,不知哪里又跑来了两家车行,蓝的是宁驰车行,只是争抢生意倒也没什么,那绿的是孙记车行,本来大伙河水不犯井水,可他们甚是霸道,不仅时时抢夺大伙的生意,还污蔑我们车行的信誉,可恨之极,不过听说他们后台是个皇子,大伙老板吩咐大伙不可与之冲突,现在六个城门车站已被他们占了两个,幸好我们车行服务极好,信誉又好,还有马尾车等各种车型,不然只怕过一阵子,大伙都干不下去了。”
林南一听心中想了起来,哦,原来已经有竞争啦?还有两个车行?后台还有皇子,这还能是谁呢?林南估计多半是大皇子和四皇子,别看老四平时白痴痴的样子,他也挺受老太婆受宠,林南想他在这搞这车行一定是大皇子拉来的,不过他们两人肯定是不知道林氏车行大老板会是林南。
的哥见林南一直不说话,以为林南不爱听这个,忙换了个话题:“公子来东都是探亲访友,求学经商还是观光游玩啊?若是游玩,我可介绍您几个好去处。”
“哦?说来听听。”原来这家伙还是导游,不知道那几个好去处是不是给了他回扣。
“这东都城可观的美景数以百计,龙门石窟公子不可不去,若喜烧香拜神,可去白马寺或上清宫,若喜书画,可去东都书院与画院,若喜美食,城中有聚仙楼,杜康居等等。”他说着说着又回头看了林南两眼。又暧昧的继续道,“若公子喜好风流,这东都城中的青楼小人也了如指掌啊。”
不过青楼林南本来有些兴趣,不过现在可没空,所以林南谢绝了的哥的美意。林南只是要他带大伙去几个佛教道教的胜地去随便看看,转了好大的一圈,直到黄昏才转过了大半个东都,大伙的导游的哥滔滔不绝,各种典故传说信手拈来,果然服务极好。林南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又打赏了他一些铜钱,最后日暮时大伙下榻于位于城西的如归
客栈,休息一晚,只等天亮便回京城。
在客栈用过晚饭,林南便开始烦心了。这几日逍遥快活,林南早把一切烦恼都丢于脑后了,明日就要回京城,后天要见老太婆,这是她安排,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有意针对林南,不过林南忍她也有限度。如果她太过份,林南就不认黄了,而现在小舅也下落不明,这一切都要林南去解决,看来林南出宫外逍遥之事要推迟了,哎,真是郁闷。
在客栈晚上无聊时,让妖皇先去休息后,林南便在心中想一想林南即将要在宫内办的事,首先是追查小舅的下落。然后便是如何解释火炮问题,为何在他国首先使用而不是献给大商,这个老太婆问起不好答,接着便是林南在南国为什么不到年岁便私自掌管一城,为何在海外私募兵员。组织舰队,这个父皇是清楚林南的目的,不过老太婆可不这么想,看来她是老得有些糊涂了。
想着这些事,林南的脑袋便开始转动起来,不过想久了头昏昏的所以林南便走出了房门,到后院去透透气。
这家客栈非常之大,林南住的上房后院竟然还有一个很有规模的花园,此刻正有一些香气四射的花朵开得很是艳丽,再加上天上的一轮月弯,倒也有几分宁静的意味,林南随便找了一处地方,然后一边感受着微风的轻拂,一边开始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