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122 我愿所有人安康
大哥会同小哥说些什麽呢?以我对他的了解,是不会有多仁慈的,因为是小气鬼哥哥。这件事迟早会被知晓,小哥也说他不会太介意,应该没什麽事吧?
第二天一早没见着小哥,问了大哥,他还不肯告诉我究竟同小哥说过什麽,只会用吻我抱我来打发时间。
我绣了半天,兰花已经绣得差不多了,剩下jīng叶,拿了绿色的丝线绣完,我放得远些,觉得还不错,至少品相端正。羽扬不在的话,就不会有人提太刻薄的意见。
手中的绣棚突然被拿走,高大的身影把我给挡住了,“你这两天告病在家休养,就是为了这个?”
“长安,不问自取可不是好习惯。”我朝他伸手,要他把那个还给我。
长安挨着我坐了下来,指着绣棚,“这朵绣得也不怎麽样。”
“虽然不怎麽样,好歹还能看出是兰花,已经大有长进了!”我瞪着长安,“你身为皇长孙,从小见过的绣品肯定都是贡品,见惯那些天机坊绣娘绣的花,瞧着我的肯定怎麽都不会入眼的。”
他居然点头表示赞同,我鼓起脸,听他说道,“同你送给我的那条比,确实有长进。花样是谁帮你画的?”
他可真是了解我,我不大好意思,“是韩楚啦。”提到韩楚,我突然愣了一下,然後盯着长安看。
他的手沾了水,往那布上描绘,转过头来瞥我,“想说什麽?”
我给他倒了茶,送到他手边,然後继续期盼地看他,“长安,你是皇长孙,眼光肯定很长远。你说韩楚从军,将来能不能当上将军?”
长安扫了我一眼,沾了茶一心在我的绣布上使坏,我以为他不会同我讲的时候,他开口了。
“韩老将军驻守边塞三十余年,军中自然留有势力,即便韩小公子自己不作为,顶着老将军的名号,也能当个小将军。更何况韩小公子为人坦荡,却并不迂腐,将门之後,并不用太担心。但沙场无眼,原本就是以命换功名的地方,想要万无一失是不可能的。”
前半段听得我很开心,後装做又让我担心起来,“韩楚他又不缺功名……”
“驻守在外,这是说不好的事。何况,就算是那些在街上行走的人,也有不小心被马撞死的,生死由命,哪里可能是你说得准的?”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将绣棚还给我。
我低头一看,发现原本很是大气的兰花被他那麽一改,更加自然,开得更加,放肆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捏紧绣布,“我决定做个平安符给他。”
“嗯。”他偏头,叫了人来,那些小侍在我们旁边摆了一堆东西,又是烧水又是焚香,我觉得这场景很熟,桌上摆着的那些杂物就被小侍给收了,然後摆上一个棋盘。
“长安……”
“我可是说过要教你下棋的,”他笑吟吟,“虽然安慰你说不用太介意,但你也不能这麽不上进,总得好好学点的。”
“我最讨厌下棋了!”虽然是这样抱怨着,我还是执起黑子,自己先下。
长安安静地跟着我落子。
我下着下着,觉得有点不对劲,长安之前安慰我的话是,“如果不喜欢,不去下也是可以的”,他不会这麽随便就变掉的,难道又是出了什麽事特意来安慰我的?我知道皇家的都有这种习惯,明明是在为你好,却要用各种理由来掩盖初衷,婉紫和照唐也是这样的。可是我身上,又出了什麽事呢?
“小陆玖,虽然是在下指导棋,你好歹也认真些啊。怎麽了,是不是觉得我太好看,所以看呆了?”长安还摸了摸下巴,很是自得。
我咬着唇,真想骂他无耻,可想着他肯定是有事而来,所以忍了,“你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说啊?”
他眼皮也不抬,只用鼻子发出个声音,“嗯?”
“哥哥说你是大忙人,最近忙的很,而且皇帝陛下还生病,你是皇长孙,肯定什麽事都要担着,还要被一堆迂腐的言官盯着,怎麽会突然来我这里陪我下棋呢,是有事的吧?我又做错了什麽,需要你亲自来提点我?还是,你从哪里听到什麽话,觉得我很需要安慰?”
我等着他夸我机灵聪慧,谁知他沈默半天,“来人哪,去把真正的许小姐找来。”
我握起拳要揍他,被他按在石凳上,“好好下棋,哪里有那麽多的话?”
他不会百忙之中抽空就是为了给我下指导棋的吧?我心有顾虑,下棋下得一塌糊涂,被长安重重地刮了几次鼻子。
我捂着鼻子,含恨看他。
他命人收好棋子,“你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继续瞪他,不肯说。
“我听说十五叔在太学,同人幽会被人撞着,有传言说是什麽青衣小侍,也有说是西院玲珑女官的徒弟,隔天你就告病,那人是你?”
他果然是来找我有事的,我抓过他握在手里的扇子,凶巴巴地回他,“是我怎麽了,只是碰巧撞上,哪里有幽会啦?那是我中了照唐的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