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哥的情妇的,不如来当我的情妇吧!”尚佳俊突然对陶砉很感兴趣。
“什麽,你?当你的情妇?呵呵,我只喜欢成熟的男人。”陶砉笑道。尚佳俊很是气愤陶砉看不起自己。於是极端的扑上陶砉的身上,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陶砉的嘴唇上,然後学著陶砉的样子,用舌头在陶砉的嘴唇上看来回的舔。
陶砉笑了,於是张开嘴将尚佳俊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而尚佳俊象天生的调情高手一样,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摸上陶砉尖挺滚圆的双rǔ。并来回不中的揉捏摩擦,却找不到疏通的出口。
陶砉将尚佳俊西装裤的拉练拉下来,将手伸进去爱抚尚佳俊已然挺立膨胀的yīnjīng。但是尚佳俊的yīnjīng在陶砉手中来回摩擦的一会後,尚佳俊就嘶吼著将jīng液全数交代到陶砉的手上。陶砉将还在吻著入迷的尚佳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手从尚佳俊的裤子里抽出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jīng液擦在他的衣服。
然後笑著转身离开,而被一把推醒的尚佳俊在陶砉背後叫道:“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求我要你。”陶砉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道:“好啊,我等著那天!”。陶砉再次走进屋子里,正好看到谈完事情的何非木与乐为席。然後与尚荣夫妇告辞离开。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上,何非木开著车,看了看陶砉道:“想去哪里?”“回你家吧。”陶砉道。“怎麽,这麽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刚刚你可是很讨厌我的。”何非木打趣道。“是啊……我想看看在床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这麽坏。”说完陶砉伸出丁香小舌来,在何非木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坏东西!”何非木宠溺道。
何非木的家不同与陶蓟家的严肃,也不同与乐为席家的简洁,真的要说何非木家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吃惊,尤其是眼前这张超大的双人床,何非木看出了陶砉眼里的吃惊了道:“我喜欢将我的家安置的舒服点,因为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要不要洗个澡?还是一起?”
“你……你先去洗吧!”陶砉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何非木道。十几分锺後,陶砉躺在大床上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的一睁开眼,却看到全身赤裸的何非木,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在脱自己身上做後一道屏障——内裤。
陶砉呆呆的看著何非木双腿间的勃起,不是因为他的粗大让陶砉吃惊,也不是他的壮长让陶砉吃惊,而是何非木的yīnjīng上没有半根毛,粗粗的绯红色的yīnjīng上却顶著一个茄紫色犹如**蛋般大小的guī头。
陶砉以前听陶蓟说过,拥有这种yīnjīng的男人,性欲强盛,耐力惊人。陶砉不禁吃惊的流下了冷汗,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别想睡觉了。已经将陶砉全部剥光的何非木,看著陶砉傻傻的盯著自己的yīnjīng看,不禁得意起来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啊,你是白虎,我也是白虎,放心,今天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终於他的手摸到了陶砉的yīn户上面。
强烈的刺激让陶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何非木的手指沿著陶砉的肉缝开始不停的挑逗。陶砉得屁股下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难熬的骚痒使得陶砉的yīn部流出了大量的yín液。
陶砉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身体这样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任他抚摩自己少女的身体。陶砉咬紧了牙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正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摸著,而且自己的yīn道还在无耻的流著蜜水。
接著陶砉感觉到何非木的脸凑进了自己的yīn部,正在仔细的观察著他可能从未亲眼见过得美景。何非木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陶砉的yīn户上舔了起来。两片大yīn唇也被他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著自己的yīn核。
8.协议 交际名花4(H)
陶砉这时已经变的疯狂,两只手按住何非木的头,拼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把自己的yīn部往他的嘴里送。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知何非木调情的手段很高,舌头灵活的舔著陶砉的yīn部,流出的蜜水也被他吸进嘴里,难以忍受的骚痒从yīn道里传来。
何非木的舌头离开了陶砉的yīn户。紧接著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陶砉的yīn道。在一阵强烈的涨痛中,一条大粗yīnjīng钻进了陶砉的身体。
这种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的骚痒。让陶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那条大yīnjīng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陶砉yīn道的最深处钻去,早已经超出了陶砉所能承受的长度,而且粗的吓人。
把我陶砉的yīn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何非木的yīnjīng已经到了陶砉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陶砉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陶砉好像是做梦似的,这麽巨大的东西,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他涨开似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陶砉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何非木的上身压到陶砉身上,何非木在陶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