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竭力挣扎的保持清醒的目光,长长睫毛下的美眸流转出有趣,"我只是想尝试一下这种事啊,你睡过的女人无以计数,经验必然丰富,我只是借来享受一下而已,别那麽介意嘛。"
他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若不是手腕被捆得结结实实,他会一点也不客气的用力掐住她细嫩的脖子,直接扭断。她非常了解他的力量有多强大才出此下策,叫他无法挣脱也动弹不得,这个样子的他,谈什麽经验借鉴,根本就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任她蹂躏好不好?
"我没有睡过无已计数的女人。"他咬紧牙关,无法催动法力和内力,只能以自身的抑制力来抵抗愈发激烈的勃发欲望。
"少来,勾栏的姑娘都说过你在床上狂野得叫人无法消受又享受得很。"她皱皱鼻子,散播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虽然不是很明白字里行间的真正意义,但瞧那些姑娘笑得暧昧不已,想来也知道是夸赞他的。 他忍耐的闭眼,额上青筋却难以克制的暴跳,"我早叫你别去那种地方鬼混。"她是女人,没事干去泡妓院,能学到什麽,同性之间的伟大禁忌之爱吗? 她双手抵著他厚厚的xiōng口,笑得好无所谓,"不去我哪里会知道这些被迂腐老人家视为败德的东西?真是,我就不信他们关起房门来,在里头除了之乎者也外什麽也不做,别告诉他们那些後代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他望向华丽精美的床帐顶,若非时机不对,还真想大笑三声,她古里古怪的性格哪"天殊,放开我,我们根本就不合适做这件事。"就算她想玩,也该找她夫婿去玩,女人天生就得委屈一点的得婚後再满足好奇心。 一句话扯回她走远的心思,忙笑一下,"啊,走题了。"抬手撩开床帐看一下外头天色,"几个时辰後就天亮了,我得赶快。"
她抬手的动作牵扯到娇美雪rǔ轻微的美妙颤动,让他痛苦的呻吟一声,听见脑子里强硬的自制发出的碎裂声。
她再度弯下身,攀住他宽厚的肩膀,乌发若黑瀑笼罩住她与他,柔柔的滑下他光裸的肌肤,"无羁,我真的只要这一次就够了,配合我。"轻轻的,她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畔,叫他一怔,狂怒的心些微的冷静下来,才发现她全身都泛著细细的颤抖。
他们互相了解太深,他知道她只有在紧张到了极点的时候才会这般语气表现都正常无比,还可以笑靥自如,但身子却无法控制的细颤。
她紧张麽?他被气昏了头,完全没有想过她的处境,她会不会还是处女?如果有过经验,她应该不会紧张才对"天殊,你是处子麽?"他困难的躲开她印在他耳根的吻,低哑的嗓音简直叫人辩不清楚。 她嘀咕著,有些恼火的扳正他的脑袋,凤眼对上他漆黑的深眸,"我是!"不等他再开口,她豁出去了的封住他的唇,用尽自己看来的听来的一切资料,全数强加到他身上去。 他在她口中叹息了,也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他无法再控制自己奔走的欲流,无论是她带来的刺激还是药物的催化,他都无法再抗挣下去。
反被动为主动,他热切的吻吮著她,诱导著她如何真正的亲吻,引诱出她喉咙深处的娇吟,他在她贴著他唇边喘息的时候,沙哑道:"松开我,天殊,我不能让你的第一次太难受。"什麽经验都没有笨蛋想来强的,死的肯定是她。
她为他的吻迷乱了脑子,从未有过的新奇滋味不坏反而美好得超出她想象,只是很费劲,让她贪恋著那股甜美的味道,却有著窒息的危险。低喘著胡乱吻著他,由薄唇到坚毅的下巴,到那急速滑动的喉结,再下到宽厚结实的xiōng膛,她辗转舔吻抚摩,任由身体里的欲望掌控自己。 "天殊"他闷哼,她生涩的动作甜美挑动,他快忍不住了,"殊儿,放开我。" 低沈哑哑的昵称叫她怔了下,情欲朦胧的双瞳若流转的黄金,"你叫我殊儿?"多奇妙,他第一次这样唤她,感觉很好。攀回他唇边,她侧首吻他,小手去解他的束缚,"再叫一次,好不好?"好像被宠爱怜惜著,从未想到一个称呼竟如此动听。
"殊儿。"腕上的约束一松,他便顺势翻转了身,将她压制到身下,以著魁梧的身将她从头到脚全部覆盖住,低喃这叫他惊讶也叫她讶意的昵称,他放纵自己想亲吻遍她全身的渴望,低下头将他第一眼看到便想品尝的每一寸完美肌肤热切的以吻珍爱。
火热而陌生的快慰自他的唇,自他的舌,自他的大掌,嵌入她的肤,刻入她的心,她在他的疼爱下娇喘蠕动,双手紧紧揪住枕边的绸缎床单,无法自己。
在诱惑出她彻底的濡湿後,他几乎是野蛮的大手探到她脑後,握紧一手滑顺的乌发,"殊儿。"他快失去理智了,必须得在彻底失控之前问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她因为他突然静止的挑逗而失落的呻吟,又因後脑的疼痛而掀开荡漾的水眸。 他的神色严厉又克制,深邃的黑眸张扬著炽热的火焰,"告诉我,为什麽?"
她难耐的紧贴著他想动,却被他结实沈重的身躯压制住,体内燃烧的饥渴愈加强烈,得不到的空虚让她想哭泣,"给我,无羁。"她乞求,环抱住他的颈项,难受极了。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