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她的为人的,她不是那种人。”
高鸿严肃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伤痛和恨意:“我也想相信她。可是,让我怎么相信的起来?其实在这之前,我已经找她谈过一次。但是她没承认。今天我找你们来,也是想要来个当面对证。”
高鸿一语道出目的,接着朝旁边的管家丢了个眼神。
管家收到意思,走到门口,拍拍手。
很快,五六个人神色各异的人出现在了几人面前,以一种异常局促的姿态往里面走去。
吕欢本来神情还是很镇定的,但是当感觉到其中一人的注视,看过去时,本来就很白的脸更是瞬间煞白。那种白,是真的慌了的证明。
宁芮夕和高翰还有任昌,都疑惑地看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看了看又齐刷刷地把视线投向坐在正中间的高鸿。
“这几个人,你还认识吗?”
高鸿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指名道姓,但奇怪的是,大家都理解了他说的是吕欢。
吕欢的脸色很难看,特别是注意到那些人看到自己时那种恍然大悟的神情中,心情变得跟忐忑。
她捏紧手上的丝巾,手汗都快将丝巾浸湿了。柔软的丝巾被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也表明她此时的情绪又多么的紧张。
她有种感觉,努力了那么多年,隐瞒了那么多年的事情,要在今天全都化作白费了。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那么多,而她就算再努力也还是这样白费功夫?
想到最后一次见那个女人时她说的话,吕欢的脸都呈现了一种因为嫉恨而扭曲的狰狞感。
“我不认识。谁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些人。”
她的声音,硬邦邦的,虽然还是带着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冷漠,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她此时有多失态。
“这位太太,你怎么不认识我呢?难道你不记得当年你给我送的而十万块钱呢?要是没有那而十万块钱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一个瘦瘦高高,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嘴黄牙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很不满地质问着。
吕欢听到这话,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冷声训斥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人?”
她说着,又扭头看向那边的高鸿:“如果你是想找些阿猫阿狗来侮辱我的话,你做到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只说一次,你说的那些事,我没做。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的态度就是这样。”
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任昌在听到这话时又舒了口气,同时还不忘略带谴责地看向那边的高鸿。
他觉得,既然自己的妻子是这么说了,那么事情应该是和他无关的。
至于为何之前在听到那些事情时心里会那般不安,他就有些自我逃避似的直接忽略了。
高鸿也不解释,只是对着那个瘦高的男人点点头。男人接到指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然后咧着嘴说道:“太太,我可是只说实话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先把整件事说一下好了,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担心自己还记错了点什么东西。”
“那是在二十六年前的冬天,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我刚出来工作没多久,在一家私人侦探所当私人侦探,专门负责帮人调查夫妻婚姻之间的事情。后来有一天,那天还下着大雪,有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小姐,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很好,都是名牌,手上拿着戴着的,都是我这样的小人物几个月公子都拿不下来的东西。这位小姐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后来,这位小姐给了我一些东西,让我帮她做一些事。她答应我,事成之后,给我二十万块钱。”
这个男人显然是之前就已经打好腹稿的,说的时候虽然有些紧张的,但还算清楚。
在说到那个特别漂亮的小姐时,就示意似的将目光停顿在吕欢身上。
不得不说,现在的吕欢就是让人惊艳的漂亮,二三十年前,只怕更是美到窒息了。
这样子的人,确实也担得上那句“特别漂亮”的形容。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都把目光放在说话的男人和吕欢身上。
难得的是,吕欢也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丝巾握得更紧了,要是摊开看的话,只怕上面都能找到尖锐的指甲印。
“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点,每个月省吃俭用也才能省得下来几百块钱,二十万对我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数目。”瘦高男人像是回到了当时那种情况般,眼神都有些迷离了,特别是说起二十万时,语气中还带着那种掩饰不住的贪婪。
“所以我就动心了。而且这位小姐让我做的事情也不难。我只是让我到时候把那些东西交给一个人就行了,所以我后来就答应了。但毕竟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所以还是留了个心眼。”
他说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