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甚麽特别节目吗?”
“今天开幕纪念,晚上有一场彻彻底底的真正脱衣舞,由我旗下的舞星负责,她们今天玩得开心透了,正如她们自已说的,从来没在这种环境底下造爱,实在太激动!”
“我希望找个无上装白兔女郎谈谈心!你反对吗?”
“别妄想了!”
“你吃醋?”
“不!这里十多个白兔女郎和我有合约规定∶每逢周末只工作到午夜十二点,然後後由我派人用车送地们入市区,今晚特别些!因为是开幕,所以工作至深夜一时。谁也不准动她们,你我虽然同是合伙人,也应该和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
“好吧!”阿林笑了笑,
七姨笑问∶“她们很美,是不?”
“是的!”
“这是经过严格挑选的!一个月换人一次。”
“为甚麽要换呢?”
“吸引他们!每个月有新的女侍出现,每周有新节目上演,花样新、人物新,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方式之一。”
阿林在迷茫的灯光之下,已见那班穿了睡衣、足踏拖鞋的男士们有点不好意思的,有许多巳经弯下腰来,走不成步。
有些女宾笑了,因为她们就算怎样也不至当堂出丑,但男位们却有目共睹,个个在举行“升旗仪式”。
於是,有些跳进房里去了,有些则相拥而吻藉予遮丑,有的倒在池畔的沙发上。
无上装的白兔女郎,个个服侍殷勤,酒与烟固然无缺,难得的是∶有些男士想亲一亲,她们从不拒绝,但只限於面颊,而且眼看手勿动!
因此!它们在绅士淑女的眼中犹有如一尊尊维纳斯女神,既年青,又貌美,却是神圣不可侵犯。
阿林也要亲一亲这无上装的白兔女郎,她十分大方的把眼睛闭上,让阿林把咀巴凑上去。
阿林吻她脸颊时,在她耳边说道∶“设法给我地址或电话。”
七姨想不到在怎麽短促的时间,阿林也会施展他的手段。
第二次,第三号无上装白兔女侍捧酒和烟经过阿林身旁时,笑问他吸甚麽牌子的香烟,阿林会意说∶“随便那一种。”
於是,她给了一包流行牌子的香烟,阿林放进口袋中,七姨竟然一无所觉。
可是,七姨没有放走阿林,许多人都在这个“睡衣舞会”中寻梦去,七姨拉着阿林
也进了一间套房。
他今天一直保存精力,希望晚问另有奇遇,想不到又给七姨缠住。
七姨身段美妙,而且肌肉也富有弹性,样子非常艳丽,但是他觉得在这种场合不找一些新鲜的,未免浪费。
阿林在取酒水时故意跟白兔女郎搭仙,七姨似乎窥破了他的心事,在虎视耽耽之下实在是浪费了春宵。
虽燃在以後的日子中机会还很多,但野性的玩家林却另有想法。
在洗手间中,他藉故小解,目的是看看烟包中有没有附来那白兔女郎的电话或者地址,可是七姨如影随形的又跟了进来。
他无可奈何,只有整晚陪伴住她。
当晚那种情景亦不想可知,他们是绝对不会寂莫的,就像其他男女一样,都在欢渡周末。
差不多睡到天亮,野性虽驯的阿林又静悄悄地起来了。
19、
他悄悄离开了熟睡中的七姨,跑到外面去。
虽然他仍然只穿睡衣,但这里每处地方都有空气调节,阿林一心要看看其他人怎样
了,但是走廊和客厅里鬼影也没有。
地下乐园内虽然有足够四十个房间,但有些人在昨晚的舞会中喝醉了,於是拥抱在
沙发上睡去的大有其人。
奇怪的是,那些在沙发上睡着的人都已经不知去向。
阿林心想∶也许他们在半夜时,都进房去了。
於是他又企图攀上一处房门上的通风窗满足有下好奇,就在这时,有人巾了他一下
子,吓得他几乎跌下来。
回头一看,还好,这人不是七姨,而是另一个大奶妹李雅伦。
她的身裁属於中型的,rǔ房不太巨大,但是十分性感,她是从澳门过来的中葡混血
儿,也就是七姨所谓的“西洋妹”。
雅伦做了他鬼脸,然後沉声道∶“你还在看甚麽,这个时侯每人都收工了。”
“收工”两字用得真贴切,阿林忍不住笑道∶“你也收工了?”
“甭提了!我遇上一个老弱残兵,弄得我整晚不眠,”雅伦叹息道。
“那是说,你的对手功课交不足,是不?”
“也难怪的,他说他不但有了老婆,还有二奶,但是希望来找野味、我建议七姨不
不要收这种低能会员,徒惹人反感而已!”
雅伦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