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顶了过去,感觉到她也闷哼了一声,嘴上却似报复般,将她耳朵含在嘴里也不管她细微的挣扎,一边轻轻的舔咬着,感觉到明绣颤抖得更厉害,他却是越加的兴致勃勃。
仗着她不敢喊叫,他动作越发放肆,只感觉到自己越是舔咬她耳朵,她就越绞越紧,没多少周临渊自己也没忍得住,完事后狠狠抱着她细腰,力道大得快将她折断般,脑袋埋进了她的肩膀处,被后脑的头发遮住。
明绣小口喘气不停,感觉到周临渊自个抽离了出去,这时外头的人走动已经越来越多,她心里松了口气,之前还真怕有人突然闯了起来,她窝在周临渊怀中,任他上下其手,一大清早的就被他又折腾了一通,这时连抬力气的胳膊都没有,眼睛又酸又涩,刚闭上一会儿睡意就渐渐的袭来。
外头春雨却是看了看沙漏,抿了抿嘴唇,看了仲嬷嬷一眼,仲嬷嬷懂她的意思,只是看她眼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一眼好似看进了她的心底般,春雨有些难堪的低下头去,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也不多说话。
仲嬷嬷人精儿似的人物,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宫中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一见春雨这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同尤嬷嬷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现着了然的神色。如果换在一般人家,或者春雨还有些机会,一般贵女初嫁,家里都会给准备几个替她侍候着夫君的丫头,等到嫁人的女子身子不便,如怀孕或者是小日子来临时,为免夫君被其他的狐狸精勾走,因此会给这些丫头开脸,让她们代替自己侍候夫君。
如果明绣嫁的不是太子,这丫头或者能有那样的机会,只是她嫁的是太子周临渊,这太子要有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后院还锁着不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呢,都是从宫里选秀之后被皇上所赏赐过来的,能留到最后不被撂牌子,那长相自然不能差到哪儿去,毕竟选秀是从全国各地送美人儿过来选举,姿色稍差的连作弊都没有办法的,那些赏过的女人哪一个家世和姿色不比春雨好了?
可是却都没能进入到太子眼中,对她们从来没假以辞色过,反倒是对自家小姐关怀有加,那时待嫁,都不时派人送东西过来,而且怕自己两人从宫里出来教明绣规矩会太过严厉,还让人过来向她们知会了一声,这种感情可不是普通未婚夫妻能比拟的。
尤仲二人自从跟在了明绣身边,对这一情况自然心里很是欢喜,只有明绣越加得到太子爱重,她们二人往后日子才会过得更好,出宫的目的为的不就是这些么?
春雨这丫头她们也同她相处过许久了,知道她做事是个稳重踏实的,平时性子也不太多话,心却是很细,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尤嬷嬷看了仲嬷嬷一眼,两人之间相伴多年,心意相通,一个眼神通常都能明白到对方的意思,仲嬷嬷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的夏晴道:
“夏晴,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替太子妃准备着换洗的衣裳。”夏晴老实的答应了一声出去了,接着尤嬷嬷又将春雨叫着一道去准备让人摆膳食的事儿,仲嬷嬷嘴角扬起冷笑,手拍整了下自己整齐的衣裳,一边走到内室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对着垂下的珠帘恭敬而轻声的喊道:
“殿下,已经是寅时了。”在现代来说,现在才四点钟,可是外头被洁白的雪一映照,已经微微有些发亮了,两夫妻等下还要进宫拜见,去之前还要收拾一通,要花不少的时辰,新婚第一天迟了总归是不好的,早到一些还能博些印象分。
仲嬷嬷从宫中出来,对于这些小事情十分的了解,现在既然跟在了明绣身边,自然要多替她打算一些。她刚说了一句,见里头没有动静,下准备要说第二句话时,却听里头周临渊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
“知道了。”
刚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的少年见明绣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怜爱又忍不住有些悔意,可是想到刚刚那种紧窒感,又觉得心口一缩,某一处又开始有了动静,赶紧坐起身来不敢再折腾她,听到声音仲嬷嬷已经撩了内室挂着的窗帘,就着外头的雪光,屋里又燃着红烛,已经能约摸瞧见屋里的情形了。
周临渊站起身来,站在床边的踏板上头,也没掀开稍远些的床幔,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下,这才掀开了一边床幔,那头元禄已经捧着镶了红边的太子服等在外头,见到他起身时忍不住眼睛一亮,极有眼色的轻轻走了进去。因为多了一个女主人的原因,他眼睛低垂着看周临渊的脚下,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瞄,深怕惹了主子不快。
周临渊又看了一眼内室明绣的睡颜,忍不住微微一笑,这才走了过去在旁边屋里的小隔间,任由元禄替自己穿戴好了,这才走了出来,秋霜两人已经捧了洗脸盘过来要侍候他,只是他一向不用丫头服侍,因此挥了挥手,自己拧了里头的帕子擦了把脸,见仲嬷嬷已经站到了床边,见他望过来时脸色很有些尴尬。
“这是怎么了?”
仲嬷嬷有些不好意思说,只是又轻声唤了明绣一声:
“太子妃,快起来了,今日还得要进宫请安呢”
明绣嘀咕了一声,将脑袋缩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