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你了,林子峰!”陈若然把保温杯一放,一双魔爪伸了过来。
啊——
在被陈若然蹂躏了近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等来我的救星——前来查房的医生。谢天谢地,这时候我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恩,感觉怎么样?”医生例行公事的问道,旁边的那个护士姐姐立刻拿出病历本准备记。
“还好啦,就是浑身疼的厉害。”我有气无力的说。
“哦,我看看。”医生说着就要上来揭开我身上的床单。
陈若然赶紧拦住,“没事的医生,他现在已经不疼了。是吧?子峰。”
“啊——”我又感觉到来自胳膊处的剧痛,但口中却连连说,“不疼了,不疼了。”
“不疼了?那刚才你叫什么?”那医生没好气的说,然后转过头来告诉护士,“等会来给他做个检查,如果没啥别的毛病,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愚蠢的医生!如果他坚持揭开床单,看到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最起码也能拿点跌打酒来擦一下。可是在陈若然的淫威之下,我实在是不敢主动说啊。我哭!
医生和护士检查完了就出去了,陈若然看着我,兴高采烈的说:“你这次表现不错,很听话,希望你明天回家以后能继续这样的表现。”
苦啊!我遭受了如此非人的蹂躏,居然都没处申诉啊!唉,这世道,到哪说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