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沦落到了那花街的最底层──小倌馆中。
“唔唔~啊啊~”那未开的房门里在进行著什麽,在窥伺刚刚那一幕了後,秦空似乎很快就猜到那答案。
而此刻,秦空却没心思去理会这些呻吟。她只是在心中所想自己可能会有的下场。
某幽主要还是会将精力留到奉宫等文上,所以这个剧场的文每篇文都不算长,而每一回的内容也不长。熬不住了,真得去睡了……睡醒了才有力气去想剧情啊……奉宫啊,最近要码点什麽捏……
第二回 留下(H)
珠帘垂落於雕梁下,帘後的yín靡景象隐约露出,那粉色的气氛与那香雾缭绕在一起。帘後的人,又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承欢啊,只不过是被偷窥了,看你慌成什麽样~?”单单是这声音,就如那绵绵软糖一般将人的身体包裹了住,让人忍不住沈溺进去。
“老板,你知道,我是和谁在一起……”帘外的小倌略微有些紧张。
“嗯……呵呵~不就是一个戏子嘛~梨园行的和咱们有什麽区别?不都是下九流?是你自命清高呢?还是认为他又是玉洁冰清的?”这帘後却又是传来一更为妖媚的声音,“哼嗯~死相~有小孩子在呢~手还这麽不规矩~”对身边那正对自己不规矩的人轻吟。
秦空本能地咽了口口水,这一声魅惑,竟是让她骨头都酥了。
“你不就是喜欢被看见吗?”小倌馆的老板却不以为意,继续用手指挑逗在这妖精的身下。
“啊啊啊~~~讨厌~~~”而这妖精竟是故意一般,高吟起。
“……老板……”而那叫承欢的小倌却是脸都黑了。
“这孩子打哪儿来的?”里面的人随便地问道。
“你打哪儿来的?”承欢转身问道。
“忘了……从小和各个东家一起颠沛流离,刚到了京城没多久,东家就养不起我,把我卖了,後来卖的人中途出了意外,被人打死,我才逃出来的……我没地方去……”秦空轻声答道。
“勉强算个自由身咯?”那妖精突然插话,“呵呵~”笑得让秦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叫什麽?”老板问道。
“秦空……”
短暂的沈默……而秦空只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她不知道这些人会怎麽处置她。
“免费上门的杂役,反正後院也缺个女人,呵呵,虽说她还不算,留下来,总比让她出去乱说的好~”良久後,妖精开口道。
“哼,随你……”而那老板虽嗤鼻但却也答应了下来。
“嗯啊啊~~~死相~谁让你手上的劲儿加大的~”那妖精捶了那老板一下,“哼~再用力一点儿~”却又道。
“你个死妖精!欠插的,不弄的你下不了床,我还在怎麽在小的们面前立威了?!”那老板猛地把那妖精压了下去。
“走……”承欢对此不予评价,只是带著秦空离开。
“唉?”秦空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在瞬间就被人用一句话给买了。
“啊哈~~要、要裂开了~唔唔~~~嗯嗯~~哈~用力~用力~”而身後,那妖精的呻吟竟是延绵不绝地传了出来。
今天网速还不错,丢一章这个上来。下午跟爹娘搓麻将,哦呵呵~赢了~
第三回 自掘情欲(微H)
腊月寒冬,花街的生意似乎进入了淡季。而秦空也来“菊庭”刚好三个月。这里不论是青楼还是倌馆如今都大门紧掩,帐房拨动著算盘,美人们就寝,而杂役们则被要求好好打整店门。
当然,也有客人是不挑时间不挑状况地出现在这里。
“杨老板早。”本只扫著地的秦空立马给来人挪了个地。
“哟,还在呐?”这答话的人正是那梨园里最有名的老生杨云生,也就是当初被秦空偷窥到与承欢偷情的那个人。
显然在那次事件之後,这位杨老板就没有那麽太在意过,几番正大光明地走进菊庭捧承欢的场。
“哼~我说你们菊庭不就是卖菊花的吗?你这臭小子反倒喜欢折腾顾客的菊花了吗?”一边掐著承欢腰上的肉杨云生半怒半娇嗔。
“哟~这不是怕您平时唱戏太累,晚上再给费多了腰力不是?体力活还是留给我吧!”也不躲闪承欢就这样把自己的情人给接进了屋里。
“东西都备上了,有事您支一声,小的就在外面候著。”秦空早已把该准备好的丁香油、玫瑰膏等道具检查了一遍并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孩子真懂事~”杨云生脸上还微微泛著红,伸出那纤细的食指在秦空那薄薄的脸蛋上搓了一下。
秦空退了出去,一边守著这里,一边清理著这外间的走廊。
“嗯嗯~~~”
没有多久,里间就传来了那让人面红的声响。
回首一望,秦空却也总是好奇,那能让人发出如此欢愉呻吟的事情又是怎样的一回事。每每想到这里,自己竟又总是全身发烫,尤其是身下那私密的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