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闪着怒火,“怎么?这下清醒了吗?”
绿苏睁开眼,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痛得厉害,浑身酸软不堪,意识到自己与君慕白*裸体相对,自是气结,忍不住便给了一巴掌。
头皮被扯得生疼,她愤怒瞪视,“无耻!你说过不会动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慕白冷笑一记,“难道不正合你意吗?”
她握紧了双拳,抑不住满腔怒气,还想再扇他一巴掌,只是高扬起,下一秒被他锁住手腕,“对侄女都下手,你简直*不如!”
“呵。”君慕白嗤笑一声,“昨夜不正是你诱惑我吗?你又何必再装呢?再装就让人生厌了,昨夜才是你的本性不是吗?一醉酒就全部露馅了。”他摇了摇头,啧啧叹道,“真不明白你们女人的心思,偏喜欢玩弄一些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把戏,然而,不可否认,我确实被你这一招虏获了。”
昨夜醉酒之事
一幕幕画面闪过脑海
绿苏突然浑身僵硬,只觉xiōng口被人用利刃狠狠戳刺着,剧痛泛了开来。
见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扬起一抹恶意的笑,“昨夜”他俯低脸凑近她耳际,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你好几次哭喊着求我再来,非常妖媚非常*的”
“求你别说了”她捂着双耳。
他拉下她的双手反绞在她身后,“你的双眼沾染了*,因为快慰而湿润着,我深深插入你体内,只要我一*,你就会发出撩人销魂的*,这里”他的大掌滑入她并拢的腿根,强行分开,伸出一指探入昨夜承欢的穴-口,“像是要将我吞噬殆尽一般,紧紧的咬住我不放”
绿苏眼中噙着泪水,她嘶哑着嗓子苦苦哀求,“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双臂环抱于xiōng口,冷冷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诮,“敢做却不敢承认吗?明明骨子里*下*,却还要装得多清高多贞洁,真是让人恶心。”
她不再哭闹,低着头,墨黑的青丝遮掩了她大半张脸。
君慕白莫名心惊,嘴里却仍是吐出毒辣的话语,“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那骨子里弥漫出来的哀伤,那么深沉,那么惨烈。
他明明感受到了,然,他却竭力忽视,认定了那只是她的伪装,他将她推到池畔,拉高了她的左腿,两指并拢,狠狠插入其中无情粗鲁地翻搅,“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瞪大了眼,复又敛下,眼中不起波澜,犹如一滩死寂的湖水。
他将男-根送入她体内,发狠的*。
她只是死死握着拳,不起任何反应。
君慕白眼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将肉-刃*,抱她上岸,用软被裹身抱回了房中。
绿苏异常温顺,乖乖的任由他给她穿衣,梳头发。
侍女们已经将早点摆放好,他抱着她坐于桌前,舀了一小勺粥,送到她唇边,“张嘴。”
她听话的张口,将粥含进口中。
犹如一尊没有生气的陶瓷娃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除了怒火,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里头,君慕白无法说清,他冷着一张脸,忽的一拍桌,圆桌登时碎裂开来,碗碟摔到地毯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你到底发的什么疯!?”
绿苏睁着一双无神空洞的眼眸,虽是看着君慕白,却不知透过他望向了哪个不知名的远方。
君慕白怒气又要发作。
蓦地,门扉碰上墙壁发出‘砰’的巨响,他侧过脸冷冷看过去,绿苏只是指尖微动了动,脸上仍是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