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艰难的生存现状,还不如当年请求一下父母大人,把我生成如花似玉的“千金”大小姐,一辈子有人包养着,连出的汗都冒着香气,享尽人间多少荣华富贵!现在多少理解了,那些后天依靠手术刀变性的人,是不是有着这种元素?当然,这是一个崭新的课题,等待着那些老教授去深入研究,我在这里,只是搞个提案,至于人家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北屋对着的门大大方方地敞开着,面积刚好是北屋的倍数,可见度很好,飞机起降不成问题,阳光充足,让人体转化多一些钙质,当然还有更多的好处,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体现出南北的区别。是啊,人分三六九等,房屋也不能一个条件吧。不过,我还是比较中意住北屋,原因吗,你是知道的。
南屋,那是胖阿姨自己住的“闺房”,床上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满心思都在她抱的小白狗身上,对于我的到访丝毫没有一丝感冒,我真是羡慕她怀里的那只小白狗,我自信,如果我变成一只非人类,相信一定比那只小白狗高贵!
想到这里,那只小白狗突然冲着我吠了一声,好象声音里面还带着一点怒气,难道它有第八感觉,能够看出我的心思,那样真是太可怕了,我只好把心态调整好,用一种我能做出的最温柔的眼光望着它,可真是邪了,它竟然也用那种“脉脉含情”的大眼睛瞄着我,“我塞”,它的大眼睛太美妙了,我的第一念头提醒我,它一定是一只雌性。
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三个雌性属yīn,而我要住的北屋也是yīn性,就我一个阳性,会不会yīn阳失调,住的久了,怕身体出现不适。
“小伙子,还满意吗?”
我被胖阿姨的声音带回到现实里,说出了心底的话:相当满意!只是一点,就是租金稍微有些不满意!
我的脸面红润起来,感觉上面在发着高烧,如果盖上一张薄纸,相信没到签合同的时候,纸张就会燃烧起来,对面是一位寡妇,这是她在看房时用不经意的语调介绍给我的,我不知道她是否在向我暗示着什么,总觉得心里面怪怪的,怎么净跟寡妇打交道!如果此时着起明火,那么,两个干柴会不会被点燃,那种概率相信会比赌博还要大吧?不过心里边还是有一番争执,死了男人的女人能不能上,如果真的那样了,他的男人会不会在空气里看到。如果是个好鬼,那还罢了,如果遇到恶鬼,不把我的小弟弟废了,那才是天下第一怪事!想到这里,身上打了个哆嗦,毛血管扩张了,从里面往外渗着冷汗。
“钱好商量,只要你能住得久!”
胖阿姨用一种诚恳的语调向我表白着,她告诉我,曾经住过几个单身,都没有挺过一个月就莫明其妙地搬走了,她想找一个固定户,不想天天“折腾”。
我顿感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只不过,没有带来热气,却感到了股股寒流,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出现了yīn森的画面,你能够想象到,那是一种怎样的吓人场景。
会不会屋子里闹鬼?
不过,我是一个很有自持力的人,从小大娘就对我讲过,我身上的阳气特别重,而且生日又占着“6”,所以不怕任何邪气。相反,没有那么重的yīn气,也无法平衡我的浓烈的阳气,就象人要洗澡,光放入滚烫的热水是不行的,必须灌入冷水去中和它,水温达到人体的温度,人才会感觉舒服。水过热就要多加一些冷水,就象我,阳气过重,一定要有很重的yīn气来稀释。眼前的环境,对我来说,不是再合适不过的吗?
我看了那两间上了明锁的门,知道都是两夫妻住的爱巢,听胖阿姨的口气,只要是男女同住一个房间,对外都称呼夫妻,不管岁数相差多大,个体有多少悬殊,零配件是否相互吻合。
我谨慎地问了一句:“他们会不会很吵?”
胖阿姨的脸上绽开了兴奋的花朵,表达出她直来直去的性格:“吵怕什么?就当免费听一场成人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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