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
这次出来,环儿和珠儿都由各自爹爹带著,所以阿苏勒和珈儿一离开,便是顾林和柳真真的两人世界了。白日里顾林一早就出门有生意要谈,下午回来後便和柳真真腻在一处亲热。自从小珈儿出生後因为整日都黏在柳真真怀里,他们只有在幼女睡著时才能把美人儿抱到一旁好好亲热一番,每次的人数也被限制成了一位,这些性欲旺盛的男人一个个都巴巴地数著著自己的日子,相比之下能独占柳真真好几日的顾林实在太幸福了。
“嗯~~夫君,再捏会,再弄真儿的奶头呀~~”柳真真扶著床栏娇哼著,顾林从後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挤著她的双rǔ,轮番拉扯著那娇嫩的奶头,刚刚才被吸干净的双rǔ里又开始慢慢分泌rǔ汁了。柳真真心疼小女儿日後要离开自己,没有给珈儿按时断奶,如今倒是便宜了顾林得以大口喝著娇妻的奶水。
他一面挺动腰肢在又湿又热的花径里四下捣弄,一面咬著柳真真的耳垂问她:“老三可是开荤了?”
柳真真被他呼入耳内的热气撩拨著,轻轻点头。男人吻著她的脸颊和脖颈喃喃道:“好真儿,他Cāo得你舒服麽,恩?”
他说著将柳真真转过来,面对面地和她交合,美人儿小脸通红,下面的xiāo穴费力地吞咽著男人粗长的yáng具,即使到了现在,提到这个柳真真还是有几分羞涩,她避开顾林的眼神,轻轻点点头。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含著那又滑又软的舌头吸起来,笑道:“到底是我们真儿厉害,老三的魂怕是都叫你吃了呢。要知道,他心里可喜欢你了。”
90 铜雀台高古树香,伊人犹在梦中藏
其实顾山对她的心思,也是那日柳真真才知道的。顾山修行的是密宗,对於男女之事并无顾忌,甚至修行欢喜禅还大有益处。只是因为年少时的一次玩耍和好奇,在无意间目睹了玉桂夫人被几个长辈按在床上尽情奸yín的场景,那些平日里或慈祥或沈稳,待他们亦师亦父的长辈此时却是沈溺美色情欲,嘴里更说著些粗俗下流之话, 看著他们几人轮番跟娘亲缠吻,揉她的双rǔ,甚至吸允她的xiāo穴,然後用身下直挺挺翘起的大ròu棒插入娘亲体内,然後开始挺腰抽送,在男人们的喘息和粗话里还夹杂著女子娇媚勾人的吟言浪语。
躲在窗下偷看的顾山还在不知所措时,下体却意外的硬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不仅肿了起来,像长辈们那样翘起来了,还又烫又硬,因为顾家对男子们的相关教导开始的非常早,即使顾山还未到年纪学习,顾风他们却是已经提前给弟弟们透露了。所以他懵懵懂懂的知道要如何让小弟弟软下去,便这麽背靠墙壁第一次自渎起来,很快就在头顶传来的yín言浪语中将大股的jīng液喷射在几步开外的花丛里。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ín乱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粗壮,
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áng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性对情欲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欲望,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慰弟弟,也是有他的私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奶,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奶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rǔ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