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桌沿,两腿屈起分开,露出那含著乌黑玉势的xiāo穴让四位夫君瞧著,顾山自知自己虽然修行多年但实在不想挑战嫂嫂和兄弟们的一室春光,於是领了其他出家僧人在外面诵经。苏鸣伸手进去把那滑溜溜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後,大股精水涌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大滩冒著热气的黏白水洼,而柳真真羞红了脸偏过头低吟著,她收缩著小腹把公公灌的脏水儿都努力挤出来。
“那老头子一早搞了嫂嫂几回?看看这小嘴儿被Cāo的合都合不拢了。”顾海俯身用粗大的手指抚摸著那娇红的嫩逼,一手勾起柳真真的下巴问她。
“两,两回,恩啊~~”柳真真低头看著四爷的手指没入自己的私处四下扣挖著,不由得攀著顾海的肩哼吟起来。
“那老东西两回能灌这麽多?还是叫那两人都搞了两回?”苏鸣看著自己又弄出来的那一滩浓精有些不信地问。
“二爹爹每回都射好多的,啊啊啊”柳真真娇怯地答著却被顾林捏起了双rǔ揉搓著,美人儿扭著身子看著夫君们,复又怯怯道:“唔,真儿,真儿昨晚也叫爹爹灌了几回,爹爹没拔出来就一直堵在里面,所以……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顾风俯身吻住了小嘴,那久违的男人的气息令人沈迷,男人炙热的ròu棒已经抵上了那湿漉漉的小嘴,柳真真却握住了那ròu棒同顾风说了自己被催奶的事和一个秘密交易:“所以,若是你们同我交合了,怕是要伤身的。”
男人们低笑起来,顾风啄著她的小嘴道:“同宝贝儿欢好只是耗点精血罢了,可是若碰不了你我们都会憋死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来,让夫君摸摸这nǎi子还满不满?”
男人温柔舒服的按摩著双rǔ让她身子酥软,当奶水渗出来时小Bī也瘙痒起来,她任由顾风埋在xiōng口吸取那不多的奶汁时,娇媚地喃呢著:“夫君,狠狠地Cāo真儿吧,把那个脏Bī给捅烂掉好不好?”
“嗯。”顾风将嘴里的奶水哺喂给她,依旧缠吻著娇妻,低声含糊应著,手却撕扯掉了身上的衣裤,率先把粗壮如小儿手臂的yáng具捅进了娇妻的嫩逼里。开始还担心她那儿太紧太小,两人都会痛,不想叔父一早已经帮忙松过了那小洞眼,正好是最适合他的尺寸,就毫不怜惜得大开大合的Cāo弄起来。柳真真上身躺在桌上仰著小脸呻吟著,长腿盘在顾风腰上,迎合著男人的大力抽插,男人嘴里的赞叹和低吼是她最好的春药。
等顾风把憋了两个多月的jīng液都射给了娇妻後拔出那根糊满白沫的yáng具,顾林就接著挺了进去把大哥的jīng液都堵在了里面,那又滑又嫩的小Bī让他爽到不行。顾风原本是要拿那缎帕来擦自己的yáng具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风,让真儿给你舔舔啊。”
顾风依言走到桌的另一头,大掌稳稳托起娇妻的头,还贴心地拿了兄弟们的衣裤垫在她脖子下面,然後才把大ròu棒喂到柳真真嘴边,慢慢让她一点点吃下去。
兄弟四人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柳真真肚子里折腾shè精後,才把那洗干净又烫过得玉势重新绑回小小的私处,四人近十回的喷射让柳真真的小腹都隆起来了,也辛亏孝服宽大,看不出什麽异样。顾风将美人儿抱在膝上一口口喂著饭,顾林替她按摩身子,顾海则捏著那双玉足。而当时候在外面的胭脂听得裤裆都湿透了,忍不住用手指扣弄著自己的私处来纾解,那几位从未谋面过的老爷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光看著就知道器大活好,让人钦慕不已,少夫人那样被老男人搞的贱货居然都能跟他们交媾,也不管他们是自己的小叔子,若是自己……
然後夜里当胭脂悄悄溜出来摸去顾风的院子,却正好见顾风一身黑衣翻上屋顶,如夜枭一般隐没於顾家高墙大院间,那方向却是灵堂所在。兄弟皆是轮流守灵,今日却不是顾风当值,他这麽去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因为这几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偶尔有些熟人来,两位老太爷都得在自己院里的正厅会客,也不好让儿媳待房里,只能让她先去祠堂里诵经,等送走客人後再叫她回去上床伺候。
那祠堂正好就在灵堂後面,顾风踏著夜色寻过去,小娇妻已经诵完经书,加上白日里耗神劳累,趴在矮桌上睡去了。这儿无人守卫也没有下人,这个时辰也没有人来,顾风便上前用外套裹起美人儿,将软垫,矮桌移到了两盏落地的长明灯中间,让柳真真趴在那儿睡著,自己则隐没在垂下的巨大经幡帘幕後面。
被这麽挪动了下,柳真真有点醒转,正想由著那瞌睡劲再睡时,一只大手从衣摆下钻进来握住了娇rǔ揉搓起来,接著另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裤口,拍著她的小屁股让她翘起来。柳真真迷迷糊糊依著男人的要求做了,毫无遮挡的娇嫩私处就被一只炙热粗硬的ròu棒攻陷了。
作家的话:
嘻嘻,看得出点伏笔木有!!!
55、一声轻叹惊凡俗,烟灭纷飞化大千
女子洗浴後的清香从白麻布里散发出来,因为夜里侍寝,柳真真已经被侍女们伺候著清洁过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