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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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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时间来一遍遍奸yín她,挑著匣子里的东西往她身上试。後来索性以儿媳理应照料婆婆为由,将柳真真调回了之前的侧室里,那儿重修了一番後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二老爷就时常看著柳真真伺候在玉桂夫人服药後睡下了,抱了她去那一墙之隔的侧室里把小儿媳Cāo得哭吟曼哼。

    如今二老爷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大老爷对柳真真也没有了禁令,就由著弟弟这麽混账下去。而院里的婢女们则都在私底下说那温柔美丽的少夫人让二老爷给糟蹋了,如今关在小屋里整日整日的被奸yín,也不知这翁媳偷了多久了,不过现在肚里怕是怀上了孽种,不然哪里会有奶水呢。

    53、韶华闹闹又匆匆,吹走琼英一笑空

    入夜的房间里,纱轻烟暖,地龙烧了炭火,厚重的棉门帘把寒风都隔绝在门外。屋内暖和,柳真真也只穿著入秋时的单衣,金红锦缎广口袖,腰处缠著胭脂色的缎带,她这般坐在床边替玉桂夫人喂药後,绞了热帕子悉心给婆婆擦了脸,手心里滴上玫瑰油磨蹭捂热後再给人轻轻抹上。哪怕是病中,也没有女人不爱美的,但凡有点力气也要好好打扮,所以这些日子玉桂夫人清醒的时日长了便少不得要梳头打扮些。

    紫苏辅佐著柳真真伺候夫人入睡後,就接手了守夜的事,她放下玉桂夫人的床幔,在地上铺起了两床软垫,一层锦被,这边一心忙活著,那儿耳尖便听见了少夫人的轻声求饶。二老爷如今日日大补,玩起儿媳来好似几十年不曾沾荤一般,若不是少夫人肚子生不了娃了,这麽频繁地被灌精,怕是生不停歇了。

    紫苏这般想著,却听见了那耳室门开了,她下意识看过去,见了那荒yín的一幕不由得捂住了嘴,涨红了脸:

    少夫人咬著男人的亵裤,脖子上拴著黑绸绳,光著身子跪趴著,二老爷亦跪在她身後怒涨的yáng具整根埋入儿媳的小Bī里,这麽顶著她,如两只交配的犬类从耳室里一点点爬出来。因为男人跪立著,女子不得不高翘起屁股才能迎合那样深的抽插,而二老爷一手拉著黑绸绳一手握著儿媳的纤纤细腰前後顶弄著。

    公媳俩这麽一路交合到紫苏面前,二老爷示意紫苏去边上再铺个位子,却不许她离开,他何尝不知这个侍女算是侄子们的半个眼线,虽然不如两位太爷般摸得准紫苏的心事,但也猜得出她心里对这美貌儿媳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柳真真乖巧地跪在紫苏铺好的软垫上,任公公在身後死命插弄自己,只是紫苏的卧榻就在眼前,婆婆又睡在旁边,那种精神的高度紧张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了。

    二老爷当然感觉得出小儿媳那格外紧致的内里,顶撞得更加用力,最後生生往她宫腔里挤入大半个guī头後才喷射出滚烫的浓浆,还逼著柳真真说是如何被他灌精的。

    “唔~~啊啊啊啊,不要动那儿,不要,呜啊~嗯嗯,顶进去了,好涨,爹爹,不要再进去了,好酸好胀啊~”柳真真嘴里的东西被取掉後想要曼声娇吟著,又怕吵醒婆婆,只能努力压低声音求著公公:“啊啊啊,进去了不要动了啊,呜呜,爹爹,饶了真儿呐,啊啊啊~~~射,射了啊~~~好烫,好烫啊,真儿会被烫坏的,唔啊啊~~~不要了,不能再装了,要满出来的,爹爹,不要再灌真儿了,好饱了,呜呜呜~~~”

    二老爷一面听著调教数日的小儿媳说著自己爱听的话,一面双手挤著那对美rǔ,让跟过来的胭脂和箫儿捧著碗儿接。挤完了便搂著儿媳就这麽睡在那软榻上,软下来的jī巴还堵在那不时收缩的热乎乎的花径里。第二日一早男人那话儿硬了便顶著儿媳的嫩穴拖著美人儿去更衣,再将娇软的儿媳按在门扉上射一泡浓精。这时若有早起经过庭院的下人们便能瞧见更衣房那镂空的圆形门扉装饰处挤出了少夫人的两颗饱满大nǎi子,被冷风吹得得殷红的小奶头上还缀著奶珠呢,不过大多数日子都是胭脂和箫儿两人在门外守著,她们有时为了给二老爷助兴,也会拍打少夫人的nǎi子,不过因为产奶的缘故,那nǎi子非常娇嫩,她们畏於喜嬷嬷,也不敢真用力,就是给二老爷听个响,然後那少夫人也是个会讨好人的妖精,明明不痛却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男人爽到不行就射了。

    在柳真真这样的七窍玲珑心面前,胭脂和箫儿除了能背著她给二老爷状似无心地提些道具和玩法外,却没法让那心傲的美人儿被凌虐到服软,只能维持著让她受孕的主意,其他再另做打算。胭脂的不安份可不是这麽快能改掉的,再加上待在柳真真身边耳濡目染,对那男女之事饥渴不已,所以她私下里勾搭上了院里的园丁,用自己年轻的身子伺候著那个四十开外的健壮男人,还同那男人说少夫人是如何在自己公公身下发浪的,听得男人血气上涌,哄骗著她让自己也瞧一眼少夫人的身子。胭脂便寻了机会,让那园丁夜里躲在院子的假山里,第二日早晨便可以看到老爷奸yín少夫人时,那两颗在圆洞眼里晃得人勃起喷射的大nǎi子,还能听见娇媚的呻吟声。

    等她结束了那里的事,去假山洞里看自己男人,发现那个男人裤子都褪到了脚踝,瘫坐在地大口喘息著,洞壁上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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