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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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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男人,征战沙场十余年从来无所畏惧的战神,却在美人娇躯绷紧时,脸上带了异色,心里竟是有了一瞬投降的念头,他亦颤抖著,低吼著抱紧了美人,生生挨过了那一刻。

    原来在那神秘的一刻里,男人照旧坏心眼得撞开了小小的宫口,誓要用自己滚烫的精水来折磨那可怜的小子宫。而意外的是,这次宫腔口里吐出了小肉芽直接插入了男人的马眼里,深深插入进去,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jīng液,而顶开的宫口如一张唇瓣丰满的嘴含咬著guī头,不让进也不给出。男人在感受到yáng具里钻入未知活物的惊吓时,又为之饱受刺激,当那小芽收回去之後,一股吸力从内袭来,逼迫著yáng具使劲喷出所有的熔浆直至一滴不剩,娇人儿何时受过这样的煎熬折磨,自是泣不成声,委屈不已。

    “妖精,我的小妖精~~莫哭,莫哭了~”经历过这般刺激欢爱後,一向身强体壮的顾廉也瘫软在美人身上,只能喘息著安抚著受了委屈的心肝宝贝,待二人都缓过来了些,才在她耳边亲吻著:“宝贝儿肚里竟有这般妙处,老祖宗的魂都要叫你吸走了啊,还有什麽人尝过这滋味,恩?”

    等得知只是自己最锺爱的长孙和北陆那蛮子後,心里仍旧有些酸涩,大掌附在柳真真的隆起的肚子温柔地揉著,好叫那只小子宫把自己的精华都吸收掉。这时美人脸上的泪水已经叫男人怜惜得舔干净了,她被暖烘烘地抱著,男人那儿还牢牢堵在私处,叫她充实又满足,而混合檀香和汗水的好闻体味安抚了她的心神。

    自此一役後,顾廉暂时无力再战,便搂著娇人儿说了会话。

    且说那时顾廉之所以发怒便是因为他离家数日後,因为念著小人儿赶回来还是到了後半夜,只是在柳真真的院子外站了回便离开了。他绕了远路回去,却瞄见看守库房的老头在门口晒了一只肚兜,那上面绣的金丝白茉莉好不眼熟,顾廉按著隐隐怒意,敲开了老头的门,里面人听的敲门的是三爷腿早就软了,哪里还下得了床去开门。顾廉等得不耐烦踹了门进去,一见那老头那副颤栗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在时真儿出事了。

    当他听闻两个哥哥让老头糟蹋了宝贝儿不算,还让随身侍卫轮奸了那心肝宝儿,只觉得脑里嗡得一声炸开了。老头子哆哆嗦嗦说这肚兜是老太爷赏给自己的,而少夫人的小亵裤则给了侍卫长,他倒是没敢说他们以此为要挟也曾多次轻薄过柳真真,多是将她堵在墙角里摸摸nǎi子之类的。顾廉yīn沈沈地看了那老头一眼,转身便消失在门口,而那老头第二天叫人发现时已经僵硬了,据说是被吓死的。

    所以那日两位老太爷在院子里看手下轮番奸yín儿媳时,闯入的顾廉丢在他们跟前便是柳真真那日被人奸yín後留下的肚兜和小裤,见自己的事暴露後两人变了脸色还想辩解就被弟弟斩了首。

    顾廉那日确实是盛怒到走火入魔,但这只是让他经络封闭,暂时失了修为而已,神志却是清醒的,赶回来的两个侄子对他不曾丧失心智感到不可思议和恐惧後,看准了机会,让顾廉身边变节的亲信给他喂下了致幻药。虽然他们也想知道顾廉是否能逃过顾家的诅咒,但是这个想心头大山一样拦住他们的男人必须废掉才可以,必须不折手段的毁掉他。

    只要喝了药水後顾廉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过什麽,开始只是晚上入睡前服用,他并未觉察不妥,等他意识到白日里开始混沌时,已经晚了,积累的毒开始间歇发作,而药还在继续喂。他糊涂的时间越来越久,常常要装疯卖傻,假意延长著药效,争取来为数不多的清醒。他变得暴躁,易怒,亲信们倒是庆幸三爷武功尽废,不然哪里看得住他,他们便是大门一关,任凭那人在里面如困兽一般嘶吼。

    那时的顾廉已经成了外人眼里的废人,这才能在松懈的看守下和苏鸣接上头,才能时常来这密室里等上几个时辰,他多麽希望那个可人儿能来,又不想她来见到自己这般废物的模样。尽管经脉在苏鸣的帮助下打通了,但是沈积的毒素已经对他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损伤。如今喜嬷嬷带来的话便是只能疏不能堵,那药性极阳,其他人用了顶多补阳过渡,留个鼻血或者找个女人做几日便是,但是对上至阳的顾廉就是一剂毒药,一旦积累到了极点,必定七窍流血暴亡。

    喜嬷嬷倒是苦恼如何让这对人遇上,柳真真体内寒气被催发出来,正在用药物和男人的阳精调和,若是顾廉能泄欲到她身上,能适当减轻病情,但也只是延缓了暴亡之期罢了,倒是柳真真承受了那样至阳的精华,恢复速度加快,喜嬷嬷反倒不好确认她何时就能痊愈,这样有个万一後,怀上谁的种就难说了。

    这些事顾廉倒是没同美人儿说,只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时常泄欲才能缓解病情,哄得娇人儿红著小脸应承了一系列不平等条件。

    密室里的地下温泉边,顾廉坐在池边,柳真真浑身都涂满了用荷花胰子搓出的泡沫,就这麽用自己身子给顾廉清洗著,饱满的双rǔ裹著细白的胰沫,虽说是搓背实际确实磨蹭著那儿,两团美肉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揉挤著。那羞人的私处也抹了胰子,双腿夹住男人的大腿,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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