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她低著头嘴角却挂著一丝笑意。
苏晴并没有离开,而是折了回来,就那麽大大方方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看著床上那yín秽不堪的景象。
香炉里的药粉名曰“仙梦”,专门是给男人用的,吸入的人只会沈醉在自己想象出来的世界里根本看不见其他事物,事後即便记得自己的疯狂也不会觉察是药物影响而使认为自己失控所致。苏晴是调香高手,那日触怒了顾风後郁郁寡欢,胡乱调配才研制出这麽一副药粉,可惜因为顾风的远征,而没了用武之地。新仇旧恨自然一块算到柳真真身上,苏晴只喂了她少量的幻药,这样等柳真真清醒过来时,估计肃帝已经得手了,而一同摄入的软香散会让她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男人蹂躏。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苏晴自然晓得柳真真的身子格外敏感,只要是叫男人摸摸都能流水儿,若是叫肃帝插入了纵使心里再是不愿,身子却不会撒谎必定是百般迎合,那样违心的和足以做自己爹爹的男人做爱应该已经让她难堪了,若是再在情敌跟前被别的男人彻夜奸yín著,日後在苏晴面前她都无法抬头了。
眼前的两人似乎就向著她意料之中的方向发展了。
锦被掀落在地,肃帝已经脱了外袍将柳真真压在床榻上撕扯著碍眼的亵衣,等渐渐意识清明的柳真真已经觉察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顾风时却已经晚了。
最後的一件小肚兜也被男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两只白兔儿似的饱胀nǎi子被肃帝一把捏在手里肆意揉捏著,高大强壮的男人轻易得就压制住试图挣扎的美人,他俯下身体将脸贴上那嫩rǔ感受著那豆腐般软滑的rǔ肉,手指却恶意得揉搓著顶端的奶头,刺激它分泌著rǔ汁。
大颗的奶液如珍珠般滚落双rǔ,柳真真呜咽著却无法抵抗体内涌胀的欲望,她偏过头时看见苏晴一袭华服斜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明知是她陷害自己还是下意识地想求她放过自己。
可是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坐著,仿佛在看一出戏,柳真真努力地想开口说服她,可是话音到了嘴边却成了动人的呻吟。 因为玩够了两只饱rǔ的肃帝一口含住了左侧的奶头狠狠吸允起奶汁来,骤然空虚的左rǔ让心都空了,柳真真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腰,正好将右rǔ也送到了肃帝口边。
肃帝嘴里含糊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情话,贪婪得吸食著甜美的rǔ汁,甚至发出响亮的啧啧声,每一声叫人骨子酥麻的吸允声都让柳真真轻轻颤抖。
“不,陛下,不要……唔……”柳真真无力的求饶也被男人以唇舌封住,加深的吻几乎令人窒息。苏晴就这麽冷眼旁观著,看著已经赤条条的一对男女紧密贴合在一起,柳真真勉力抬手却完全不可能拉开抱紧她胴体的肃帝,落在外人眼里却是副欲拒还休的模样。
男人的大掌越摸越下,扳开美人的长腿挤身其中,柳真真自然预感得到接下来要发生什麽,即便xiāo穴饥渴难耐,yín水涓涓,但是本能得还是想并拢,想要逃,可是那样微弱的挣扎却像是在夹紧男人的腰,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yín荡模样。
肃帝自然是想要看著自己如何完全占有这个小美人的,所以放过了那种被自己吸咬得红肿的小嘴,两人分离的唇齿间还挂著yín靡的银丝,肃帝伸舌舔著柳真真微开欲语的小嘴,将自己的津液渡入她嘴里迫使柳真真吞咽下去。
“好乖,好不好吃?等会朕有更好的东西喂你,一定喂饱你的肚子,让它胀鼓鼓的,热乎乎的,好不好?”肃帝含著柳真真的耳垂同她低语,听得柳真真愈发难忍下身的瘙痒。
“啧啧,这儿连毛都没长几根,真像个幼女,今个就让朕好好尝尝滋味。”肃帝用手指揉捏拉扯著柳真真光洁的私处,轻易就能玩弄到敏感鼓胀的yīn核。
“呜啊,不……不要……”因为肃帝扶著自己怒涨的yáng具在那xiāo穴口来回磨蹭,让柳真真轻呼起来。
“乖,让朕好好尝尝,待会全部的jīng液都给你,喂得你饱饱的,来年就给我添个大胖小子。来,朕要你亲眼看著朕怎麽插你的,怎麽慢慢把yáng具塞进你这小嘴儿里去的。”
肃帝将柳真真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抬高了她的下体,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三人都可以清楚看到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得张开了,等著粗长坚硬的yáng具狠狠贯穿。
“真是个小yín娃呀,这嘴儿张得那麽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肃帝痴迷地看著那粉嫩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的xiāo穴低头含住了那儿。
“不~~”
因为药物叠加而格外敏感的身子,已经承受了先前那麽多的撩拨,肃帝这般含住那已经濒临高潮的xiāo穴这麽用力一吸,丰沛的汁水如尿液一样喷射出来。
柳真真哭叫著,双手紧捏著床单浑身一阵阵抽搐颤抖,一股股的汁液随之喷射出来,而肃帝浑然不顾自己一头一脸的汁液,反而被激发出更大的性欲,那怒涨的yáng具也生生大了一圈。
男人如发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