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Cāo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麽被插吗,恩?这个姿势,皇叔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著,荣安王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ròu棒。
“啊……轻些啊……恩,喜欢……恩……恩……”
“宝贝被灌满了没?要不要皇叔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皇叔,你灌了那麽……唔……那麽多……可撑死若语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几次, 非得把这小骚Bī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皇叔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麽了?皇叔还有更坏的话呢,宝贝儿想不想听?”
“嗯啊……恩……想,想听啊,回床上啊,别吵醒了真真……嗯啊……轻。轻些啊……”
随著两个剪影渐渐远去,柳真真还在想这出戏演的是爹爹和娘麽?外面没有了两个剪影,大床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满心疑问的柳真真终於重新感到了困意,抱著布偶乖乖睡下,连梦里都隐隐回响著撩人的低吟。
☆、5 西风愁起碧波间 H
5 西风愁起碧波间
次日早上,柳真真正睡得朦朦胧胧时又被夜里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小姑娘嘟著小嘴爬起来,手里拉著布偶兔子,透过昨晚开窗留下的缝往外瞧,皮影戏又开始了吗?
阳光透过双层的白纱花格窗,将那繁复华丽的纹案印照在青灰色花纹的地板上,整个内殿被照得通透亮敞,即使笼罩著半透明的纱曼,也能将内里的情形看个七八分清楚:长绒地毯上的花纹,散落一地的男女衣衫,还有落下红绡的大床。
新戏就在红绡後开幕。相对而坐的两个影子一高一低,娇小的那个仰起脸,高大的那个低下头,两人抱在一起相拥相吻,如枝头交颈鸟儿般缠绵悱恻。随後娇小的身影略抬起身子扶著高大的身影似是费了好些力气才重新坐下,然後就突然开始上下抛落起来,xiōng前的浑圆则被高大影子的手挡住了。这般抛了会,两人又换了姿势,娇小的人影跪趴著,手臂撑著床榻,臀部却因为高大人影按著纤腰而高翘起来,从肩到腰再到翘臀,画出了勾人的曲线,那细得几乎要折断的腰被大手握住,一根长长的柱子出现在高大影子的腰腹部,只见那根棍子不时戳著娇小人影挺翘的屁股,每一次接触 ,娇小人影都要抖一下, xiōng口如水露般的两团就会前後晃动。终於,当高大人影贴上娇小人影的小臀时,那根棍子神奇的消失了,而娇小的人影原本低垂的头却仰了起来,很快随著两个身影开始一种奇怪的击打运动後大床开始像昨晚一样摇晃起来。 帐子里传出来的细细吟叫就像帐上垂落晃动的流苏,细细沙沙的在心尖上轻轻扫著。
柳真真咬著手指,不懂爹和娘为何要演皮影戏,而且她还很想知道那根棒棒是怎麽消失的,难道爹爹会幻术吗?
红绡轻薄如翼,床榻几番晃动间露出了锦被的一角,也敞开了一条宽口子,能瞧见里面两只雪白的nǎi子被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帐内美人儿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著一根乌黑发亮的yáng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男人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十六公主从未被人从後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男人进得很里面,而皇叔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xiāo穴被皇叔的大ròu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yáng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
“皇叔,恩,轻一点…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小东西,你的xiāo穴真紧啊,一直抓著皇叔的ròu棒吸个不停。 是不是要**死你……恩?……是不是要**烂你的骚洞……”荣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热气,“以後不许在裙子里穿裤子,本王要任何时候都能直接Cāo上你,把jīng液都灌进去,知道了没?”
“恩……知……知道了……嗯啊……”
帐内的旖旎落在柳真真的眼里,只是两个交叠的影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亦非她能懂。
小女孩只是好奇的看著大人的游戏,乖乖的站在小床上一声不吭,直到里面云雨初歇开始唤人伺候时,柳真真才重新抱著布偶躺回去。
在她几乎要睡著时,轻轻的脚步声从门口走到床边,淡淡的梅花香是属於十六公主的气息,但是现在熟悉的梅香里还有著一丝柳真真从未闻过的气味,等她长大一点才知道那是爹爹jīng液的味道。
“乖乖,小宝贝……要起床了哦。”十六公主坐在床榻边,怜爱的看著小女儿,伸手去摸她的小脸蛋,看著小姑娘嘴角露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