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少了一条头发都可以让你全家抄斩。况且我们少爷是清心派的弟子,一手清心剑在海州根本没有对手。’
‘是吗?我看不外如是。’克利斯早已烦透了,忍不住讥讽起来。
郭辅林狞笑道:‘别不识抬举,其实你这匹马还不是从符家偷来的,少爷最多多赏你几两银子。’
‘胡说,这是符家小姐送的。’
‘符馨宁’郭辅林回到对着身边的人淫笑道:‘符晓峰真是可怜,老婆不贞,想不到连妹子也私下勾引野男人。’
‘胡说,我没有。’马车内的蓝清苹又气又恼,立即揭开车帘大声地为自己辩护,克利斯也怒目相对。
郭辅见蓝清苹披散着头发,玉齿轻启,脸泛薄怒,一副病美人的样子,心都痒了,淫笑道:‘原来你就是那被符晓峰休了的女人,不错,不错,符晓峰不要你,少爷要你,包你荣华富贵。’
蓝清苹听到丈夫休了自己,嘤咛一声便昏了过去,应紫连忙扶着她,手指在她的人中穴按了片刻才幽幽地醒来,接着便痛哭了起来。
克利斯大吼一声,提着长戟便冲了上去,大声斥骂道:‘你这个混蛋,怎能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郭辅林见他来势凶凶,有点怕,但见自己的人多,顿时又有了神气,瞪了应侠一眼,道:‘廉耻?今天我到要看看谁也是不知廉耻。’接着转身对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着问道:‘我想该有不少人知道这件事,请大家来说吧。’
周围的人虽然没有人出来说话,但眼神却表达了很多种意见,怀疑、鄙视、斥责、不耻、惋惜,没有一个带有友善的眼神。克利斯和蓝清苹大惊,疑惑地环视着围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