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班长了呢,开始听老班说要我当班长,我还以为耳朵出毛病了。长这么大,我可是第一次当这么大的官。着实让我睡不着一阵。”
那纯真的年代哟,一去不复返了。曾经的朋友,曾经的激情,都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在夜深人静之时,留给自己慢慢品味。他们现在过的可好吗?
“你知道什么是杠人吗?”我调侃的问咪咪,后者老实的摇摇头,一脸的期待。
“下课的时候,男生在走廊上一字排开,虎视眈眈的相互对视着。某人一声嚎叫‘杠xxx’。众人遂群起而攻之,将其按翻在地,掐拧撕拽夹带大巴脚丫子。那感觉特爽!”
咪咪有些恐惧的看着我,让我有些汗汗的:“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男生都这么喜欢暴力啊,你被人杠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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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那么一次!”
“仅仅一次?”
“或者两次?”
“两次?”
“呜呜呜!为夫经常被人杠!”
0.0……
“这就是当官的不好了!所以我化悲痛为力量,考上了大学!”
“啊?”我可以看到咪咪张大的嘴巴和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么简单?”
“难道你以为很困难?”
话是这么说,其实高三备考的痛苦怎么能用语言来形容呢?那简直是一种诅咒——死灵法师的诅咒。个中辛酸不说也罢。相信大半中国人都亲临其境过。
“在我们家过年感觉怎么样?”我歪着头问咪咪。
“很好啊,感觉很亲切!”咪咪一脸幸福的样子:“比在我们家过的有意思!”
“哦?”
“我们家过年热闹是热闹,但大哥二哥平时竞争得很厉害,气氛难免会有点尴尬。”咪咪象想起什么似的摇了摇头。看来有钱人家不一定能过舒心日子。
“有你这个活宝还尴尬呢?”我刮了一下咪咪的小琼鼻。惹的小妮子不依不饶的跟我较起劲来。
“我们家人是都宠我,但我又不是神仙。”说着咪咪白我一眼,象个小大人似的说道:“牵扯到利益冲突的时候,人是会变得很奇怪地!”
汗!
“那你呢?你的利益是什么?”
“我啊?”咪咪歪着头认真的想了想:“我不管,反正他们不能动我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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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我明年还要来,好不好?”咪咪回过神,开始向我撒娇。我转身撒丫子就跑……
“给我站住,你这个坏蛋——”
哈——
就这样,我陪着咪咪过了一个温馨的春节。后来小妮子突发奇想,吵吵着要我带她到云台山玩。晕!这么冷的天爬山?那的瀑布估计都被冻成银川了。当然,凭偶这个奇才的本事终于将咪咪哄劝住,回了郑州。
身边终于清净了,我也难得的舒坦了几日,呆在家里嗑嗑瓜子,看看电视。真真的体会到陶老人家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可惜好景不长,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第一次觉得假期这么短呵!于是抗起偶的行李,走了!
一样的2167次列车,一样的行程,一样的开封,只是这次来的时候竟然只有我一个人!有人说一个人很奇怪吗?不都是一个人上学的吗?也许对别人来说很奇怪,可是偶已经来回跑了四趟了,哪趟都做得是护花使者!这次别说娟了,连一向缠人的文娟都不知去向。我本想表扬表扬她寒假表现的不错,可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影。一时心里反而空落落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贱吗?
……
但愿这些姑奶奶们不要有什么搞怪动作才好。偶本已经很脆弱的心脏再也难以承受重压了。就这样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了河大,不过,我心中的担忧很快就被见到兄弟们时的喜悦给取代了。恩,那是男人之间才会有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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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往常一样,兄弟们带来了许多吃食,大家如秃鹫般围坐在一起争抢,边谈论着寒假里的点滴。
“我靠,老大,你脸上怎么了?”猪一声惊叫,才使众人的注意力从火腿上转移到老大沧桑满布的脸上——那上面竟有斑斑抓痕。使老大原本屠夫似的表情变得越发狰狞。
这一发现真是非同小可,直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众人立刻围拢过来争相发表猜测。
张衡盯着老大,一字一顿道:“一定是受伤了!”
汗……
“是抓伤!”骷髅万跟进。
“还不是一般的抓伤!”小永子沉吟。
“女人的抓伤!”王磊终于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说,寒假里你是不是在村子里抢男霸女了?”我挤过去上下捏着老大皮槽肉厚的脸。后者露出一副沮丧之极的表情。一定有极其重大的事情发生过,而且影响深远。我心里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有种偷窥的快感(愿望树:变态!)
“我估计是火车上耍流氓,被人家挖的!”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