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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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这个月又定了三万。让我去哪找大肚子婆啊!”小胖一副愁眉苦脸状,看得我们大笑不止。农村中,超生现象还是比较严重的,尽管政府一再宣传优生优育的好处,可出于传统和实际,偷生二胎三胎的依然不在少数。因此,罚款似乎成了一种无奈又必要的惩罚措施,据说规定可以罚到三万,甚至拆房扒院!嘿嘿,其实要我弟弟的时候,我们家就被罚了三千,老爸还被降了一级工资,附带着又做了节育手术……晕,扯远了!
“还是城里人有出息,听说你在上大学?以后发达了可要多提携提携兄弟们!”谈话慢慢拉回了现实,三人口中张家长李家短的碎语渐渐多了起来。而我还陷在回忆和现实之间。只听得台上的“傻子”忽然色咪咪的唱道:“屁股中间一道沟……”台前文娟的两个大眼睛早已笑成了一条缝,哪有半点亲人去世的感觉?这小妮子……
刚回头,却又看到弟弟站在院门口张着大嘴傻笑,完了……
戏一直唱到后半夜。众乡邻逐渐散去,送过礼的人走时将带来的礼品又带走一半,这也是个规矩:我们不能将人家送来的福都折了,要还回去一半。
真累啊,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只觉得浑身要虚脱了般。这几天有关中国传统的神魔鬼怪都跑了出来,在我脑海中盘旋不散。
“哥!”这两天小弟一脸迷茫的跟在众人身后,话也不敢多说,那模样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环境我一定要笑的。
“什么事?”
“你说奶奶如果练练法轮宫是不是就死不了了?”
0.0“去!呆子一个,人有不死的吗,那不成妖怪了!”话一出口,我赶忙给奶奶陪不是……
葬礼到此也就差不多结束了。第二天,帮忙办事的人来给我们结帐,礼单上写着某某送什么礼,多少钱。作饭的师傅将明细帐也交给我们,买什么什么菜,支出多少多少。算了算,还差一千多块钱。老爸执意要拿,姑姑却说什么不肯。最后姑父硬塞把钱塞给师傅,博得了一个“孝子”美名。
老家还有其他的规矩,象什么过七期。不过老爸执意让我带着小弟和文娟先回焦作,剩下的事由他们打理,我也实在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于是次日下午我告别老爸和姑姑姑父,带着二人奔向火车站。
走着走着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文娟?”我扭头看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小美人。
“风哥哥,一个人就这么死了?”文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我见她眼神有些飘渺。
“是啊!”我长吁一口气:“人生苦短啊!”
“那每个人一定有许多遗憾了?”
“那当然了!没看过金老人家的书吗?‘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是吗?”文娟眼神有些黯然:“可我好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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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话!你怎么了,文娟?”我伸手摸了摸文娟的额头:“大白天怎么说胡话!”
“哼!”文娟抬胳膊拨掉我的手掌:“我不会让自己后悔的!”
看来这丫头受刺激大了。我一把拉过文娟的小手,冰凉冰凉的。丫的让你减肥,哪天非减出毛病来不可:“别胡思乱想,走!”
“哥你都不拉我的手!”小弟在一旁直嚷嚷。巨汗!
“2167次列车进站了,各位旅客请拿好行李,准备登车!”喇叭里传来车站广播员略显沙哑的声音。
“妈的,怎么去焦作的就那一趟车?”我暗暗咕哝了一句,又想起了车上的“乞丐”。估计他要比我有钱的多。
“听着,一会遇到那个要饭的,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我用力捏了捏文娟的手腕,小妮子对我一阵呲牙咧嘴。呵——
(爱情宝典:打是亲,骂是爱。很古老的民谚。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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