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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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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眼角也流出泪来,嘴里却说,「喜欢,只要你是夏照,我什麽也可以,只要是为你而干的,我什麽也愿意付出。」

    狼牙开始明白此女子对那男人的情了,他心里在妒忌,心知肚明--「我是在当那男人的替身!」,然而,如果不是这样,他可以如此快乐地享用此女人吗?於是,他不再计较,却是加倍地投入表演了。

    「你愿意为我牺牲一切?你喜欢我吧?」狼牙吹气似的在她的耳朵说,「夏照不用你牺牲什麽,我只要你跟我快乐地干,好好享受大家的身体!」

    他两手握住两圆,让两圆的尖锋更尖,他则更专心地挑拨似是一心让那雪山也崩溃。「哎……夏照大人,求你,进来,进来……」

    她的情欲已烧起来了,身上的人是如此会把弄女人的身体,她真要投降了。

    「是你要我来的啊!我没迫你!」狼牙不多说,他一再的刺入此女体,狂热地上下推压,紧贴她的xiōng脯,问说,「爱我吗?你爱夏照吗?」

    「爱死了!」

    「那我就让你死,死在交合的云上,让你快乐地死去……」

    「夏照大人……」

    「水儿……」

    ☆、40.鹰王

    圆月在簿簿的云间浮沉,晚风吹来急迫的声音,伶坐上夏照的商船一直往黑压压的海面张望,看见的却只有一遍黑暗,她的心七上八落,既焦急又忧心,根本什麽也看不见,两眼就是没法停住眺望海面,心里不断地问--「怎麽水儿还没到?救出父亲大人了没?他身体可以支持住吗?……」

    「不用担心,吉普带领黑佣兵的精英前去,水儿又熟悉地形,他们一定会救出鹰王的。」夏照拿来一套神官穿著的白裙子走来,看著身上只披著簿被子,里面却是一丝不挂的伶,一想到她刚才又被邪神占了,他心里即难受得想杀人,然而伶一身散发的凄美感又叫他生出怜爱,什麽火也燃不起来了。

    「可是,邪军不是易对付的,他们就是一个当厨军的也善武非常……」伶心知就是一直躲在厨房工作的阿哈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勇士,那何况是真正挂著军阶的士兵们?即使黑佣兵也非常强悍,毕竟他们是偷袭营地,敌众我寡,伶岂能放心?

    「你在此乾急也没用,我给你找来衣服,去换上,也休息一会去。」夏照把神官袍子一拼塞入她手,半拉半推的把那站在甲板上的裸女赶进船舱,把门紧紧拉上之後,他无力地让额头靠在门板之上--看著自己深爱的女人,却不能靠近,看著她为他人所拥有,一再被她拒绝,他却就是不能放手,就是不可以放弃她……他的心并不痛,却是无力,真的不知要如何做。

    「伶,穿好衣服,我不会再让那人扯下你一个衣角,决不!」他的话从门外传来,声音低得他以为不会有人听得见,「我实在不能忍受,实在抑制不了,我真想抱住你,永远不再放开,可是,我不是那人,我不会用强,我会永远尊崇你,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神……伶,我没法不爱你,但究竟我可以如何才可以得回你?伶……」

    伶背靠住门板,一言不发,就当作什麽也没听见,可是,她的心却跟夏照一样难受,她有背叛了夏照的罪恶感,但她可以如何?她已没有当他的女神的资格,即使夏照不介意,可是,自己岂能侍二夫?如果真的那样,自己岂不真的成了铁木之言,自己只是一个--娼妇?

    「不,我不是娼妇!」她跟自己说,「我不会附属於任何男人,不会成为他们的所有物,今生今世也不会。对不起,夏照。」

    她走近床边的镜子,甩下身上的簿被子,一身伤痕的身体再次现在眼前,颈项上仍留著他紧捏而来的指痕,她刚才几乎死在他的手下,这不是第一次了。究竟他在梦中看见了什麽,竟让他神智纷乱得胡言乱语,而且睁开眼便要对自己下杀手?

    他那句话仍不断在她的脑海回盪--「你是那娘娘腔的人?他看不顺我弑父篡夺战神之位,所以要你来拉我後腿,使我无法回到神界去?」

    「娘娘腔的人是指谁?为何说我会助那人拉他後腿?」伶抚著自己颈上的指痕,想起那快被捏死的一刻,她现在才懂得害怕,「他是战神,那麽那娘娘腔是谁?那人阻战神回神界,又看不顺他弑父篡位……弑父篡位……铁木,你竟是个这样的神只……」

    伶的心跟身一样冷,她意识到铁木的本来面目可能比现在的更为残暴不仁,她要如何面对这命中的男人?

    「究竟我要恨你,还是要尽力去爱你?」每想起跟铁木的关系,她的心便要乱作一团,眼泪禁不住的滑下来,滴在手上洁白无瑕的神官衣服,她心中更是刺痛,自己当天就是穿著这衣服走进铁木的帐篷……

    「伶,来,他们来了!」夏照的声音响来,「来迎接你父亲大人啊!」

    「父亲大人?」伶彷佛听见救赎的声音,一直徘徊於忧伤痛苦与爱恨矛盾之间的她,终於得著一丝喜悦的音讯,她胡乱地把衣裳套上,用力把泪痕刷走,推门便往甲板奔去。

    眼前只见一行正急速翻动的海浪在月光下泛起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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