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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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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两手腕上如铐一样的瘀伤?是被他捏住弄出来的,我已用尽力量挣扎,但没有用,我就是那样被他一次又一次压制在军帐内放地图的大桌上、我闺房的床上、王宫後花园河岸旁的大树下,还有,沐水之林的青草地上……」

    她的泪倒流到心里,几乎说不去。他却惊讶地想到刚才在伶的发丝之间抓住的一条微不足道的小草。

    「那青草,你发肤之间的青涩味,就是……」他哑了口,是不敢相信,也是不肯相信,「不会,不会有那样的事,大树下,草地上?那是什麽禽兽来!」

    「这手上的瘀伤是累积下来的,」她却又微微别过脸来,让他把自己的粉颈看得一清二楚,指尖更是振颤地按在一个又一个吻痕上,装出冷静地说明,「这是在军帐里留下的,这是在大树之下留下的,这个,你也知道了,他就在你面前烙下来的。」

    那些吻痕让夏照一再的想杀人,伶的指尖却不摆休,又按住xiōng前的花蕾,冷冷的说,「他就是咬住这不放……」

    「闭嘴!不要再说,够了!」夏照爆发了,他一手把可怜的小女子扯出来抱在手便直冲向她的床。

    伶大惊,可是,惊慌的眼神一闪而过,她也太了解夏照了。

    「他要用留下印记来刺伤我,我也一样可以如此!」他痛骂之声把伶的心也震得抖了,几个箭步已把伶压倒在床,用力地扭住她,任她一身的水色沾在自己的衣衫之上,他决意要舔乾她身上的水珠,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那是他渴想既久的女人啊。

    「你是我的,从来都是!」夏照用力地紧抱那娇躯,她的身体比想像中更柔弱,那单薄的香肩跟细幼的腰肢软若无骨,一身胜雪的肌肤竟一下便被他的手搂得通红了,看上去,她就是一个绝对的红粉佳人。一股禁不住的冲动从身下直冲脑袋,他的思考都空白了,却只想著一件事--要她。

    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实在压抑太欠了,对此女体的幻想与喝望已多少个年头了?他的欲望之火已爆发而出,再也扑灭不了。

    他吻上她的唇,强烈却又有点温柔,比之铁木的吻,这是太温和了。面前的,是她一直相爱著的未婚夫,伶却一动不动,身体彷佛都僵硬了。

    只见她如星晨般亮丽的眼睛闪著泪光,夏照不禁被吸引住凝神地看著这双会说话的眸子,他听得见泪光中的哀音,她在凄楚的问--「你要跟他一样地对待我?」

    他刻意地避开那眼光,再吻上她的颈项,没有她从前的花香,却有另一人的味道,夏照脑内立即浮起铁木跟他一样扑在她身上乱吻的情影,他合上眼迫自己不要想。

    「你本就是属於我的!」他在她耳边说,指头不安份地搓揉著软软的半球,再轻轻地吮上她所说的那人就是咬住不放的花蕾,一阵异样的气味却直攻入他的咽喉,他立即扑到床边,噜的一声便吐了一地酸酸的水。

    「混帐!可恶!」他心里不忿, 「岂有此理!」

    他痛恨那恶魔占了她,更要让他看著她如何被摧残,以致他碰不得她。他不甘心,可是,当她看见伶颤抖著身体,默默地落泪的时候,他再也不能恨心地增加她的伤害。

    「对不起!」他为伶盖上被子,心里痛恨自己刚才所干的事。

    「是那人的气味,」伶看著天花静静地说,「你嗅到了,对吗?」

    夏照无言,是默认。

    「我就告诉你了,我是污秽的烂布偶。」

    「不,不是!」

    「我已尽力地洗察,他的气味却就是洗不掉。对不起。」

    「不,你没错,一点也没有。错的是我,我为何……会介意?为何会这样?伶,究竟我要怎样做?告诉我,告诉我啊!」

    他隔住被子紧紧地抱住伶,男人的眼泪终於决堤而出,哭喊声如无助的小男孩,眼泪如雨的湿了她的脸,打在她的心。

    ☆、34.1火龙翼

    「大哥,你看四周都是被烈火烧过的痕迹,」柴耳蹲在一遍焦之上,拿起一块石子在手,「这石头仍然很热,那头龙一定没走多远。」

    「火龙翼是一头会飞的火龙,它一飞上天,要走多远也可以。」狼牙忍不住笑说,「柴耳,既然没走多久,你要不要飞上天去追?」

    「不管我会不会飞,我都一定追去,那头龙到处喷火、吃人,大鹰人民已受那麽多苦难了,我们不能让这火龙继续肆虐。大哥,我们一定要尽快灭了它。」柴耳正义凛然的模样,一派大将之风,让四下的部下都仰慕不已。

    「当然了。大哥就是为人民福祉为重,所以一听见它的行踪便追来了,就连去看伶公主之行也打住了呢。」狼牙奉承的功夫是最好的,可是,铁木从不因此而露出笑容,他没趣之馀只好把话题一转,说,「但也奇怪,这头龙是从哪走出来的?如此的魔兽,我还以为早已灭绝净尽了,真罕有啊!」

    「那是我从一个地下神殿放出来的。」铁木这麽的一句,叫众人不知如何反应是好,他一贯地如铁如木的表情,绝不会是说笑的,下一句却更把部下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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