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王宫。」便动身前行。他就这样目空一切地勇往直前,彷佛没看见眼前正是火海一遍,长挺挺的身躯就那麽直挺挺地步向重重的烈火,叫人惊异的是,火海硬生生地被他分为两半,一条穿越火海的路就这样被他踏出来了。
一千的精兵就只剩下百馀人,他们战战兢兢地跟随著大将离开这遍焦土,众人都不禁在心里问--「大将究竟是人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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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唔……我愈来愈喜欢柴耳了,怎麽办啊?!
丁香雨
☆、35.1放手
伶轻轻推开夏照无力地摆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慢慢坐起来静静地整理仍然湿透的长发,那姿态优雅更胜昨日,这叫夏照既难奈又无奈。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有如素白的雕像,只见她掂起衣裙慢条斯理地穿上,彷佛没记起夏照就在她身旁一直痛苦的看著她。
「伶,你是不是责怪我?」夏照立即走到伶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在那小耳朵上轻声说,「难道你认为一个对此若无其事依样占有你的男人,就是爱你、能接受你一切的表现?你试试站在我的位置看,你又会如何?」
此话只引来伶低得不能再低的轻叹。事实上,夏照的反应是她所预料的,却又是意外的,就是他反应大得要吐,那真是太伤她的心了,难道自己真是污秽如此?可是,他说的也没错,如果他可以依样地强行占有自己,那麽,他就不是夏照了。
「请对我公平一点,伶!」夏照轻吻她的小耳朵,他从前不曾跟自己如此亲腻,又或者应说是,他从前不会如此随便地对待她。伶心里有点酸,心想--「我跟从前是的确是不同了,我现在不再是冰清玉洁的完美女神,我只是被邪神玩弄得体无完肤的玩偶,一个娼妇啊!可是,我也不是可以如此随便的,我这身体是属於铁木的,即使这不是我所愿,事实已然……我,我才不是娼妇,我更不会成为刺伤夏照的刀,我不会如他所愿!」
她决定要挣脱夏照的抱拥,也要让他不再眷恋已然死去的伶公主,她只能决绝地甩开眼前人。
「对不起,夏照,我已不是从前的伶。」她躲开夏照炽烈的眼光,她不想知道他脑海中想的是什麽,她只想一切完结,「其实,我一直在想念你,然而,太多的事,让我们不能不分……我实在没法面对你,即使你的眼神比往日更专注於伶……」
「你知道我眼里从来只有你!」他急不及待的再次把伶拉入怀,在她耳边轻说,「不要说了,我们从新开始吧,不要再说了。」
伶一身也僵硬了,而前的是她最信任、依赖的人啊,为何对他的亲近生出抗拒?她不禁想起铁木每一个霸道又狂野的拥抱,心跳竟因此而狂飙,脸也火热起来……她不得不再次甩开夏照那温柔的手。
「不,你听我说。」伶心里痛恨自己,为何身体会自然地抗拒夏照?为何想起那无耻的邪神,自己会心跳脸红?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心就是要跟著身体的主人走?她痛恨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身体的主权已被那人夺去了……
「我不要听,你只管跟我离开,我会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铁木永远也不会找到我们,你放心。」夏照的耐性已不敷应用了,伶一直在逃避,彷佛不想靠近,是刚才的事伤了她的心吗?还是她真的讨厌自己了?他的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搂住她,不许她再次挣脱。
「不要这样!」她心有点慌了,身子不由得猛烈地挣扎,「放手,我不走,你走。」
「不,你是我的未婚妻,全地的人也知道。我现在就来接你走,我们这就成婚去。」他急坏了,质问说,「难不成,你要悔婚?你就要认那侵吞你国土、灭你家园、毁你清白的敌人为夫?」
他愈说愈怒愤,紧捏住她脆弱的膀臂痛问,「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得到你的身体,你就要忠心於他,即使他是个天下不耻的人,你也要跟著他?」
「我……我不知道,你放手吧,他回来看见了,那……」伶的心乱极了,夏照说的没错,可是,错的又是谁,难道是自己?
「看见又如何?那天他就在我面前强占你,你知我的心有多痛?但我全都不管,也不再想,我只要一切从新开始,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现在的你完全接纳,我会做得到,你知道我可以的,对吗?」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重夺她的心她的人,他的抱拥却让伶僵硬得动不了。
「对不起,做不到的人,是我……」有如冰粒一样的泪从但垂的美丽眼睛洒下,「我没法忘记那人留在我身心的伤痕,即使他不在,我仍然在害怕,即使他找不著我,我仍然不会忘记他……」
「你可以忘记的!」夏照抑郁住心中的怒气,再次温柔地说,「你信我,我会让你忘了他。」
「没可能!不要骗人,你也一样不能忘记。」伶说的都是真实得让人痛心的话,「我是个笨女,我……我的身心也只能容纳一个男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手……你的抱拥很温柔,可是,伶……伶感到的,只是罪恶感……对不起,夏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