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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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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伶仍然挤出微笑把文告收起,她决意不会让水儿和父亲大人再为自己心伤,那已是一副败落的残躯,挣扎也无意义。

    她静静地躺在床,一再强迫自己入睡,不要再被那些可怕的受虐记忆困扰,她一再擦去泪水,看著天花板,冷冷地跟自己说--「习惯就好了。」

    ☆、21.1习惯就好了(微H)

    很艰难地,伶终於进入梦乡,可是,梦跟现实世界却无分别,铁木依然出现在她身後不断地追逐她,她的两腿却更是沉重,更惨的是,不管她如何跑,她却彷佛是原地踏步,她怎也甩不掉铁木的追赶。

    「跑,快跑,那样才似一头被猎杀的野兽。」铁木冷酷的话比真实的箭更无情,她心寒得在梦里也冒出冷汗了。

    「为何,为何要如此苦待我?难道你就不可以顾念一点恩情?你不视我为你的女人,我总也是让你发泄、享乐过的专属妓女,你就不可以待我好一点?」她在梦里控诉却换来了一耳光,而那耳光的痛楚竟真实得叫她流出泪来。

    「铁木大人,你想怎样?那是太过份了,实在太过份了!」是水儿的怒吼,她总为伶的遭遇而心痛,伶受一巴掌,痛的彷佛是水儿,只听见水儿为自己而痛,伶的痛已减轻不少了,不管那是梦里还是梦外的声音,不管那是梦里还是梦外的事,伶都不想管,她实在太倦了,就任由铁木为所欲为吧,伶即使清醒过来,事情仍是要发生的,伶宁愿一切也是梦,那麽,她便不用面对真实之中更多的屈辱。

    然而,伶想逃避却是不能,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全无意识之下闯入,是铁木的剑,他又来了,伶在自己的惨痛叫声中睁开眼来,眼前的仍然是梦里那恶魔,他已一丝不挂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干著伶已然熟悉却就是不能习惯的事。试问谁可以习惯被强占?又有谁可以习惯如此贯穿身心的痛击?没可能。

    「不要!」那是铁木听惯了的话,他从不当一回事,因为在他的眼中,任何人的「不」都是没意义的,没人可以拒绝他,尤其是伶。

    只见伶一脸的红晕,铁木心头一震,心里在骂,「怎麽这娼妇仍是如此娇羞?不管我怎糟蹋她,她仍然如初夜般纯美?」

    他冷酷一笑,大手一扯,白雪般的双峰与峰尖上的嫣红仍然即时地把他迷住了,然而,他更爱的却是撕去她衣裳那刹那的痛快,那种剥夺她尊严、耻夺她的高贵与娇矜的特权,使他确信自己是对的。

    「只有我可以如此享用你!」铁木的狂态比平日更嚣张,那大手一握,彷佛要把雪山捏碎,伶痛得泪流,他却已沉迷地以舌尖探索峰尖上的奶蜜,任她如何推赶,那占领雪峰的唇只愈用力地吻啜,彷佛要从那儿吻进她的心里去。

    「不要这样……痛……很痛!」伶只想甩开身上此巨大的身躯和他如要捏碎自己的大手,他的吻却已游上她的耳边,那火热的鼻息似要把她的小耳朵也燃烧起来。

    「很痛吗?」他在那小耳朵上吹出带著高温的话,那大手却抱起她的蜂腰,强大的身躯即更用力地强压向她,却说,「我就是要你痛得尖叫,那声音才够楚楚可怜!」

    「你疯了,不要这样,啊……痛……求你,不要……」伶忍不住一再的哀求,只盼望铁木能从她身体退走,又或,「你杀了我吧,求你,我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求你,杀了我啊!」

    「我要杀你,不是太容易吗?现在不是更有趣吗?」他猛力地把自己迫压进她的世界,「我要攻占你的所有,不管是土地,身体,你的高贵与尊严,我还要打跨你所相信的、坚持的,那什麽爱啊,我就要看,像你这样的烂鞋、娼妇,还有什麽人来爱!」

    他的话才罢,大手即往床沿的纱帐猛力的扯,却有另外一双手把塌下来的纱帐接住,再慢慢移开,伶方发现纱帐之外竟有人在看著,她怒不可遏,却又可以如何?

    「你……放开我!」伶恨极了,「你究竟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才满足?你……」

    伶没法说下去,因她看见了在房里的一角,那个可以把大床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上,有一张大椅子,椅子上绑住一个人,那不是谁,竟是伶天天盼著等著可以再见的人--夏照。

    「不!」伶大喊,「不要,不要让他看,求你,求你啊!」

    「是他要求的,他问我究竟对你干了什麽,我便让他自己看。」铁木不经意地说,伶用尽力甩开他的钳制,猛然转身爬著逃,却是无意义的事。铁木的手拉住那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又回到他身前,他两手抓住那爬走中的美丽女体,呼吸也冒出火来了,在她再一次的惨叫中,他的剑已从後刺来,那刺入比之前的任何方位的俊进更为深入,伶彷佛心藏被突击刺中了,眼泪直滑下来,是至深入一击的痛楚,也是至深入的痛。

    「求你,不要看!」伶凄然地说,却不是跟谁说,乃是就在她面前两眼被怒火与将下未下的泪充满了的夏照。只见他四平八稳地被绑在椅上,两拳紧捏,牙关咬紧的瞪住伶,她已生无可恋,她只想保留最後的一丁点的尊严。

    夏照却听见了,他立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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