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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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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他完全地靠在那软软的身体上,彷佛从未睡得如此香甜,看上去他是如此的幸福。

    伶任由奔狮压在身上,她抬著倦眼,却错觉地看见一张熟识的脸,那倦极而睡的脸不是邪神,也不是强悍孤独的铁木将军,却是小时候的那位小英雄,他为保护伶而奋不顾身地力战十多个森林盗贼……

    「为何……你要让自己成为邪神?为了什麽?」眼泪从一双伤心的美目不断涌下,那段美好的儿时回忆如梦一样荡进她已被撕碎的心魂之间,成为她此生最後的一个美梦。

    铁木也同时堕入梦里,他再次梦见年长的自己,他又在战场上驰骋,那一身沾满敌人热血的铁甲在阳光下闪出胜利者的光华,他不太明白为何总是梦见这个较年长的自己,也许,这就是未来的自己,他将会成为如此有若神族一般强大的战将,他愈来愈自觉有神只一般的力量,更深信著--也许,我真的是邪神再世。

    却就在此时,一把声音从梦外轰入他的梦,那声音很是耳熟却又陌生,话音庄严而优雅,却又有点娘娘腔,他听著便讨厌。

    「战神,你竟在梦里偷看回忆?」那娘娘腔的声音在说,铁木不明所以,只沿声音看去,却看见一位优雅的美男子冒地在空中出现,那长发飘飞之美貌可跟世上的美女比美,然而,那明明就是个男的,铁木看见其貌,更是压恶,然而,此人却又让他感到很是眼熟,彷佛是认识既久的人。

    「又如何?」铁木的反应叫对方以为他什麽也知道似的。

    「战神,你与阿蒙打赌,说明不能带同神族的力量,你若恢复神祗的记忆,我给你的封印也会失效,那麽这场赌局未免是太不公平了,」那美男子说的话叫铁木听得糊涂了。

    「公平?世上那有公平的争战?」铁木忍不住大笑,他话还未说完,手一伸,一把闪著红如血光的长剑横空出鞘,却说,「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谈公平。」

    「战神,你刚才对伶所干的事,实在太过份,那有违我们神族的道德!我要立即中止此场失控的赌局,阿蒙命令你立即返回神界,此後再也不可触碰凡人女子!」面对铁木的威势,美男子竟没半点惧色,那张脸依然优雅,神情却再也不从容,话音更为权威,彷佛王者一样,铁木更是不爽了。

    「谁可以命令我?」铁木眼没贬一下,血色宝剑即猛刺而去,美男子却没有躲避之意,只见那长袖轻纱一伸,一个火球从掌心轰击而来,与铁木的剑尖对峙,铁木冷冷一笑,剑势更是凌厉,「隆」的一声……

    铁木猛地从梦中惊醒,眉心之间那倒三角纹章传来火烧般疼痛,这种痛已不是一天的事,他早已视之为寻常,然而,刚才那个梦,那个娘娘腔的男子却叫他生出莫名的牵挂。

    「战神、阿蒙、赌局、此後不可触碰……」他缓缓转过脸去,看著一个被自己蹂躏得体无完肤的女人,他难以想像地低说,「伶?」

    ☆、6.2不可触碰

    「阿蒙?呸!谁可以命令我?」一阵强烈的怒火涌上心头,他想找那个娘娘腔来砍个痛快,他看著身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体,脑海里却想起另一个曾给他迫令的死敌,那个生来就富贵迫人,一身铜臭的夏照,他更是恼火了。

    「我就是要碰你,谁可以阻我?」铁木的狂笑迫入伶昏迷的耳朵,她连梦也来不及惊醒,整个人却已被恶魔抱起,感觉仍然朦胧,他却把伶最後的美梦击碎,直接把她打进永远的恶梦里去。

    「只有强者可以支配一切,可以为所欲为!」那怒吼之声把天地也震动了,帐外寂静无声的人倒纷纷霍然而立,在惊弓之中准备拔足逃避地震的再来,却发现大地正安然沉睡在夜的尽头,却只有那暴虐的营帐再次传来兽性的吼声,还有,大鹰的珍宝,众人的女神,她为子民饱受暴刧的泣声。

    军兵也从头领洪亮的咆哮中再次警觉起来,长戈的尖峰再次被提起,柴耳把那句「只有强者可以支配一切」的怒吼听得清楚,听得背脊生寒,他没有忘记那些不肯受邪神支配的人,就如那些群起围堵铁木的炎族老将,他们被邪神一一打下,背叛、不肯降服的下场就只有接受邪神最喜爱的刑罚--刺穿。

    那围小之役失败後,炎族在沙漠的绿洲聚居地上出现了一串串整齐排列的尖木柱子,柱身上就是一个一个曾经名留炎族勇士族谱的战士,那天,柴耳与臣服於邪神的所有军兵一起立正在那尖柱之前,见证著族中所有背叛的老将受刺穿,那一根一根又长又粗的尖木桩从背叛者的屁股硬生生地插入,直穿过他们的肚腹、xiōng腔,再从口部或喉间穿出,之後被竖立在烈日之下,他们的血沿木柱流下,把那遍绿洲的沙土染红,柴耳没法得知他们受刑之痛苦,却眼看著那木柱上的粗壮四肢在从早上至日落之时仍然间歇地挣扎、抖动……

    自那天之後,所有炎族军士都彻底听命於邪神,成为炎族史无前例地团结、动员神速又忠人的精锐军队,这不单是因为铁木的武功战才,也因为他的残酷无情,他使炎族成为无敌的军队,却也使炎族再次成为世人所唾骂的侵略者。

    「岂有此理,铁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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