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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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大手强蛮地圈住大鹰王国伶公主的蜂腰,在众人的眼前把她抱入军营中央那最大的营帐之中。所有的眼睛都愣住了,所有的嘴巴都说不出话来,他们都不敢相信那看起来英伟非凡的炎族首领竟然会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太卑鄙了。就是连邪神的亲信部下也感愕然。
「铁木,你真的那麽仇恨大鹰国?」柴耳不禁在心中感叹,「也许,这就是真正以战为生命的战士,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打击敌人,使敌人身心、精神都被彻底摧毁。铁木已不再是小时候只追求武技与力量的战士,现在的他已是个无人能敌的武者,他可以一敌百位炎族高手,他首领的位置不是世袭而来,乃是以武功夺回的,目下,武力已不再是他唯一的手段……」
柴耳回想起当天,汗马新死,几位族中长老要放逐他,这最後竟成了百位族中强手的欺小之战。那天,他却站在一旁,他没有给自小一起长大的铁木施以援手。自那一战之後,他成了铁木的部下,再也不是兄弟。
「铁木,是这些事让你更加把情义置於脚下吗?如果当天我有站在你的一边,你便不会成为今天的邪神吧?你也不会把真正关爱你的伶公主置於战略之中,使她成为你打击与折磨敌人的尖刀。也许,都是我的错。」
柴耳紧握手上的剑,脑内尽是过往伶投向铁木的笑脸,那天伶为铁木加封骑士的场面,她给铁木的吻让全场震惊、愤恨,所有人都妒忌铁木,他更看见夏照投来的杀气。曾经有那麽一个想法,他相信伶公主真正喜欢的人是铁木,可是,到了今天此地步,伶恐怕只会把铁木恨够一生一世。
「邪神,究竟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麽?战士真的就要如此不顾一切地追逐胜利、折磨对手?」柴耳不禁的问,然而,他根本不敢把这话向铁木提起,因为今天的铁木已不是从前的那人,现在铁木是以征服一切为目标的邪神。
当柴耳於低回的思绪中抬起头来,铁木的营帐忽地传来一声惨叫,是伶的声音。本来鸦雀无声的营地开始传来哭声,是大鹰的子民为他们的公主而悲哭。为什麽要一位如此优雅佳人遭受这样的事?她是人民最爱戴最爱慕又珍爱的宝贝,然而,此刻,他们不单没有救助自己的新王,反而陷她於如此难堪的侮辱中。
一个又一个已饿得失去血色的饥民跪倒在地默默流泪,有人不住的拭泪,有人不忍地掩住耳朵,那一声一声低微的泪声与那野兽猛烈攻击带著快意的浓重呼吸、低吟,仍清晰地刺入营帐之外所有的耳朵里,叫人没法不揪心悲恸。
「公主……」水儿跪在帐外,两把剑仍然搁在她的颈项,她只能两手紧捏住地上的细沙,让大滴大滴的眼泪打在那遍屈辱的土地上。
「派粮,拿了食物立即离开!」柴耳不忍伶受辱的哭泣被她的子民听见,他能为这位让人敬佩的公主做的就是尽快发粮,让她的子民尽速离开,不能让任何人继续听那可怜弱女的不幸呼救声,那只让所有人也受折磨,使整个大鹰国同时受邪神污辱了。
☆、5.2摇晃的横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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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外再次充满了人声,伶实在感谢,因她已再难忍受,她真的想放声痛哭。
帐内是简单不过的行军休息地,一张大桌上摆著地图,伶被铁木粗鲁地甩在那桌上,发现那是大鹰王国的地图,上面还清晰地标示了进军的路线,伶终於明白了,她狠狠地瞪眼向铁木,声音既愤怒又绝望。
「原来你本就是来攻城的,铁木,你……」她可以说什麽?要骂他竟想来犯?但自己的父亲对炎族不仁在先,她可以怨骂铁木吗?
「难道我出师无名?我父误信老鹰,以为他一心收纳我族为兄弟邦,却原来是诱使我们放下武器,再来屠杀!我们这些馀孤逃至边陲沙漠,好不容易才再次长起来,这样的仇不报,我们就不是炎族战士。」
铁木此刻才露出愤恨之情,大手一扯,那纯白的裙角如花瓣脱落,大鹰国公主娇柔白?的长腿诱人地放在地图上,她一动不动地瞪住铁木,似是愤怒,但那水汪汪的眼睛事实是在哀求,铁木清楚地看见伶的眼睛在说--「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
铁木却更感快慰,他面露嘲讽的笑意,十指已把白嫩的美腿紧紧的抓住,他经常想起这个美丽女人,这麽年来,没一天不想起她,但此刻,她人已在自己手中了,却一点不真实,他不尤得更用力地紧握住她的小腿……
「是这香气,没错!我真的把你抢来了……」他禁不住吻上那精致如瓷娃娃的趾尖,伶被他此举吓了一跳,那搔痒叫她羞耻地拼命丢动两腿,这却更把铁木的迷住了。
「你不知羞耻……」伶压抑住怨气,声音从喉头颤抖而出,她不可让帐外的人听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