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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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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快要麻痹,细汗和着眼泪流过她白皙秀美的脸庞,让她疼得意识更形癫离。

    为何被强暴仍这么有感觉?为何被糟踏至此,依然对他有依恋?

    即使是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好想念他!好想念他的气味、想念他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感觉、想念他温柔爱语,还有这样蛮横爱着她,在她身体里兜留、强悍刺激着她的快慰。

    就算他是个让她深受伤害、恨之入骨,誓言报仇除之而后快,是个万恶不赦、天下人得而诛之的冷血yín魔,仍令她不自持,竟是如此渴望得到他的爱抚,渴望他能彻底占有她、渴望她能独占他的人。只要感到身子被残酷无情的亵玩,依然在他身下处于下意识的反应迎合,就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是有能力好像当场打死恬不知耻的自己。

    恭亲王不断挺起腰臀进击她体内,心头确是阵阵抽痛。恨这个夺走他的心的女人,即使和多少女子夜夜春宵流连在她们怀中,却不及和她刻骨铭心来得强烈。他闭目享受,放任自己一次次重重顶入她抽颤紧小体内,身体的依附像是找到平静的归乡,却憎恨她,和别人串谋想杀害他、狠心践踏他的付出而心口阵阵抽痛。更是为自己悲哀,斥责自己不该在堕落眷恋她的身子,还有她香汗涔涔的气味。手劲再一提托,将她整个莹白透红的身子冲撞向天。

    她细汗涔涔,在他耸大的挺动中躯身上下腾飞。

    就算这么久没见面,就算时间过久了早该因仇恨而彼此冷却的心房,身体却因炙热的摩擦温度,似天雷勾动地火般触动着彼此的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仍让他们忘我的泄露思念彼此的情绪,像野兽纠缠需索着彼此。“啊啊……啊……”在最后一阵震摇中,染飞烟雪嫩的屁股衔住粗长的巨物,在幽暗yīn影中,不断隐没进入臀穴的ròu棒发出滋滋声,拉出晶白流液的yín靡画面。她仰头对上草席的天花板,泪痕交错过润白的清秀小脸,张嘴凄惨的嘶哑出声。再也忍受不住过于粗大的欲望在紧窒的穴径内搅弄抽送,带来身体上负荷不了的狂潮,在最后一个抵送中爆炸而开。

    激爆灼热的液体全数喷洒进染飞烟体内深处,恭亲王紧紧拥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拂她细嫩的颈项。

    还没稍缓一刻喘息……。屋外即有十多个脚步声和肃杀气氛包围而来。

    “阎天挚!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小师妹交出来!”

    将暗的天色,在仅带领七、八十名下属照耀的火光中,一身黑服的独眼壮汉走上前,怒目盯着面前用着茅草桧木加盖的民房。实在懊恼,先前怎么会笨到算计他先占领了他们的船只,还让小师妹失去联讯落入他手中。

    一听到外面的叫嚣,屋内的男人拾起地上掉落的外衣盖住怀里的小女人,手劲一转包住她,身段一腾跃,竟是像滚轮似的飞出草屋。

    “哈哈哈……”当空而下,响出如雷贯耳、苍凉的笑声。

    被冲开掀落的草席从屋顶两旁散落,蔚南风眼见身材高大、体态优雅、气质尊贵的男人挟持他的小师妹,竟是腾空越过他们这八十名拿着大刀长棍的大汉头顶,后头几名壮汉想挥刀砍过去还被当成人肉沙包踏行而过,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回原地。

    “起阵!”这帮役龙堂水手们摆起可笑阵法,掷出缠绕银线,想用困君绳帮助他,没料到抛出的困君绳连恭亲王的鞋底都勾不上。仅见他踩行个个人头飞跃上空,戏弄一帮追缉的愚民,线绳搭上江边的枝叶,脚程随即踏上树梢跃上竟是坐在江水的半空中。

    平民村的江边,两岸枝叶莫名搭起一条细银丝线。

    “好景色。”恭亲王低声赞美。

    这里和风吹拂,秋江月映,恣是风景怡人。手揽披着先前表演服的染飞烟,他等到役龙堂堂主追上来,坐在这里,郁沉眼眸就是要看禽畜她这老相好的长相。

    “那个男人的确比我帅、比我好……比我还要疼你。最主要的,你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心有所属……”对着怀里被他蹂躏十分凄惨的小女人,他用唇齿轻轻蹭咬她苍白仍留着干涸泪痕的脸,故意做给那挨在岸边对着他瞪大眼的独眼壮汉看,一边凌迟染飞烟的听觉,不见她闭起的眼睫稍微有掀开的动静。

    蔚南风眼见那条丝线居然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月色下,恭亲王衣服长摆在丝线下随风势飘扬,对映下面是滚滚汹涌流动过的浪涛河,可见他的功力不在他之下。

    虽然在他手中没有一千人,也有上百人,竟让他轻而易举闪过不当一回事。

    “苍天作证,我这种人最喜欢活活拆散的就是小情侣。爱得愈深愈是要让他们尝尝锥心之痛,就是见不得别人破镜重圆,一定要他们生离死别才有趣味。尤其是曾辜负我、欺骗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一百倍奉还。”对着月空吹着凄凉冷风的夜色,恭亲王俊逸容颜神情惬意,似在诉说意见平常事缓缓道来他的特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桅,他带着染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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