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朝廷的啊!
朱棣坐在龙椅上,神色瞬息万变,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儿了,这吕风,是真正为自己做打算的忠臣;这僧道衍么,哼哼,估计是脑壳坏掉了,居然敢说朕为了自家的好处,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了。他居然敢在朝廷上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语。可见他平日里还不知道在背后怎么算计自己呢。这姚光孝,怕是舒服日子过多了,权高位重了,现在起了异心了。
皱着眉头一寻思,朱棣给一切事情都做了个解释,他自以为很完满的解释:“中啊,这僧道逆乃是云游僧,对朕忠心耿耿。所以有了什么好事,第一个就想到了朕。所以才提议要修建天坛地宫,镇压龙脉,让朕的江山流传子孙万代。只有这僧道衍么。在朝廷上做官做的太久了,起了异心了,所以才忙不迭得跳出来反对这件事情。”
“唉,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啊。想那吕卿家,和他义父吕总管一样,替朕效劳了这么多年,还是忠诚可靠。和这僧道衍一比较起来,才知道什么叫做日久见人心啊!唔,朕要慢慢地削弱这僧道衍的权利了!唔,锦衣卫要大加扶植,嗯,东厂最近在和锦衣卫争权夺利。朕可要帮吕风一把`````嘿,朕还真的老糊涂了,以前放任东厂夺权,那是害怕锦衣卫座大。但是吕卿家连不死药都献上来了,他还能有异心不成?”
连连点头了几下,朱棣看了吕风一眼,沉声喝道:“罢了,此事就此决定了。吕卿家,那建造天坛地宫,布置法阵镇压龙脉的事情。就着你全力办理,敢有从中阻拦的,统统砍头。唔,速派人去寻访僧道逆。要他为此事出谋划策,不要耽误了大事``````僧道衍,近日朕有些心惊肉跳,想必是此番北伐杀人太多,上天不喜了。着你率领门徒速速出京,去五台山做一场大大的水陆道场,超度亡魂,不得延误。”
僧道衍四肢一抖,无奈的看向朱棣。他明白,这一着他可是输惨了,基本上等于被发配出京了。而吕风呢,很显然,此番更是要受到朱棣的重用了。想到吕风一手遮天,在北平城横行无忌,肆无忌惮地按照主圣的交代行事的后果,僧道衍就不由得从背心里渗出了一团冷汗。“罢了,虽然不知道修建这地宫有何用处,可是元圣失踪前,可是交代过,一定要破坏吕风的一切行动地,此番不成,可是如何交代是好?”
僧道衍急得额头上冷汗一滴滴的往下落,心里不由得抱怨起来:“僧道逆啊僧道逆,我们怎么也背着一个师兄的名头,你也是被元圣才招揽进来的,和贫僧的出身差不多。你却怎么突然投靠了主圣,却背叛了元圣呢?莫非嫌主上给你的好处不够?你还要多少好处啊?”
朱棣却是不理会站在那里发呆的僧道衍,大声的说到:“诸位卿家若是无事了,朕也就回宫休息了。吕卿家,朝廷中地一应大小事务,你可替朕盯紧了,万万不要出纰漏才是。”深深的看了吕风一眼,示意自己这几天把重担都交给他了,朱棣这才起身,大步的走了进去。我身后的吕老太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朝着吕风连连点头,几乎是飘着的跟着朱棣走了进去。
吕风慢条斯理的走下了那高高的台阶,僧道衍则是紧跟着他,在他身边急促地问到:“吕风,你是真的要背叛主上的吩咐,一心要投靠主圣不成?须知道,你能有如今的修为,能有如今地成就,可都是贫僧奉命给你的。不要看你是锦衣卫的大统领,若是当年没有贫僧的推荐,你哪会受到陛下的重用?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想要抛弃主上单飞不成?”
吕风迈着八字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往下走,曼声说到:“哦,这事也不能怪本官呀!所谓水往低出流,人往高出走。嘿,本官这辈子就不信什么天理道德,什么狗屁因果报应!谁能跟本官好处,本大人就抱着他的大腿叫爷爷又怎么样?”摆出了一张毫无廉耻的奸笑脸,吕风怪声怪气的说到:“当年本官在朝廷根基浅薄,想要升官发财。自然需要你姚大人的保举推荐。本大人那时候功力低微,不过会一点点的武林肤浅之技,所以也需要从元圣那里弄急件法宝,学几手法术。”
‘啧啧’几声惊叹,吕风几乎无奈的看着僧道衍,叹息到:“奈何你们还真认真了?还真以为本官就真心投靠了你们不成?姚广孝,僧道衍,你们想得也太美了吧?就看本大人这人品。这武功,这一身治国安家平天下的本事,他娘地,就你僧道衍一个和尚。也想要本官为你们卖命?”狠狠的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吕风骂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脸有多长,他娘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玩意了?僧道衍,看看你这德行!”
骂得痛快,骂得开心,骂得淋漓畅快啊!自从右圣屠了一元宗后,吕风小心谨慎的做人。已经忍无可忍了十几年。尤其在僧道衍这些元圣的党羽面前,吕风装孙子,装可怜,忍了多少气,憋了多少火?如今他终于可以骂出来了,也就怪不得他骂的这么恶毒。骂得这么不堪了。
就好象看大街上的一条癞皮狗一样,吕风昂着脑袋扫了僧道衍一眼,冷声说到:“堪堪现在,本大人右人间顶峰的实力,轻轻一指头,可以杀了一百个僧道衍。本官势力庞大,锦衣卫那是惟命是从。本官根基深厚,深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