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大概相对于炼气士来说,到了凝气的境界了,可是看这皇旁的模样,分明是正式进入修道的大门了,谁这么大地胆子,敢私自传授修道法门给皇帝?这不怕干扰了冥冥中天下的气运,最后报应临头么?尤其这皇帝身后的那几位老道,和我们也是同道中人,却不知道制止这样的事情么?”
“嘿嘿,一个不死不灭的皇帝……这次来中原果然是开了眼界了,大涨见识啊!中原道门,居然不理会这样不合天理的事情,古怪!”
他们却是不知道,昆伦等年月深久的名门正派,只要不是天下大乱的重劫,他们是根本懒得理会天下气运的变迁的,而茅山,龙虎山这些正道门户,和朝延地关系又是千丝万缕的,对于圣旨还是大为忌惮的,他们只要保证不让妖魔扰乱了朝纲,其他的事情那是一概不管的,尤其吕风和他们的关系也不错,贿赂地宝物也送了这么多,加上水元子这个道法无边的老怪物也在里面惨合了一手,谁没事去理会这样的事情?
就算朱棣永生不死,还死活在坐在皇位上,这些龙虎山的天师们,也是不会理会的,总之一切和他们都没有关系列产品,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朝延的清明就是,就算朱棣乱杀无辜,杀地也是他的大臣,和这些修道人无关,逆天行的事情做多了,日后定然会有报应临头,他朱棣说不定就会碰到天劫,被劈个形神俱灭,何必冒着触怒朱棣的风险,劝说他不要修道呢?再说了,朱棣不是许诺了,再作几年皇帝后,就传位给自己的儿子么?一个长生不死的皇帝,那是天地间的大忌,可是一个放弃皇位去修道的皇帝,却又是天界喜见的事情了。
这些话说起来麻烦,实际上很简单,那就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朝延的圣旨对于这几个派出了护法弟子地门派,还是有点威吓力的,所以只要朱棣不学商纣王,弄他一票狐狸精进宫祸乱天下,这些老道们根本就懒得管其他的闲事,反正献上修道法决的是吕风,日后要倒霉也是吕风,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下朱棣颁布了圣指,把朱登麾下的将士们都封赏了,迟疑了一阵,朱棣又微笑的站了起来,大声说到:“联的两个孩儿,果然都是能替国出力的人才,高阳王征战北疆,如今立下了大功,而僖儿却也是镇守北平城,戊卫辽东有功,联也不能不赏!”当下他下了一道圣旨,命令一个中官出宫,赶去北平宣旨去了,圣旨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把朱僖麾下的将领,原地提升了一级而已。
朱登气得牙关紧咬,差点就要骂咧开来龙去脉,自己大军立下这般功劳,麾下将士们也不过是升了一级而已,可是朱僖坐在北平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也得到了这样的封赏,皇帝老子的心思,果然还是偏向着朱僖啊。朱登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恼火,要不是站在大殿之上,他早就下令抓几个倒霉鬼进来,让他的拳头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火气了。
无端的,朱登看着吕风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杀气。“都是你这该死的吕风,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的东西,居然拜一个老太监为父的辱没了祖先的杂种,就是你留在应天储,蛊惑了父王的心思,整日给老大说好话,这才让老大受宠!要是有机会,我第一个就要杀了你这个佞臣!就看你吕风的这般模样,空长一了副大好皮囊,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
心念一转,朱登眯着眼睛笑起来:“罢了,就是因为你留在父皇身边,所以才能每日蛊惑父皇,让父皇见得老大比我能干,如今慕容也留在了应天,只要他立下几次功劳,我叫兵部的那几位帮他说说话,慕容做到和你吕风平起平坐的职位,却也是轻松的事……到时候,我在朝延里也有人说话了,还忌惮你吕风作甚?”
想到这里,朱登心里又开心起来,觉得让慕容天留下应天府上,却也不是什么坏事了,自己身边虽然少了一个得力的人手,可是把慕容天这个自己帐下的头事情人物留在朱棣的身边,想必是用处更大吧。
纷纷扰扰的闹了一阵子,终于封赏的事情也都结束了,朱棣看了看枯左右大臣看起来都没有事情要上奏的模样,就想要宣布退朝,朱登这个二儿子虽然凶蛮暴虐,脑袋也不甚好使,在治理国家地方面,比不过朱僖,可是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尤其是朱登仗是个好手,正好合乎了朱棣的胃口,对于这个儿子,他还是很喜欢的,好容易招他来了应天府,总要唤进宫里,享享天伦之乐的。
可是朱棣刚在思忖应该和朱登怎么说,用什么话来教训他地时候,一直站在大殿中央的吕风又跪拜了下去,沉声说到:“陛下,臣有本奏上……近日里,臣属下锦衣卫查探得高阳王藩地内有邪教血神教弟子出没,在民间大肆招收信徒,形迹诡秘至极,高阳王藩地内官府似乎已民经被血神教弟子控制,对于此事故作视而不见,斯事重大,臣不敢擅自处理,特奏明陛下,请陛下做也裁决。”
朱登的嘴巴猛的张大了,看着吕风说不出话来,他心里那个恨啊:“吕风,你小子有种!故意找本王的麻烦是不是?”他心里暗自揣测:“不能让父皇他下令让锦衣卫去我地藩地,否则则的话,我好容易收买的那些地方官员,怕不是要被吕风杀光了?有罪无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