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风从城楼上跳了下来,站在了一个城墙垛儿上,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耸“唉呀呀,果然是二殿下……哦,果然是高阳王殿下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应天府?下官一点都不知道呢!这次您杀死了赤蒙儿,重伤了妖僧巴吧儿,想必陛下一定是有重大的赏赐的。”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吕风拖长了声音说到:“不过那,这城门是绝对不能打开的!您呐,就委屈一点,先在城外凑合一宿如何?”
朱僜气得直跳脚,指着吕风骂道:“吕风,你是故意和本王为难是不是?本王可是奉了圣的,父皇要我连夜赶来应天府,向他老人家说明此番是如何斩杀了赤蒙儿的事情,并且准备誓师北伐。这等大事,你要是耽搁了,可吃罪得起么?”
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城墙垛儿上,吕风翘着二郎腿,大脚丫子朝着朱僜一点一点的,满不在乎的说到:“得,您忙的是大事,可是我这事情也不小呀。陛下信任我,把守卫应天府的都督大权交于下官,下官就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哼,这应天府的城门,到了夜间是绝对不能打开的,这是陛下亲自下的禁令,我可没有那胆量私开城门。”
顿了顿,吕风油腔滑调的说到:“陛下可是说了,这夜间私开城门,可就有造反的嫌疑!尤其王爷您带了大批人马进城,这要是传出去了,还说我吕风私放大军入城。这干系可不小!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王爷,您不会故意为难小地我罢?!”手指头轻轻的在残天剑柄上弹动了几下,吕风突然笑道:“不如这样罢,您现在城外委屈一个晚上。等到天亮了,我大开城门,恭迎您进城,可否?”
朱僜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他阴沉的吼叫到:“老子带了三百五十名亲卫而已,这也算大队人马?父皇催促得急,我连夜赶路,所以错过了宿头!今日连续赶了两百多里,半夜才到了应天府!你居然敢让本王在城外露宿?你,你。吕风,你小子有种!”
吕风咸咸、淡不淡地‘嘿嘿’了几声。伸了个大懒腰后,这才慢吞吞的说到:“三百五十名亲卫,可也算是一支军队了。殿下,下官也是无奈呀!这规矩放在那里的,这城门是绝对不能开的……其实,也有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请殿下连同几位大将军进城来休息。其他的随行护卫,留在城外,这样大家都好办,是不是?”
朱僜刚要说话,吕风又继续叹息到:“可是呢,王爷你神目无敌,乃是万人敌的大将,属下将领,也是冲锋陷阵的能手。这城防军,可是挡不住你们。要是让王爷你进了城,您非要强行打开城门。我吕风可就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拦了!所以呢,为了城门的安全,王爷您也是不能进城的。得了,不就是一个通宵么?这天气虽然冷了点,窝在树林子里面睡觉,却也不是很难受。您呐,看看,找个树林子不是?”
朱僜气得习嗷嗷,乱叫,抓起地地一块石头,朝着吕风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吕风笑了一声,手指头轻轻探出,‘砰’地一声闷响,那块石头顿时被弹成了粉碎。他大声叫嚷起来:“诸位将士,你们可要看好了,高阳王殿下可是开始攻城了呀!”
习铿锵,一声,朱僜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就要跳过护城河去劈砍城门。吕风看得暗自高兴:“你砍呀,砍呀,巴不得你把城门给劈开了,那明日早朝的时候,可就真正热闹了。唉呀呀,我的二殿下呀,你就拼命的砍吧!砍破了城门,怕是陛下会禽兽打你三百廷杖,你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呀!……唔,这罪名可要罗列好了,强行冲关成,带领麾下士兵攻城……这是造反罢?”
吕风眯着眼睛正在那里盘算着如何陷害朱僜呢,一只大手突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按住了朱僜的肩膀。一个浑厚地声音笑道:“殿下,吕大人可没有说错。这城门关上了,夜间可是绝对不能打开的。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为您开了这个先例呀!尤其我们还带了兵马,这私开城门,深夜入城,可就和造反没有什么区别了……后面的树林挺茂盛的,我们找个营地露营,却也不辛苦的。”
朱僜立刻就安静下来,呵呵笑道:“你说得对,嘿,本王没来由和城门较劲干什么?吕大人,你严守职责,乃是我大明大大的忠臣。明日早朝,我会向父皇提起此事,对你加以赏赐的。独孤将军,我们走罢!”朱僜眼里闪过了一丝暴虐的血光,狠狠的看了吕风一眼,转身就走。
吕风才不在乎朱僜地威胁,他定睛朝着那独孤将军看了过去。那是一个上半身束着一件半身的软甲,身后背着一柄特大号长剑的年轻人。双眉如刀,斜斜地撇到了鬓角处,一对大眼神光熠熠,容貌俊朗异常。身材健壮挺拔,比起连遇奇遇而体形大变的吕风,也过是矮了半个拳头而已。火把的光芒映照下,这人的皮肤隐隐然有金属的质感,彷佛一尊青铜雕像一样,充满了无边的力量感。
看到吕风看向了自己,那人慢慢的抱拳行礼到:“吕大人,久闻大名了。”一股如山的潜力横跨十几丈的虚空,朝着吕风胸前劈来。
吕风笑了笑,右掌掌心凹陷,轻轻的往前一吐掌力,也是一股无形的潜力射出。他笑嘻嘻的看着那人,点头说道:“独孤将军,应该说,我们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