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二要立刻组织专门催收清欠力量,全面开展这方面工作。副市长彭长宜,协助张怀同志做好这方面工作,彭市长你把手里的所有工作能放就放,进驻基金会,把情况摸清;副书记王家栋,你的任务就是维持社会秩序,防止可能出现的群体**件,稳定工作就交给你了,出了事你要负全责。你们明天要按分工召开会议,把这项工作布置下去。”
钟鸣义布置完这一切后,看了看全场,又扭头看着江帆,说道:“江市长,你还有什么需要强调的?”
江帆玩着手里的碳素笔,表情很严肃,也很平静,原来总是担心基金会出事的他,一旦基金会真的出了事,他反而到平静了,回想基金会从成立到现在,尽管这项工作是政府的事,但是钟鸣义从始至终都在插手Cāo控基金会的事,对于基金会,自打成立那天起,江帆就没有再插手过,也没有从基金会得到半分的好处,算得上非常干净。因为干净,所以他内心才平静。他说:“因为目前基金会账目还没有清理出来,我也不好多说,只讲一点,张市长,清查基金会你要多费心,重要事情或者对政策把握不准的情况下,要多请示钟书记,有什么问题要在第一时间内向钟书记汇报,要对数万户储户负责,所以千万要谨慎,把工作做细。长宜尽管是从北城出来的,有些情况你了解,有些情况你未必了解,或者了解得不那么细,要依靠当地党委政府,尊重他们的意见,遇事多和张市长商量,总体上掌握一个度,那就是,基金会毕竟是当地政府的,我们只是协助做一些工作,主要工作还是要交给当地政府自己解决,不要干涉太多。”
谁都听出了江帆这几句话的韵味,重要事情在第一时间跟钟书记汇报、要对数万名储户负责、市里只是协助地方政府在做工作。无疑,江帆对这么大动干戈地干涉基金会仍然有自己的看法,他蜻蜓点水的几句话就扭转了市政府在这次清理工作中的角色,事实证明,江帆是对的,基金会的问题必须控制在基层,不能上升到市里这个层面。
钟鸣义对江帆说得有重要事情向他汇报这句话很反感,但是又无从反驳,因为这话本身就是两可的话,跟书记汇报是对书记的尊重,是必须的,反过来说,江帆把自己跟基金会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似乎没他什么事,所以钟鸣义压住火,说道:“江市长说得这几点很好,你们要认真领会,我希望我们全体领导,众志成城,同心同德,打好这一仗,平安度过眼前的危机。下面我宣布,两个基金会从明天起关门停业,你们要立刻通知下去。”
散会后,张怀下楼时说道:“哎,别人拉的屎,凭什么要我们去擦**?”
江帆回到办公室,张怀紧随其后就跟了进来,彭长宜回到自己办公室后,没有立刻回家,他想了想,推开张怀的门,他的秘书告诉他张市长去江市长屋了,彭长宜又敲开了市长屋里的门,就听张怀仍在抱怨,说道:“当初连个基金会主任的角色我都安排不了,现在倒好,出事了,倒让我去擦**。”
江帆笑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并不答话。
彭长宜进来说道:“我更怨,本来这块就不是我分管,那是高市长分管的工作,我这算怎么一回事?”
江帆说:“你是协助张市长工作。当时他跟我商量的时候说过这个问题,考虑到高市长年龄大,又是**志,毕竟这个是个硬性工作,所以才让你出来协助张市长工作。”
江帆再三强调彭长宜是“协助”张怀工作。
张怀靠在沙发上,想了半天说道:“我明天请病假行不?”
江帆说:“老张,别这样,我在会上不是说了吗,还是以当地政府的工作为主,你们只是起到一个督导的作用,有长宜配合你,没有问题,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张怀看着彭长宜说道:“长宜呀,你也别配合我了,干脆咱俩分分工,你年轻有魄力,你主抓北城,我年老体弱,我就抓相对来说问题比较少的南城怎么样?”
彭长宜一听,这个老油条,可真会玩,他面露难色,说道:“张市长,我不是怕工作受累,您说本来明确的是我配合您工作,到头来我倒自己冲出去了,再说,这些政策上的东西我也不懂啊,不行,您抓南城我就跟着抓南城,您抓北城我就跟着抓北城,您生病我就跟着您生病,您看怎么样?”
“哈哈。”张怀大笑,说道:“你这小子,很滑头。”
“不是,张市长,您想想,书记让我配合您,这是在会上说的,我不自量力地自己去独当一面,回头书记知道了还以为我有什么私心呢,我又是从北城出来的,我不怕受累,我是怕被人误会,如果您处在我这个位置,您也会这么想的,您说是不是?”
“哈哈,你说的有道理,行,就那么地吧,我们明天再开会专门研究,现在,我要回去睡觉了,估计今晚有人会睡不着呦!”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江帆说:“长宜,基金会就要大白于天下,北城的事,你多留意。”
彭长宜明白江帆的意思,就点点头。
走出大院后,彭长宜遇到了部长,部长说道:“怎么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