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滚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只见她白的晃眼,渴望**的她,风情万种,分外娇媚,脸色红润,心醉神迷。江帆的身体反应就更强烈了,他低吼一声,就俯下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xiōng前那两座山峰上,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下,隔着衣裤,使劲的挤压着自己的灼热和坚硬……
“嗯……唔……”姚静眯缝着眼,发出了一声娇喘的呻吟,这娇喘的呻吟,就像进军的号角,召唤着他。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衬衣,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当他再次付在女人xiōng上进行攻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意外的响了起来。
这铃声非常震耳,以至于江帆一激灵,头从女人的xiōng上抬起,手就停止了动作。
电话仍然响着,在空旷寂静的夜里,出奇的刺耳,他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心脏跳的跟擂鼓一样响,半天,他才慢慢平复下来,拿起了电话。
一般来说,坏了领导的好事,这个人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可是江帆不但不恨彭长宜,内心里还有点感激这个电话来的及时。他不知该跟彭长宜说点什么好,本来白天呼他的时候是跟部长刚刚从宾馆回来,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这会就跟彭长宜更加没有话说了,何况姚静还在身边。
挂了电话,他彻底清醒了,将地上姚静的衣服捡起来后扔给了她,自己拉好裤子上的拉锁,重新穿上衬衣,说道:“对不起,穿上衣服走吧。”
一个很有可能缠缠绵绵发展下去的故事,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打断被终止了,这不得不说是非常残忍的。姚静恨死彭长宜了,她银牙紧咬,羞愤的脸通红,快速穿上衣服后,就往门口走去。
江帆清晰的看见,姚静的眼里闪着一种泪光,是又羞又恨的泪光,就像一只美丽发情的孔雀被残忍的阉割,他有些于心不忍,但又不能继续,眼看姚静开门要出去了,他的心软了,说道:“等等。”
姚静回过头,脸因为羞愤而通红,眼泪还在眼里打着转,本来手都握在门把手上,这时听她说“等等”,失望的目光中就有了新的希望和惊喜。
“以后,有用得着我江帆的地方尽管说,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到办公室找我。”言外之意是不要到这里来。
姚静满腔的热火,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她气恼、羞愤的说道:“江市长,您会错意了,我不是卖的。”说完,她挺直身子,镇定了一下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江帆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拳,险些犯错。自己可是一市之长,确切的说是一个连“代”字都还没有去掉的市长,一天仕途刚刚起步的男人,怎么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怎么能也过不了美人关了呢?关上房门后,就来到浴室,衣服都没脱,就站在了莲蓬头下,让清凉的密如针孔般的水线,冲洗着自己,涤荡着自己。
脱下湿衣服,继续让冷水无情的喷射着自己,那凉凉的水,顺着他高大的身躯流下,将他过剩的**冲刷掉了,他必须这样冲刷,冲洗刚才已经迷乱的灵魂,使它得以重新返回到自己的伊甸园……
是的,那是伊甸园,是他的伊甸园,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只惊恐跳跃的小鹿,那只有着美丽纯净心灵的小鹿,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将她拥入怀中,何时才能将她放在自己宽大的xiōng脯之上抚慰她,亲吻她,把她化在自己的怀中……想着想着,他就热血,身体又膨胀起来,涨的他难受,马上就要爆裂似的。尽管水那么凉,他还是感到了它的倔强和愤怒,浇不灭冰不掉愤怒。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原谅了自己,手就覆在了上面……
几天后,省报在头版正下方刊登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哄抢发生之后……》.这篇报道立刻在亢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轰动的原因主要是配发了编者按。
丁一刚刚给高铁燕写完一篇讲话稿,是明天参加广电局发射塔奠基仪式的讲话,她拿着讲话稿,走进了高市长的办公室,就看见高市长拧着眉头正在看报纸。她将稿子放到桌上,高市长说道:“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还没顾上呢。”丁一说。
“以后要留意省报、市报和咱们的亢州报。你看看这个,这下可好了,全省都知道了,也不知道请示樊书记了没有,登这样的稿件,是一定要让樊书记点头的。”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
丁一现在已经习惯高市长对一切事情不满意了,她宣泄不满意的方式就是跟丁一私下磨叨,人前还是很能装的。丁一拿起报纸,一看是《京州日报》,她想说这是省报,对这样突发事件的报道,估计用不着请示樊书记。她忍不住想笑,但是没敢,就细细的把这篇文章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这是一篇新闻特写,重点描述了哄抢发生后当地干部采取的积极措施,由于头版版面的珍贵,下转到了第三版,但在头版却同时刊登了一副照片,是彭长宜在现场指挥的照片,只见他手里拿着步话机,正指向一个地方,一脸的严肃。整篇文章写的很客观,但是明显的笔下留情了,对这样的报道用不着那么多的笔墨渲染当地的处理结果,很显然,彭长宜在现场肯定做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