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了!!!阅女人无数的韩雪冰,此时颇有惊愕加惊厥的感觉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口若兰香袭人暖,心神迷醉意绵绵。”这首诗就是专门写给此时的高姗的。
面对这等心醉意迷、夺人魂魄的曼妙女子,韩雪冰把肥厚的双手先放在高姗那玉香如削的双肩上,与她相互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凝视着继而,他的手逐步地向上收拢,轻轻拂过她那柔嫩白皙的肌肤,渐渐汇合在高姗那俊秀妩媚的脸上。
他捧起她的脸,像捧着一个玉器娃娃,然而,这玉器娃娃的脸,此刻已如初春的桃花绽开着绯红色的艳丽。他俯去,在桃花片上处处留下他的激情、他的火焰、他的润泽,最后,他的唇停住了,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停在他最想停住的地方——,高姗的檀香玉口。
她的嘴真是地地道道的檀香玉口:吐气如兰,缕缕香气沁人肺腑;津液似蜜,阵阵香津逼人陶醉。韩雪冰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呑吸着这天下最美的气息,啜饮着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玉液琼浆
他的血液沸腾了,就像开锅的玉米粥,咕嘟咕嘟地喷个不停。不,不,他的血液更像毁灭庞贝古城的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他以毁灭一切之势紧紧抱着高姗的头,将他炽热的厚嘴紧紧地堵上了她娇嫩润滑的柔唇。
一会儿将他的肥舌霸道地在她的玉口内疯狂地扫荡,一会儿将她柔软滑腻的香舌噙入他的口中恣意地吮吸,一会儿她的舌尖像一条灵蛇在他的口中钻动翻腾,一会儿两舌相盘相绕相交相撕纠缠不清两个忘情的人疯狂得允吸着,喘息着,呻吟着
“喔喔”当他吻向她那嫩红的脖颈时,高姗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在情场上,女人最微弱的呻吟,往往比战场上冲锋号的声音更为有力,它逼使每一个稍微有些血性的战士陡升战斗的勇气与豪情:赴汤蹈火,奋不顾身,杀身成仁!
此刻,他早已做好冲锋陷阵的一切准备:早已鼓胀如山峰,以至于灼热发烫如火球,高高顶起的衣裤帐篷里遮藏的是一架欲冲天而起的火箭。他忘情的呢喃着: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宝贝!”高姗紧紧搂着韩雪冰发烫的躯体,指甲已掐入他的衣服、掐入他的肌肉。掐入肌肉的指甲,并未让韩雪冰感到丝毫的疼痛,相反,她的本能回应却使他走向疯狂。
他左手紧紧搂抱着高姗纤细的腰,胸口则尽情地感受着她那对山峰的顶撞,这顶撞是那样的柔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舒爽、那样的一往无前。
在这顶撞,在这柔韧、温暖、舒爽的进攻下,韩雪冰的激情像地下汹涌澎湃、奔腾撞击的岩浆,终于找了一个喷薄而出的泄口。压抑是痛苦的,情感的失落比官位的被贬更让人悲催。两年多来,韩雪冰一直生活在这种痛苦和悲催里,他渴望一种喷薄而出的感觉。
曹云惨死后,他多次试着把这喷薄的内容交给自己的妻子朱琳,可是多年形成的冷漠无欲之局,又怎可能轻易化解?多年积攒的恩怨情仇,又怎可能瞬间冰释前嫌?多年铸就的情感铁幕,怎可能一夜之间轰然倒塌?化解、释嫌、倒塌这都是梦!
韩雪冰与朱琳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是个天大的错误,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刻,办了一件最不该办的蠢事。可是,婚姻如泥潭,一旦进去谁能摆脱得干净?
他的官场成功,得益于家庭,他的婚姻失败,也得害于家庭。家庭、婚姻,官场、情场总是搅得他心力憔悴。今天,终于与朱琳拜拜的今天,他终于获得了一种空前的解脱;与自己心爱的女人高姗在一起,更是获得一种无可比拟的愉悦!
此刻,高姗在韩雪冰宽大且柔韧的手的抚摸下,双眼早已迷离,于是顺势倒在他炽热而又宽大的怀抱里,恣意地陶醉着、痴迷着、沉沦着
于是,血脉贲张、欲焚欲燃的韩雪冰急切地去解高姗的腰带